第2部分阅读_幸福有多远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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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阅读(2 / 2)

5月8日林威开着他的“捷达”带着蓝婕和女儿去野外郊游。他们买了一只风筝,就是那种画得五颜六色的“沙燕”。他们要去郊外放飞。

车上四环直奔正西,蓝婕问:“我们去哪?”

“去西天。”

“你说什么呢?”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佛祖诞辰日。我们该去谢谢他老人家。他让我们经历了一次生死轮回。”

蓝婕感叹道:“我不知道生死轮回是怎么回事,可现在我才真正体验到了生命的脆弱和她的珍贵。平日里,我们忽视了她的存在,就像忽视了空气、阳光和水的存在一样。现在我明白了,比起生命,所有的一切都应退其次,都可以宽容。”

女儿忽然插话问:“妈妈,是不是你和爸爸就不吵架了?”林威笑答道:“爸爸以后做个好孩子,妈妈以后还会喜欢爸爸。”

风筝起飞了。林威把线轴交给女儿,并告诉她:“那个‘沙燕’左翅膀是爸爸,右翅膀是妈妈,长长的细线就是你。千万要攥住线轴,要是一脱手,爸爸和妈妈就不知要飘到哪里去了。”

得失自有公平在

我相信的是,公平、公正、公允、公理在任何地方都永恒不灭。

生死只在瞬间苦乐任你选择

同样是在抗“非典”前线上染病的护士,蓝婕是幸运的,她没有死,还挽救了已经破碎的婚姻。而人民医院的护士王晶,却在5月27日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她的年龄与蓝婕相仿,有丈夫、也有个女儿,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破碎了。北京为之动容,北京人为她送行,她穿着一身崭新的护士服匆匆离去。对她而言——“死去原知万事空”。痛苦的是活着的人,我们有幸连sars病毒都没接触过,还不该为此付出些痛苦的代价吗?这个世界一向都是公平的,我一直这样认为。

一个经历了生死劫难的人,支撑他(她)生命最本质最重要的东西不应该仅仅是坚强,我更看重的是活着的感觉。如果活着没有幸福可言,没有充实的内容,没有调动你情绪起伏涨落的波澜,那么这种活着,实在是太过于平淡无味,我难以接受。如果活着连平淡的水准都难于达到,时时处处都充满着无法逆转的痛苦、艰难与无奈,我肯定会拒绝这种活法。人不是为活着而活着,我反对好死不如赖活着。幸福地活着,平淡地活着,痛苦地活着,这三种状态我只认可第一种,而且我感觉在不懈的追求中,我基本上也都得到了。或许我的追求并不高,可它是我能够达到的。对我而言:得不到,毋宁死。

你说过,你基本上没有遇到过生死关头,就是摔伤也和死差远了,伤残并不影响生命,只是活动受到限制。而我不同,我是个经历过死亡体验的人,准确地说是经历过濒临死亡体验的过来人。

当年的事故初起,我并不知道它的严重程度。为了能在暑假后继续完成学业,我在医院的病房里与班上的同学同步完成了期末考试的最后五门课程。因为病情严重,高烧不退,我只能口述由前妻代笔。考试成绩自然很对得起我,我一向就很出色,当时撂倒的只是肉体。

第二次手术花了12个小时,早7点进去,晚7点出来,麻药劲儿过去一醒,我稀里糊涂地问大夫:“什么时候给我动刀呀?”大夫告诉我说:“做完了。”我奇怪:这么大的手术,怎么好像睡一觉就完了?接着就是伤口感染,颈椎的手术部位,烂出两个鸡蛋大的窟窿,高烧烧到了体温计42度的极限,自然是昏迷不醒,病危通知单一下,外地的亲属前来告别,后事基本上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事后回忆起那段经历,总的感觉是特轻松,就像手术时的全身麻醉,什么也不知道,啥感觉也没有。后来有人开玩笑地告诉我,说我去了个地方,那地方叫七宝山,离八宝山只差一步。因为有了这次与死亡的亲密接触,我便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生为幸福,死为超脱。把生死简化得这么简单了,还能被什么sars所累吗?

