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阅读_青山不语 - 海棠小屋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5部分阅读(1 / 2)

滕翼自幼学医,又是热情好学的性子,楚晋臣亦是痴人,醉心於医药,两人一来二去,相当投契,只觉相见恨晚,有无数的想法和知识要交流,不觉间天色已晚,待李承宪来接滕翼时,滕翼已经闹著要拜楚晋臣为师,楚晋臣脾气好,无法拒绝,只好答应。

李承宪踏进药庐时正看到这样的情景。见滕翼兴高采烈地拉著楚晋臣叫师父,楚晋臣好脾气地笑著,李承宪也觉无奈。

与楚晋臣打了声招呼,领著仍吵吵著不愿走的滕翼回家去了。

一路上,滕翼一直在兴奋地讲著白天药庐里发生的事,讲著楚晋臣如何博学,讲著他教会自己认了好多新药材,还有好多药材的功用,还讲药圃里有哪些药材,两人忙活了一整天。

滕翼一路讲个不停,李承宪只是笑而不语,默默地在一旁听著。看著夕阳的余晖印在滕翼那张小脸上,红扑扑的竟是比天边那片晚霞还要好看。

看著滕翼生动的表情,开怀的笑著,李承宪心底一阵柔软与满足,总觉得只要他能一直这麽高兴,这麽快乐,就这样将心掏给他也无所谓。

两人一路笑语,走到了小院门口。李承宪上前打开院门,等著滕翼进来,却见滕翼仍呆在原地不动。李承宪奇怪:“丽儿?”

滕翼闻言抬头,直视李承宪,眼中映著天边的夕阳,光华一漾一漾的,明亮而温暖,直暖到李承宪心里:“李承宪,谢谢你。”说罢,也不理呆立著的李承宪,一低头进屋去了。

李承宪独自一人呆在院门口,靠著那扇薄薄的木门,感受著自己剧烈的心跳,一下一下,仿佛欢快地要跃出腔子一般。

闭上眼睛,脑海中满是滕翼那双漂亮的眸子,那麽专注的看著自己,只有自己。

终於长舒一口气,裂开嘴傻笑,心情也随著天边的晚霞飘得老远老远。

22

时间如水般流过,不知不觉间,两人来到潋京已有半年了。滕翼已经渐渐适应了潋京的生活,在楚晋臣处也呆的习惯,学到不少东西,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与李承宪关系也渐好,李承宪平日尽有些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亲昵动作,滕翼虽是不好意思,也不便拒绝,都随他去了。只是李承宪仍紧守礼数,对滕翼再没有进一步动作,这让滕翼也安心不少。然而姐姐那面始终没有消息,滕翼心中著急,又托了几次人捎消息回去,均是如石沈大海,没有回音。

西南方面,戎王辛太昌正式与邝胜决裂,瑞王手下诸人也稍微放松下来,毕竟只要西南内部问题没有解决,大战亦无法发动。戎王与邝胜彻底翻脸,两者只能存其一,而当两者只余一人时,便是战争爆发之时。於是瑞王手下加派细作渗透进西南内部,打探消息。西南局势紧张,潋京反倒一派平和,大家都知一旦战争爆发,眼前的平静将成奢念,都很珍惜现在的安宁。李承宪等人每日整顿军务,操练士兵,闲来相互切磋武艺,较量长短。

这日操练完毕,李承宪与另一名名唤张冀长的武将,在演武场切磋,周围围了好多兵士观看叫好。二人斗得兴起,不禁手下没了分寸,李承宪一枪刺去,不料张冀长招式已老,无法回身挡格,李承宪又收势不及,竟一枪刺中对方身体。好在张冀长也不是泛泛之辈,在极险的情况下略略转开了身子,避开了要害,然而李承宪的长枪仍是从他胁下划过,鲜血登时迸出。

