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为难我,我跟他原本就没有任何的希望,两年前一切都结束了,他不恨我就不错了。”想起今天的见面,顾涵的脸上就闪过了苦涩,他与她已经是彻底的陌生人了。
“那你当年何必要做到那么绝,何况他是那么骄傲的男人,怎么容忍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祁靖宸摸着她的秀发,脸上的笑容坦荡荡。
敛下神情,“反正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再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吧。”
注意到了顾涵的表情,祁靖宸立即话锋一转,“我们涵不要想那么多了,你还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靠在了祁靖宸的肩上,顾涵低低的说着,“谢谢靖宸。”
揽着顾涵的肩头,祁靖宸轻拍着她的后背,看来她跟江拓淮的道路还是很艰难。
、罗的突然告白
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去上班,一踏进自己的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很友善的跟她招呼。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她有点后怕,而她刚坐到位子上没几秒,立即收到何晴的消息,要她上顶楼去见罗煊。
一路上畅通无阻,她很快就到了总裁室的门口,轻敲了门,听到了进来的声音,她推门而入。
扫了房间一遍,就看到右手边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罗煊,她走了过去。
微低着头说着,“总裁,您找我有事吗?”
“我想知道你和江拓淮见面了,感觉怎么样?”罗煊拉下了站着的顾涵。
挣脱出罗煊,顾涵脸上在听到江拓淮三个字有着慌乱,但在心里还是拼命的说服着自己。
眸子平静的看着罗煊,“我的事,跟总裁好像一点关系也没有。”
起身,伫立在顾涵的面前,罗煊张嘴一字一字的清晰的说着,“因为我喜欢涵啊。”
双眸因惊讶而睁大,顾涵声音结巴着,“总——总裁,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拉住了顾涵的手腕,罗煊看着她的眼睛,再一次的说着,“顾涵,我罗煊喜欢你。”
慌乱的眸子对上罗煊真诚的眼神,顾涵觉得心更慌了起来,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为什么他突然说出这种话,还有那种眼神,让人感觉心慌慌的。
别开了视线,顾涵声音低低的,“总裁,不要跟我说这个。”
“为什么不要说,你想拒绝我?”罗煊眼眸深沉了些。
“在我眼中,您只是总裁而已,现在是以后也是,这样讲你明白了吧。”顾涵现在已经平复下了心情,她对罗煊根本就没任何一丝感情。
攥紧了顾涵的手腕,罗煊薄唇勾起,“如果我不准你拒绝呢?”
顾涵倒也不惧于他的威胁话语,反唇相讥,“你不准关我什么事,要威胁我,你有筹码吗?”
松开了顾涵的手,罗煊一点也不以为意,“为什么要威胁你啊,让你爱上我不就成了。”
揉着手腕,顾涵冷笑了一声,“我是不会爱上你的。”
她这辈子再也不会去爱上别的男人了,就算她会喜欢上别的男人,但也不会是他,因为他实在不让她喜欢。
、处处都离不开他
原以为还要费不少口舌才可以离开,没想到罗煊很快就让她离开了。
但不可否定,刚才罗煊的话吓到她了,他怎么会突然对她说那样的话,他跟她根本就算不上认识。
坐在了休息室的茶水间,顾涵拿着薰衣草花茶喝着,一直想着罗煊刚才说的话。
用手撑着下颚,顾涵颓废的低下头去,觉得这件事根本就不必想了,她没必要自我烦恼了。
相通了,顾涵也露出了笑容,打算去工作,谁知道一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花香的味道立即闯入了鼻中,她猜出了来人是谁了。
“佳珊?”顾涵试探性的一问。
“聪明。”于佳珊放开了手,坐到了顾涵的身边去,手上拿着一份饼干。
于佳珊拿着饼干递到顾涵的面前,“涵啊,请你吃的,我自己的做的,你尝尝吧。”
看了看于佳珊手中的饼干,顾涵抬起眼来,“怎么突然请我吃饼干。”
“直接说了,我想请你帮忙的。”于佳珊美眸水汪汪的看着顾涵。
“嗯,什么忙?”顾涵拿起了饼干吃着。
“就是那个艺博的总监,可以介绍我认识吗?”于佳珊深呼吸了一口气直接说出来,说完眼眸就期盼的看着她。
江拓淮?
怎么又扯上他了,顾涵吃一半的饼干放了下来。
顾涵面露难色,“对不起啊,我跟江总监其实并不熟,之前很久没见过的,所以可能帮不了你了。”
垂下眼眸,于佳珊握起了顾涵的手,委屈的说,“只要你肯的话肯定可以的,那天你也只是一句话而已,艺博总监就让丁姐去试镜了啊。”
天啊,天啊,怎么每个人都对件事记得那么清楚,以她对江拓淮的认识,他才不会是那样的人。
“我真的帮不了你的,不好意思。”抽回了手,顾涵就急忙的跑了出去。
顾涵又跑去了厕所里,她现在觉得公司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太危险,一遇到人就紧抓着她不放,而说来说去的全是都是围着江拓淮转。
而她一遇到江拓淮三个字,就想逃避。
叹了一口气,顾涵心想自己是否该辞职了。
、她与学长生疏了?
“欢迎光临。”甜美的嗓音如沐春风,让人听了心情也跟着好多了。
下班时候,她接到了应沐彻的电话,话说回来,她和学长最近几乎都没联系过了,而这次学长突然的约她,她当然马上答应,而看到学长说不定她的心情也会好转。
一踏进这间高级餐厅,顾涵就想学长肯定是发财了,所以才邀请她来吃这种贵死人不偿命的西餐。
跟随着服务生走着,很快就来到了应沐彻的面前。
一入座,服务生也立即递上了菜单。
点好了菜,顾涵这时才看向了应沐彻,这一看,她才发现学长好像很憔悴。
“学长,你工作很累吧,脸色不怎么好。”顾涵仔细的瞧着应沐彻。
说起来,自从学长毕业,他们之间甚少见面,就连她订婚请他的时候,他也说忙不去,现在细数起来,他们两年内竟然见不到五次面,难道她跟学长之间已经很生疏了吗?
摸着自己的脸,应沐彻扯了个笑容,“还好吧,就是最近失眠了吧,其实一点也不累的。”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