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顾涵的手,罗煊摸了摸她的头,“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我现在要开会。”
“对不起,我中午没空,您开会吧。”顾涵丢下这句话就急忙的奔了出去。
、两年后的相遇
奔出了会议室,顾涵连停也不敢停下就直接跑到了楼梯,然后跑了下去。
跑了几楼她猛地止住了脚步,她想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狼狈的逃走啊,她根本就没做错任何事情吧。
手放在扶手处,她轻喘着,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事,那人真的是罗煊。
对于罗煊她对他是一点也不了解,也不清楚他是怎样的人。
两年前,他突然出现,也突然的消失,所以她也就很快就忘记了这么一个人。
没想到,他竟然是她公司的新总裁,刚才他的话还说得那么暧昧,那么多公司的上层人都听到了。
想起他那邪魅的眸子,让她秀眉颦蹙,她总觉得他那双眼睛中带着她无法看清的意图。
走下了楼去,顾涵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
才刚到了办公室里,就听到了一阵吵闹声,望了过去,是最近选举的新人,总是喜欢无故刁难她们这些助手。
她悄悄的移动着身子,像远处移去,但是……
“顾涵,你来得好,你来帮我评评理。”
眼尖的陈安彤发现了顾涵的身影,立即喊住了她。
顾涵站直了身子,慢慢的走了过去,脸上也挂起了笑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呢?”
“还不是这个于佳珊,徐哥明明是我借来的造型师,可是她竟然也叫他做造型,你说她是不是太过分了。”陈安彤鄙夷的瞪了于佳珊一眼。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看徐哥帮安彤弄完了发型,所以才拜托他也帮我做的,然后安彤知道了就很生气,可是我道歉了。”于佳珊小脸委屈得低着。
这两人,她该怎么说呢。
一起选进来,应该是情同姐妹吧,而这个陈安彤却每次都针对于佳珊,而于佳珊每次都十分的委屈。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安彤你就算了吧,大家互相帮忙也挺不错的。”顾涵拍了拍陈安彤的肩膀。
陈安彤狠瞪了于佳珊一眼,重重哼了一声才转身走开了。
一看陈安彤息事宁人了,于佳珊微笑的道谢着。
娱乐圈,真的是一个很黑、很复杂的地方,不像以前在学校不想理人就直接无视,在这里一个不注意被人陷害,怎么死都不知道。
、两年后的相遇
“顾涵,头找你,叫你马上去见他。”
“好。”
倏然听到有人叫她,她转头就看到了她同个办公室里的同事叫她。
她疑惑着走出了这间办公室,到旁边的办公室里去。
敲了敲门,听到上司的声音,她开门了进去。
“坐。”上司头也没抬的说。
她的上司是个十足的女强人,虽然年过30岁,但是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就是个20出头的女生。
“头找我什么事?”顾涵拉了椅子坐下,他们一贯称上司为头。
何晴放下了手中的笔,抬起了头来,“涵,你跟我们这为新上任的总裁关系是?”
原来是为了罗煊的事啊,顾涵面无表情的说着,“其实我并不算认识总裁,我和他只是两年前有过一面之缘。”
看了顾涵一会,何晴才又开口,“我们总裁对你好像不止是一面之缘那么简单,刚才问了很多关于你的问题,看起来对你很有兴趣。”
对我有兴趣,顾涵心咯噔了一下。
他们根本就算不上认识,他干吗对她有兴趣啊。
“头,你应该记得我已经算是已婚人士了,所以我对总裁不会有任何臆想的。”顾涵扬了扬右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小小的钻石戒指。
“我知道啊,你订婚时候我也参加了,所以想提醒你下,你家那位人很不错的。”何晴打趣着。
在参加了顾涵的订婚礼后,她对顾涵多了一丝好奇。
她是个千金小姐,而她将来的丈夫更是个很不错的人,事业有成,对她更是百般呵护,她大可呆在家里做她的少奶奶,亦或是去自家的公司工作。
可却偏偏选择了他们这间公司,而且她也常觉得她对那个丈夫没有任何的情意。
她可以说是个很幸运的人,可是她却从不在意,甚至让她觉得她并不开心。
只是这个是她的事,而她也不好意思去多加问什么。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出去工作了。”顾涵起身颔首了下就出去。
看着手上的戒指,她怔住了,这个戒指代表她已经要嫁给靖宸了,三个月后她就必须辞掉工作乖乖的在家当祁少奶奶了。
江拓淮,这个人已经被她埋在了心底最深处,不可以再想起,不可以再记得了……
、两年后的相遇
对着键盘狂打着,在工作了快一年,顾涵打字的速度提高了很多,因为她工作更多的时候都是在打字。
眼不斜视的盯着屏幕,顾涵一边转动着脖子,手也不停歇的打着。
蓦然一只大手挡在了她电脑的屏幕上,她的手立即停了下来,抬起了眼来。
是他,罗煊。
“总裁。”顾涵小声的叫了一声。
“一起去吃午饭吧。”罗煊身子倾下看着顾涵。
双眼眨了眨,顾涵慢慢的后退了几步,“我中午有约了。”
罗煊唇畔上扬,“那你推掉吧,怎么说我们也好久不见了。”
皱眉,顾涵站了起来,发现办公室的人都在看着她,她口气有点不悦了起来,“不行,何况我跟总裁您并不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连朋友也算不上。”
突地,罗煊眸子微眯,抓起了顾涵的手,看着她手上的戒指,“你结婚了?是谁,江拓淮吗?”
江拓淮,这个深埋的名字,一下子就从别人的口中说出,她的心尖锐的痛了起来。
抽回了自己的手,顾涵的声音带着颤意,“这事好像跟总裁没有关系吧。”
“顾涵,你还真的一点都没变,两年前就这样,两年后仍旧那么冷漠,这双眼睛从未正眼看过我一次。”罗煊的嘴边似有着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