李承宪见状大惊,大叫一声“冀长”,撒手扔下长枪便奔上去扶住他。

两人平日里感情本就好,此时亦是比武场上无心之失,张冀长也不怨恨李承宪,勉强笑笑答道无事。

李承宪见张冀长尚能站立,想是伤得不重,但仍是不放心,慌忙去查看他的伤口,只见左侧胁下一道长长的伤口,深可及骨,皮肉外翻,鲜血横流。李承宪见状大惊,心中更是愧疚,马上搀起张冀长,交代旁边的兵士几声,便架著张冀长往药庐走去。

来到药庐门外,远远的李承宪就开始扬声喊道:“楚大夫!丽儿!”一面架著张冀长进了药庐。

迎面见滕翼闻声走了出来,身上穿著一件白色长袍,和楚晋臣身上是同一款式,据说是瑞王专门派人特制给医者穿的。

滕翼见到两人的情状,又看到张冀长脸色发白,左面半边身子都让血给染红了,也是大惊,慌忙招呼李承宪将张冀长架到屋里床上躺下,自己转身进里屋去取药箱。

原来楚晋臣出诊去了,只留滕翼在药庐侍弄药材。此刻楚晋臣不在,只能由滕翼来为张冀长处理伤口。

李承宪看著滕翼熟练地为张冀长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写单开方,大为吃惊,想不到短短数月,滕翼医术已经精进至此?心中不禁安慰,看了滕翼终於找到了自己喜欢做的事,即使终日忙碌也是过得充实而又满足,李承宪也真心的替他高兴。

待滕翼为张冀长处理好伤口,说道幸好伤势并不甚重,休息个十来天也就好了。李承宪闻言,这才放下心来。

於是滕翼安排张冀长在床上躺好休息,自己开了个方子,到院子里为张冀长配药熬药。李承宪在屋里照顾了张冀长一阵子,见张冀长无甚大碍,已经睡了过去,便走到院子里去看滕翼干活。

滕翼已配好药,正在院子角落里支了个小炉熬药。时不时拿小蒲扇扇扇火,却不小心被烟呛到,咳得满脸通红。

李承宪看得好笑,不禁笑出了声,却被滕翼听见了。

滕翼翻著眼睛瞪著李承宪,气鼓鼓的,脸却更红了。手中小蒲扇一甩,起身去翻弄院子里木架上晾著的药材。

李承宪看看滕翼不理他,自己一个人实在无聊,便又贴贴地跟了过去,站在他背後,看他忙著。

看著他手中忙个不停,却因为感觉到自己的靠近而不自觉地低下头去,衣领中露出一段细嫩的脖颈微微泛红,因动作透出一层极细密的汗,在阳光下更是亮眼。

李承宪被那脖颈吸引,视线牢牢定住,不知不觉靠得更近,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草香气,不禁心猿意马,不可抑制的,低下头去,轻吻那段颈子。

滕翼感觉到身後的人越靠越近,不由紧张,又不肯泄了心中情绪,只得假装不在意,继续忙著手中的事,表面镇定,双手却不听使唤起来。

身後那人越靠越近,近到自己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脖子上,痒痒的,麻麻的,想伸出手去搔,却怎麽也移动不了一分。突然後颈上一热,竟是那人低下头来亲吻自己的脖子!

滕翼大惊,连忙闪到一边,捂住後颈,瞠目结舌地看著李承宪,震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恍惚间竟觉得手下的皮肤灼热,那被李承宪吻过的地方竟是热得要烧坏捂著的手一般,不禁心怦怦直跳,面红耳赤。

滕翼转身间荡起衣摆,李承宪眼尖,注意到滕翼腰间一件物事一闪而隐。

待到反应过来是什麽,李承宪心中剧震,喜不自抑。

那不正是自己给他的那枚李字玉佩麽?

那枚玉佩是两人的定亲之物,新婚之夜自己曾亲手将它放进他的手中,请求他做自己的妻子。现在竟见到这枚玉佩悬在他的腰间,自己是否终於可以对他有所期待?

李承宪渐露微笑,轻声问:“丽儿,你腰间挂的可是我李家的家传玉佩?”