写往天国的童话故事

有个残疾朋友叫石国勇。像所有的残疾父母一样,他把子女的安危前途看得绝对比自己重要。因为除了血缘的因素外,还有着一种强烈的期望与寄托——试图让自己的梦想在子女身上得以实现。

石国勇有个女儿叫晶晶,很小的时候就患上了一种免疫力低下的病症。为了给女儿看病,他拖着残疾的双腿历尽了千辛万苦跑遍北京的各大医院。医生告诉他说:“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惟一可行的就是哪儿也别去,把感染的机会减少到最低限度。”于是从那时起,石国勇就按医生的要求把晶晶像温室的花朵一般严格地保护了起来。可孩子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当她看到别的小朋友的爸爸、妈妈带着孩子去公园玩儿时非常羡慕。她恳求爸爸也能带她去公园玩玩、到动物园逛逛。她想看大象、想看白天鹅。石国勇满足不了女儿的愿望,为了挽回内心的歉疚,他就天天地、一遍又一遍地给女儿讲故事,讲完了白雪公主讲小红帽,讲完了丑小鸭讲大灰狼,讲完了匹诺曹再讲卖火柴的小女孩儿……后来没的讲了,他就开始自己编故事,还把小晶晶也编到故事里讲出来,逗得小晶晶“咯儿咯儿咯儿”地直乐。那时,晶晶所有的快乐都是在听故事的时光里度过的。讲故事和听故事成了他们父女俩最大的、也是惟一的享受。

晶晶四岁的时候,又一次感染上“病毒性肺炎”住进了医院。在住院的日子里,石国勇日夜守护着一刻都不敢离开。在最后的那段日子里,身体极度虚弱的晶晶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昏迷中的晶晶靠在爸爸的怀里,嘴里仍在不断地对爸爸说:“爸……讲……故事,爸……回家……”最终小晶晶还是没能逃脱病魔的纠缠,带着爸爸讲给她的故事,带着她最后的享受,带着无限的美好憧憬,匆匆地走了……石国勇握着女儿渐渐冰凉的小手失声痛哭:“晶晶!爸爸在给你讲故事呢,你听啊!你醒醒啊!明天爸爸就带你去动物园,带你去看白天鹅,你睁开眼睛答应我呀?晶晶!……”

听故事的女儿走了,带着她那颗水晶般纯洁稚嫩的心走了。一段时间里,石国勇深陷在痛苦中难以自拔。夜晚来临时,他总是手捧着女儿的照片泪流不止。望着夜空里满天眨着眼睛的小星星,他认定那就是晶晶黑亮黑亮的眼睛。窗外的天幕中,时有流星瞬间划过,他好像听到了晶晶那企盼的回声:“爸爸,再给我讲个故事吧!再给我讲个你编的故事吧……”

于是,石国勇便把心中的故事写到了纸上,那写满故事的纸张又化作缕缕青烟飘向天国。石国勇写给女儿的故事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出了根据他的童话故事改编成的广播剧《不听话的小山羊》。此后,他的故事如汩汩的山泉流淌不断,他收到了许许多多全国各地小朋友的来信。他把这些信件都看做是女儿的回信。在后来的十五年里,石国勇写下了几百万字的童话故事,成了一名童话作家。在多年的积累之后,他又从一名童话作家渐渐成了少儿科普作家。现已出版了《大森林的故事》、《小熊乐乐的故事》、《环球探险的故事》、《环球与极地探险》、《生物之谜》、《数理化之谜》、《文学之谜》、《收藏奇观》、《高科技与现代战争》、《战争导火索的故事》等十一部少儿科普著作,并成为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北京市科普创作协会会员、北京市幼儿科普创作协会会员、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少儿部的特约编辑。

