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紧的攥紧了学长的衣角,顾涵缓缓的抬头,“我跟会长的确只是朋友的关系而已。”
林瑜曼小心的来回的看着江拓淮和顾涵,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江拓淮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怒气,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的生气,而这些都是见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后,让她不免多注意点顾涵。
蓦地,林瑜曼发觉自己的身子不稳,整个人倒向了一旁的椅子边。
江拓淮倏然抓起了顾涵的手,“顾涵,已经不是第一次,你非要把事情做到这么绝?”
现在,他真的很恨她,可是在怎么恨,他却也不想放手。
在两年前,他就已经放不开顾涵的手,但是他可以克服掉一切的困难,却偏偏无法迈过顾涵这一个坎。
看着他,顾涵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割上一刀,血流不止。
“拓,我们两年前不是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还是不忍,顾涵语气泄露了一丝压抑的痛苦。
“两年前,我是为了什么才离开的,你该心知肚明的。”江拓淮黑眸已经喷出了火来,手劲大得已经把顾涵的手腕攥伤了。
手腕上传来了刺痛感,顾涵也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江拓淮的眼睛,她很想大声的告诉他,她不想这样的,她也想坦然的接受他的感情啊,可是不可以的。
猛地抽回了手,顾涵背对着江拓淮,“不管我知不知道,两年一切都结束了,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了。”
泪水早已在背对着江拓淮时溢出了泪水,只是她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泄露出来,而在一旁的应沐彻却看得清清楚楚。
江拓淮上前想拉过顾涵,却被应沐彻早他一步拦住了他,他知道涵一定不想让江拓淮看到现在的她。
握住了江拓淮的手,应沐彻说着,“会长,其实话已经很清楚了,你该明白的,何必要这样一再的勉强。”
看了顾涵一眼,江拓淮愤恨的转身就跑,林瑜曼只得赶紧跟着他出去。
、伤痕累累的拓
在听到远去的步伐声,顾涵才赶转身过来,泪水早已溢满眼眶直直的望着门外。
早就看不到了江拓淮的身影,但顾涵还是巴巴的看着,直到肩上传来了一阵重力,应沐彻把手放到了顾涵的肩上,对她露出了微笑。
伸手拭去了顾涵的泪珠,“涵,不要伤心了,你已经忍了两年了,以后会慢慢好的,有些伤口再大在痛,也终久会有愈合的一天。”
点了点头,“学长,我想辞职了,伤口已经经不起别人再度的掀起。”
“好,只要是涵决定的事,学长都支持。”应沐彻给了顾涵坚定的笑容。
……
快步的走出了餐厅,江拓淮满肚子无处可发泄,他直接跑到了马路上中间站着。
‘叭叭叭’
“喂,你是不是找死啊,要是也别害我。”
“年轻人,快点离开啊,会死人的。”
一时间,整条马路都被阻塞了,不断的响起了喇叭声,车上人的咒骂声,路人的劝导声充满了整条马路。
江拓淮阴鸷的黑眸瞪向了前面探出头的人,“吵什么吵,在骂一声看看。”
‘砰’
江拓淮一脚踢向了车子,车子发出不小的响声,也制止了骂人的声音。
林瑜曼跑到了马路中间,拉住了江拓淮,“拓,我们回家,回家好不好。”
瞥了林瑜曼一眼,他立即甩开了她的手,声音阴森着,“谁允许你碰我的,滚,我不想看到你。”
这刺耳的话听在了林瑜曼的心中是一个大伤,但是她仍旧拉着江拓淮不放手,一直说着,“我们回家吧,回家吧……”
看林瑜曼还拉着自己的手,江拓淮大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林瑜曼立即被江拓淮这个动作推到了地上。
“林瑜曼,别管我,还有我不会娶你的,你走吧,走得远远的……”江拓淮眼神看着前方。
说完话,他就踱步走过了马路去,独留倒在地上的林瑜曼,随即在一旁的路人去扶起了林瑜曼,还问着有没有事。
林瑜曼微笑的道谢摇头,眼睛一直看着江拓淮远去的地方。
那个叫顾涵的女人,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司徒说你用了两年的时候还忘不掉她,我也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办法,你却从不看我一眼,可是顾涵我是真的看不出她到底哪里好,我只知道她伤了你,伤得你伤痕累累。
、伤痕累累的拓
江拓淮踉跄的在道路上走着,整个人脑子都迷迷糊糊的,一直响着顾涵说的那句话。
为什么她永远可以这么的冷静,一再这样的对他,难道她真的是对他毫无情意,是不是这样……
是他太过的心高气傲了,所以一直不肯承认这个事实,总找很多理由,一再告诫自己她并不是不爱自己,只是不可以爱自己而已。
但是现在这样看来,难道真是他错了。
那他,是不是该放手了,不要这样的互相折磨下去,放手后他的心是不是也没那么痛苦了,是不是一切都可以变好了……
‘嗡嗡嗡嗡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从刚才开始就已经震个不停,只是他已经懒的去理会了,可是对方却还不死心。
拿出了手机一看,他眸中闪过了惊讶,接起了电话。
一个小时后,江拓淮伫立在了一栋白色的欧洲建筑的房子前。
按下了门铃,没一会儿门就打开了来,江拓淮踱步进去。
来到了顶楼的露天阳台,他就闻见了酒气冲天,在一看就瞧见了满桌子的酒瓶,看来他的确很郁闷。
走出了露天阳台,江拓淮拍打了坐在椅子上的人,“邵,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我找人。”沙哑的嗓音夹带着压抑的痛楚,脸上更扬着无奈的笑容。
“还是找不到人?”知道邵斩扬所说何事,江拓淮更是明白为何他的表情如此。
“拓,你说她是故意躲我吗,为什么我花了那么久还是找不到,我们邵家再加上司徒的情报网可说天下无敌,却一点点蛛丝马迹也找不到,到底是为何?”邵斩扬苦闷的灌了一杯酒,语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