滕翼闻言大惊,连忙伸手扯平外袍衣摆,道:“没有,我才没……”说罢便想转身逃开。

不想李承宪伸出双手,将他困在自己的胸膛及药架之间,低下头盯著他的眼睛,道:“我没有看错,就是那枚玉佩没错。”看他躲开自己视线,又道:“为什麽会带著它?”

滕翼转过头,避开他的视线,答道:“我……我们两人都在军营中做事,家里没人看著,你这枚玉佩这麽珍贵,丢了怎麽办?我……我没办法才带著它的……”说话间,将脸别过去不看李承宪,脸却早已红到了耳朵尖。

李承宪见滕翼这样更觉自己的猜想没错,滕翼本就是这样心里想法从来不肯承认的人。

看著他低著头,柔顺的发在头顶绾了个简单的发髻,露出两只耳朵早已红透。嗅著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想著那枚玉佩正安安稳稳地悬在他的腰间,没有距离,突然觉得满足异常。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担的这些心,受的这些累,那些难过,那些伤心,那些失落,那些无奈,那些日日惦念的心思,那些想又不敢想的期待,那些想要为他付出一切的心情,都值了。

滕翼感觉到自己被李承宪整个包绕进怀中,被他的气息包围,更觉羞怯,又觉得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暧昧,又实在是太危险,便伸手推李承宪:“让开。”手却被李承宪抓住,牢牢握著,放在胸前。手掌下传来李承宪平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心也跟著颤动起来。

於是自然而然地放松了身体,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他凑过来的唇,双唇相贴,辗转厮磨,分享彼此的气息,唇舌交缠,相互爱抚,仿佛要将自己融入对方的生命一般,极尽缠绵。

滕翼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四肢无力,完全被李承宪压在身後的药架上,感觉到李承宪也逐渐情绪不稳,动作也渐渐失控,紧紧拥住滕翼,用力得身後药架都发出不寻常的吱呀响动。

滕翼一惊,忙使力推开李承宪,只觉仍是四肢发软,靠著药架勉强站立,双唇也被吻得肿胀灼热,想起这药庐虽是地处偏僻,但也不是无人来此,又想起屋里还睡著一个受伤的人,不禁又羞又愤,怒瞪著李承宪道:“你……你这人怎麽这麽无耻!?”

李承宪被推开,也觉自己刚刚确实失了控制,平复呼吸,听了滕翼的话,不禁好气又好笑道:“我亲我自己的妻子,这怎麽就无耻了?”

“你!”滕翼气得打不上话来,推开李承宪回屋里去了。

李承宪在滕翼背後暗暗发笑。看来自己这个妻子真是脸皮薄,嘴又硬,自己拿他也无可奈何。

眼角瞟到墙角药炉火渐小,便急忙跑去捡起滕翼扔下的小蒲扇蹲在一旁扇火。

手摇小蒲扇,心思却早飞地老远。想起刚刚那一吻,不禁又是欢喜,心里涨满欢乐,脸上又傻笑了起来。

23

晚上回到家,李承宪仍是一脸傻笑,看得滕翼浑身不自在,早早地就洗洗睡下了。

李承宪见滕翼睡了,自己也无甚事,看了会儿书,也上床歇下了。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感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睡在旁边,想起日间的事,心中激荡,忍不住转过身来看著他。单手撑头,看著他的侧脸,只觉越看越好看。见他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知道他是在装睡,忍不住又弯起嘴角。

滕翼躺在床上,感觉到一道恼人的视线一直粘著自己,想忽略掉他继续睡,却怎麽也办不到,终於忍无可忍,睁开眼睛瞪回去:“你看什麽!?”