感悟生命之得失

诗人臧克家说:“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人们总希望生命永恒,可她又那么短暂。就为了解人生有多么短暂,一个人却必须走过漫长的一生(叔本华语)。一直以来,我们已经习惯了世俗与功利,其惯性让我们难于摆脱陈腐之念。诗人的生死凭吊,哲人的心灵感悟,能否让我们换个角度去理解身边所发生的一切。例如存在与死亡,唯心与唯物,虚无与现实,入世与出世,有为与无为,偶然与必然,痛苦与欢乐,因果与轮回等等问题。蓝婕的经历是有幸的,然而却是她的不幸在前。面临的婚姻危情,不过是一种变异了的灾难之寄生,她最缺少的是对生命之重的解析和顿悟,是“非典”给她补上了这一课。王晶走了,从我们熟知的现实世界,去了那个陌生的虚幻世界。没有人对那个世界进行过实地考察,有的只是种种的设想与猜测。我相信的是,公平、公正、公允、公理在任何地方的永恒不灭。她有幸福,一定是大福!石国勇的生命承受了太多的不幸,可他后来得到的补偿仍然是令人羡慕的。我理解,他得到的最大补偿非只辉煌的业绩,而是天国的女儿在人间的复活,她的灵魂附着在了千万个小读者、小听众的身上。石国勇与女儿随时交流着,并那么亲近。6月1日我又重新回到原来所住的医院,北京疫情新增临床诊断病例已经连续几天为零。所有看得见的依然还是过去的老模样,而看不见的却默默地发生着变化。过去住了几年见面不过点点头而已的病友,现在亲密得像是老友重逢。紧急疏散大转移时,都是各奔前程,而一旦安顿下来才发现,同病相怜的难友,又一次聚集到了同一个陌生的地方。于是,大家开始了患难中的真情交流和相互帮助。疫情缓解,重回故地。一个多月的时间,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人们好像才相互认识。病区的护士长明天就要奔赴前线,她是第五批抗“非典”的战士。已经没有了当初生离死别的悲壮场面,所有人的心态都显得那么平和,对“非典”的恐惧已成过去,生活还得继续。

生命篇感悟生命之得失

感悟生命之得失

诗人臧克家说:“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人们总希望生命永恒,可她又那么短暂。就为了解人生有多么短暂,一个人却必须走过漫长的一生(叔本华语)。

一直以来,我们已经习惯了世俗与功利,其惯性让我们难于摆脱陈腐之念。诗人的生死凭吊,哲人的心灵感悟,能否让我们换个角度去理解身边所发生的一切。例如存在与死亡,唯心与唯物,虚无与现实,入世与出世,有为与无为,偶然与必然,痛苦与欢乐,因果与轮回等等问题。

蓝婕的经历是有幸的,然而却是她的不幸在前。面临的婚姻危情,不过是一种变异了的灾难之寄生,她最缺少的是对生命之重的解析和顿悟,是“非典”给她补上了这一课。

王晶走了,从我们熟知的现实世界,去了那个陌生的虚幻世界。没有人对那个世界进行过实地考察,有的只是种种的设想与猜测。我相信的是,公平、公正、公允、公理在任何地方的永恒不灭。她有幸福,一定是大福!

石国勇的生命承受了太多的不幸,可他后来得到的补偿仍然是令人羡慕的。我理解,他得到的最大补偿非只辉煌的业绩,而是天国的女儿在人间的复活,她的灵魂附着在了千万个小读者、小听众的身上。石国勇与女儿随时交流着,并那么亲近。

6月1日我又重新回到原来所住的医院,北京疫情新增临床诊断病例已经连续几天为零。所有看得见的依然还是过去的老模样,而看不见的却默默地发生着变化。过去住了几年见面不过点点头而已的病友,现在亲密得像是老友重逢。紧急疏散大转移时,都是各奔前程,而一旦安顿下来才发现,同病相怜的难友,又一次聚集到了同一个陌生的地方。于是,大家开始了患难中的真情交流和相互帮助。疫情缓解,重回故地。一个多月的时间,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人们好像才相互认识。

病区的护士长明天就要奔赴前线,她是第五批抗“非典”的战士。已经没有了当初生离死别的悲壮场面,所有人的心态都显得那么平和,对“非典”的恐惧已成过去,生活还得继续。

幸福有多远

感悟生命

面对脚下垂死的蜜蜂,我为它们生命的短促而突然产生出悲哀和同情之心。然而,冥冥之中是不是有谁也在注视着我们?为我们生命的短暂而悲悯呢?庄子说,人生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从蜜蜂身上,我看到了自己。