李承宪见滕翼终於睁开眼看自己,咧开嘴又是傻笑:“看你啊。”

滕翼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见李承宪笑得更欢了,两只眼睛都弯了起来,突然探过头来在滕翼气得嘟了起来的唇上轻轻一吻。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一触即分,滕翼却被这突然袭击的一吻吻得一怔,面颊通红。待反应过来,张嘴要骂,却见李承宪正深深地望著自己,眼中柔情如水波流转,缓缓流动,动人心魄,面上神色郑重,唇边带著一丝微笑。滕翼被那双眼眸吸住一般,移不开视线,到嘴边的话也都忘了。

李承宪看他半晌,像要将他的样子牢牢地刻在心上一般,又低下头去,捧起他的脸,郑重地印上一吻。

滕翼看著李承宪近在咫尺的脸,那俊朗的面容,那明亮的眼眸中全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深邃得仿若要将自己的灵魂整个吸进去一般。感觉到那吻如膜拜般描绘著他的唇,细细密密地一遍遍吻过,温柔又珍惜。心底柔软,缓缓闭上眼睛,微启双唇迎接他的吻,一条灵巧的舌马上窜了进来,轻抚过他口内每一寸,卷起他的舌头一起缠绵。

滕翼被吻得渐渐喘不过气来,却贪恋於李承宪给予的甜蜜,也伸出手去搂住李承宪的脖子,回应著李承宪。

李承宪也气息不稳,渐渐情动起来,翻身压住滕翼,不断加深著那个吻,不断点燃两人间的温度,手也开始拂过滕翼的脖颈,抚上他平滑秀挺的背,紧紧拥著他,像要将对方拥进自己的血肉中一般,下身的欲望也渐渐勃发,压在滕翼身上散发著热量。

滕翼正吻到神志都模糊起来,感觉到一样炙热坚硬的物事抵在自己大腿上,突然明白过来那是什麽,渐渐腾起的情欲登时如被一盆冷水浇灭,悚然一惊,慌忙一掌推开李承宪。

李承宪正吻到难舍难分处,陡然间被滕翼一把推开,登时呆在当场。

看著滕翼羞得无地自容的样子,并且悄悄移动身体往床里挪去,才明白,他仍是不愿接受自己。

心如被一只大手用力挤压一般,阵阵钝痛,下身仍散发著腾腾热气,胸中郁闷无处纾解,心中狂吼著,到底要我做什麽,做什麽,你才能接受我?也如我爱你一般的爱我?多想干脆拉过那人,也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就做了算了。也不用管自己这心意他到底能不能懂,肯不肯懂。

默默地注视著他良久,心中苦涩,终是一声叹息。

还是不愿伤了他,一丝一毫。

宁愿继续等下去吧。给他时间。即使并不知道这等待是否终会有结果。

默默地躺下身子,听著滕翼也小心翼翼地躺好,呼吸渐渐平复,李承宪也闭上眼,身下的灼热却因身边的人而一直不肯平息。

滕翼不敢看李承宪的反应,这样被硬生生推开,谁都会生气吧?可是等了许久,李承宪却不言不语地躺下了,再没有反应。

滕翼这才小心翼翼地躺下,却思潮起伏,怎麽也无法入眠。

想著刚刚李承宪的激动,如此直面他赤裸裸的欲望,不禁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却又有点不同寻常的情绪在心底滋长,藤藤蔓蔓,缠绕不清。

心跳也渐渐不平静起来,偷偷睁开眼看著李承宪俊朗的脸,线条坚毅的下巴,温厚的唇线,却想起刚刚那唇吻的其实不是自己,而是姐姐,那双强健的手臂拥著的也不是自己,而是姐姐,又想到其实刚刚他那样急切热情地想要与之交合的也是姐姐,突然一股无名怒火在心口燃起。

翻了个身,不再去看他,却越想越气,简直不能想象李承宪抱著姐姐,吻姐姐,还要和姐姐……

突然愤怒得无法自抑,无法再想下去,无处发泄,只恨身旁的人居然还能无耻地睡著?假装睡迷糊了,大动作翻了个身,手臂一挥,一拳擂在李承宪胸口。

耳中听到李承宪胸口挨了一拳,吃痛闷哼一声,心中恨意稍减,感觉对方起身检查自己,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片刻,却听李承宪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他的拳收进掌中,贴在胸口,探过身来帮自己掖了掖被角,将自己拥进怀中。

身子不由一僵,心中抽痛。即使如此,即使自己无理取闹,他还是这麽无条件地包容自己,宠著自己,珍惜著自己。这要用情多深,才能温柔至此?