初识生命

生命是什么?小时候,我以为生命指的就是我自己。当我懵懂地有了思想意识后,生命现象便一直困扰着我。我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别人呢?生理卫生书本上,我知道我们是由一个受精卵发展成长为人的。可是,无数个精子都没有成为人,为什么偏偏是我?他们都去了哪里?变成了什么?如果不是我爸爸和我妈妈结婚,如果我的祖父祖母和外祖父外祖母没有生我的父母,再往前推断,祖父祖母的父母没有生他们,或者他们的先人不是在这条生育链上相碰撞,总之,稍微偏离那么一点点,我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了。这是一个多么巧的事情!我总是不相信这是个偶然,我觉得这是必然。否则,我就不会有这次生命的经历。但是,如果我没有这次经历,会不会有其他的经历?在另一个家庭、另一个国家、另一个星球?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主宰着我们的命运。把你特定在这个星球、这个国家、这个家庭,成为这样的一个你,经历这样的一段人生。然后呢?消失还是再生?再去经历什么?

小时候失眠,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被这些很玄的问题困扰着,想啊想啊,怎么也想不通。有时候,我就假设,如果我妈妈生的不是我,是其他兄弟姐妹,他们是不是会活得比我精彩?如果我真的是无数个精子中的一个,在那场激烈的赛跑竞争中一马当先占领了卵子,当我以胜利者的姿态把未来人生的旗帜插在卵子主峰的时候,那些没有机会占领卵子的弟兄们就那么垂头丧气地消失了吗?我觉得他们肯定有和我不一样的经历。而我后来的人生未必就比他们的好。当我已经成为一个人的时候,我有那么多无尽的烦恼,从有意识开始就有了对死亡的恐惧。正因为有了生的欲望才有了对死的惧怕。这惧怕将伴随着我的一生。于是,我幼稚地想,早知道有了生就会有死,当初还不如别一马当先地去抢占那个等待受精的卵子呢!现在可倒好,经历了光明、经历了痛苦、经历了欢乐和悲伤,经历了一切,最后,还是回到黑暗中去。而当初和我一起赛跑抢占卵子的弟兄们呢?他们是否还认得我?我还是当初的我吗?还能够与他们为伍吗?还能够回到他们中间吗?他们在哪儿?我感觉自己如此孤独!于是,我就怨恨,我甚至刻毒地想,当初在那场赛跑中,他们也许根本就没有像我那样努力,他们是故意落后,让我这个傻瓜一马当先的。他们肯定知道人生经历并不是一件好事情,所以退缩。他们比我聪明,所以没有上这人生的一当!而我是多么的愚蠢,以为自己胜利了,其实是掉进了圈套!

认识自己

后来,随着阅历的增加和年龄的增长,生命中逐渐地多了一些附加物,产生了感情和爱,对生命的理解也不再是那么狭隘,知道世界上有生命物质不仅仅限于人。一切生物都是有生命的,它们的生命和我们一样平等,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复杂到有思想有感情的高级生命的人,简单到一个细胞核,他们都是生命。于是,对这些生命便寄予了一个少年特有的单纯感情。

记得我还没有上学的时候,姐姐她们放暑假了,她和她的同学组成学习小组在我家学习。那天她们念课文,我在旁边听。那篇课文的题目是《蚕》,讲述了蚕的一生。我静静地听一个同学朗读这篇课文。她念得很投入,很有语气,当她念到蚕完成了一生的使命,静静地躺在那里,就像睡着了一样时,我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为蚕的生命感动了。姐姐的同学说:哟,你们看,她哭啦!她这么小怎么能听懂课文,还流泪呢?其他同学说:这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蚕嘛,又不是人!可是,我现在仍然记得我当时流泪的感觉,不是受到斥责感觉委屈的那种心理,也不是伤心,是感动,真正的感动。那是我生命中的第一次感动。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那其实是对生命过程的感动。姐姐的同学嘲笑我为一个蚕的生命而流泪,觉得可笑。可我却对她们对蚕的一生无动于衷而觉得不可思议。我那时候的感情很真挚,那种真挚一直延续到现在。