贴著他的胸膛,感受著他将下巴轻抵著自己的发顶,感受著手下传来他沈稳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拥住自己的温暖的臂弯,感受著他的气息将自己完全包容在内,妥妥帖帖,安安稳稳。

那人下身的灼热仍未褪去,刻意与自己的身体保持一段距离,滕翼却仍能感受到他的隐忍和难过。

犹如被蛊惑了一般,滕翼伸下手去,轻轻探进他的亵裤,握住那热力的根源。

李承宪如遭雷击一般,身子猛地一震,声音都发颤:“丽……丽儿?”

滕翼仍是默默无语,手上却开始动作,在他炙热的分身上滑动。

李承宪身子大震,声音都颤抖著:“丽……丽儿……你……你干什麽……你……不必如此……”

滕翼不理,手上不停动作,握住那渐渐变得更胀大的热块上下滑动,听到头顶李承宪气息渐渐浑浊,口中呼出热气喷在他的颈间,不禁也有些发抖起来,手上动作渐快,上下撸动,感受著李承宪分身顶端渐渐吐出湿漉漉的体液,沾湿了他的手指,手上更加难以抓握。耳边听著随著自己的动作渐渐湿滑,传来阵阵淫靡的声响,脸烧的厉害,深深贴进李承宪怀里,手中动作却仍是不停。

李承宪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将头埋在滕翼颈间,不时亲吻吮吸著那里的皮肤,口鼻中喷出串串热气,滕翼只觉烫得生疼生疼,手中几乎抓握不住那硕大的热物。

李承宪难以自抑地发出低哑的喘息,声音也沙哑起来,一声一声轻唤著:“丽儿……丽儿……”下身忍不住耸动,在滕翼的手中动情地抽动著,终於一个剧烈的挺身,泄在了滕翼掌中。

发泄过後的李承宪将下巴搁在滕翼的颈窝,闻著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剧烈地喘息著,好一会儿,才平复下呼吸,抬起身来看著滕翼。

滕翼面如火烧不敢看他,手中一手黏腻的液体,不知如何是好,被李承宪拉过手去,拿过一旁的衣料细心地擦拭干净,握进掌中,拢在怀里。

李承宪看著滕翼羞怯的样子,忍不住又探过头去亲吻他火热的面庞,拥住他,一声满足的叹息:“丽儿……”

滕翼乖乖窝在李承宪怀里。

为什麽你这种时候口中叫的,仍是姐姐的名字?

闭上眼睛,不理会心中不能抑制的疼痛,两人相拥睡去。

24

第二日清晨,李承宪早早地就起了床,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回想昨晚的事就乐得合不拢嘴,神清气爽地走出院子。

滕翼看李承宪一脸傻笑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不禁臊得脸通红,昨晚自己是怎麽了?怎麽被他那麽哄哄抱抱就做出那种事了?一回头正看到李承宪对自己裂开嘴角笑,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更是羞得直想钻进地缝里去,也不理李承宪,自顾自去药庐了。

李承宪笑笑,也不介意,想想他脸皮薄,便随他去了,自己也径直走向军营做自己的事去了。

滕翼在药庐里做事,一整天都心不在焉。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脑海中却总是在不断回放李承宪重重的鼻息,低哑的呻吟,不禁浑身发热,仿佛还能感受到李承宪灼热的体温,还能感觉到颈间那烫人的气息。

心中烦躁,滕翼摔下手中的东西,到水池边掬起一捧清水洗脸。

一旁的楚晋臣也放下手中的活,走过来,关心地问:“小滕,怎麽了?不舒服吗?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滕翼摇摇头,感受著面颊在清凉的水的作用下渐渐降温。

楚晋臣叹口气道:“小滕,你回去说说承宪,以後注意点,不要在这麽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哦。”

滕翼闻言惊异地看著楚晋臣,一时理解不了他的话。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