惺惺相惜

记得那天到药物植物园去玩吗?当咱们在植物园里转了一圈,停留在中心那个巨大的影壁前聊天时,在咱们三人中间的空地上,有一只蜜蜂垂死挣扎。你说那是只工蜂,它们的生命只有三十天左右。在这三十天中,它们不停地忙碌采蜜,最后累死。当它们累得筋疲力尽时,守在蜂巢门口的蜜蜂就不让它们进去了,它们只好死在外面。咱们眼前的这只蜜蜂眼看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它已经不能回到蜂巢,它侧身躺在被太阳晒热了的水泥地上蠕动着身体。相对而言,我们三人倒是静止的,在那么一片光滑的水泥地面上,只有这个垂死的生命在动着,那么触目惊心。它的翅膀显然已经失去了作用,它的样子看上去很痛苦很可怜。小王说:让我帮他解脱吧,说着抬脚要踩,我制止了他。我知道,这只蜜蜂不管怎么说也活不了太久了。但是,我还是不忍心让他踩死它。它的一生总共才有三十天,而每一分钟对它都是漫长的重要的。也许它也就只有几分钟或者几个小时的生命了,就让它活几个小时善始善终吧!这是它的权利。尽管在旁人看来它是痛苦的。那痛苦也是生的感觉,而死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就好比人生,有多少人在痛苦中挣扎,有谁赋予你权利去帮人解脱痛苦而掐断人生的脖子?生死都是自然规律,想通了这个,对死还着什么急呢?早晚的事情!

面对脚下垂死的蜜蜂,我为它们生命的短促而突然产生出一种悲哀和同情。然而,冥冥之中是不是有谁也在注视着我们?为我们生命的短暂而悲悯呢?庄子说,人生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从蜜蜂身上,我看到了自己。和宇宙的生存时间比,我们和蜜蜂之间不过是五十步与一百步之间的关系。当我们也到了生命以分秒倒计时,将与生命永别的那天会是什么感觉?

庄子的归宿

于是,我想起传说中的庄子。当他妻子颜玉在睡眠中辞世以后,庄子当然也感觉很悲凉。颜玉不仅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知己。他趴在颜玉的遗体上嚎啕大哭。可是,当临出葬的那天,他的朋友惠施前来吊唁,还没有进门就听见庄子在以盆当鼓,击鼓而歌。惠施很不理解,你妻子去世,不哭也罢了,还击鼓而歌!可庄子说,人本来没有生命,不过是一团混沌之气。正如老子所说“万物纭纭,各复归其根”,那根就是混沌,颜玉并不是死,而是回归到原来的混沌之中去了,从此再没有忧愁烦恼,应该为她祝贺才是。

后来,当庄子也到了生命的极限,即将离开人世的时候,他的学生蔺且和儿子为他制作了一口棺椁。因为,当时的庄子已经享有很高的声誉,完全应该得到厚葬。可是,当他们一切都准备好,却发现,庄子不见了。找遍所有庄子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直到今天,也没有人知道庄子到底去了哪里。他肯定是已经死了,就像我们脚下的那只蜜蜂。

生命的文明与蛮荒

“阿波罗”登月第一人阿姆斯特朗踏上月球时说过一句名言:“对于我来讲这是一小步,而对整个人类来说,这又是何等巨大的飞跃。”

物质文明是双刃剑

有人说,生命就是有机体具有自我繁殖和复制的能力,能从自然界摄取维持这种能力所必需的养料。也有人说,生命除了具有维持在自然界新陈代谢的能力之外,还具有适应自然界的变化,对自然界进行适应性改造,促进自身进化的能力。由于人类这种高级生命形式的存在,更有人强调了她无与伦比的创造力。

正如你在开篇所言,一切生命与人类一样都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任何生命形式的存在,都是生物链中不可或缺的一环,然而,正是由于人类所处的高等级生命位置,便有了一种蔑视其他生命形式的优越感,我以为最典型的一种认识便是万物之灵说。人真的是万物之灵吗?诚然,人类所创造的物质文明是其他任何生命形式都无法企及的,但这物质文明是把双刃剑,在创造的同时又把破坏的足迹留给了大自然,其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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