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是有一个女儿,但他女儿早在十岁时就死了,你想骗谁啊?”
“把这个别有用心的骗子轰下去!”一伙人闹了起来,起先声音还是很少的一部分,但是越来越多的人参杂了进来。
孙科站了出来:“你们到底是谁,到这里到底有何居心?”说着眼睛危险的看着赵飞飞等人。
刘青一直一言不发,这时他看到人群中的一个人向他打了一个手势,脸上神色渐松。在人群中他还看到了一个人,看到她担忧的样子,他的心里不由一暖。听到孙科的话,他走到赵飞飞和罗非因的前面,注视着孙科:“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到底谁才是别有用心的人。”
孙科闻言,不由皱起眉头站在一旁。
刘青看着台下群起激愤的人,看来洛清风找来的托儿还不少,做的准备还很足。看到一个人拿起赵飞飞的那两张纸囫囵吞枣样的吞了下去,他不由摇摇头。
“大家请冷静一些。”刘青的声音瞬时盖过了所有的声音,台下一下子安静下来。
“想比声音”一人躲在人群里喊了起来,话还没说完,站着他前面的人突然感觉身后传来温暖的湿意,下意识的一摸,满手的血,不禁大叫起来,还没叫出来喉头已是一麻,他顿时张大嘴站在那儿。
“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就是想让大家听我说几句话,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刘青冷冷的看着台下说。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没有人再吭声,只有一人眼睛狠狠的看在地上。
“先不论赵飞飞说的情况,所有的一切都集中在一点,洛清风到底有没有死。我相信大家也很疑惑这一点。如果洛清风死了,那么我们相信他是一个好人,为了大多数江湖人士能够活着从远东山上下来至之于自己的生命而不顾,他确实是一个舍己为人的好人,值得我们去尊敬。反之,如果他没有死呢?”刘青看了一下台下的人。
众人皆静。
刘青继续说着:“如果他是诈死,那么他为什么要诈死?从远东山上下来,他的声誉已经达到了一个,只要他活着,他可以永远享受着人们对他的赞美和崇敬。可是如果洛清风没有死,故意诈死这又是为了什么?因为不可告人的苦衷还是他曾经做过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人抓住了小辫子。我们可以想想远东山上获利最大的是谁,是朝廷,还有洛门,在远东山上,除了洛门之外,其他门派无不死伤惨重。你们会说还有罗门,罗门的罗非因到了远东山后又不明原因的离开了,而罗才学又因为摘取落月花的时候掉下悬崖生死未卜,你们说,罗才学是故意掉落悬崖的,和当时悬崖上的黑衣人是一伙儿的。如果罗才学当时死了,你们还会这样认为吗?”
“不管怎么说,罗非因当时离开远东山总是事实吧。”一人坎坷不安的说着,生怕自己会像刚才的那人一样身首异处。
“罗才学犯下的一个致命的错误就是让他的儿子离开了远东山,却不知道这只是有心人故意为之的一个圈套。”刘青说道。
罗非因这是第一次听到刘青谈论远东山上的事情,这下听着心情不免有些激动。
这时有人抬了一口棺材上来,陈寅连忙走了上去:“你们这是干什么?”
“陈老,不好意思,这是我让人抬上来的。”刘青走了过去。
“哦,这是比赛场地,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往上面放的,不管你是谁,也不能这样做。”陈寅冷着脸说道。
“如果我一定要呢?”刘青强硬的说道。
陈寅的眼睛迅速看了一眼孙科,林木两人。
两人站上前来,林木已经忍了很久了,此时不由冷笑道:“小子,老夫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没有见过你这么狂妄的人,北城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刘青退后了一步,身后的赵飞飞和罗非因顿时冲了出来,一人对上一个,林木显然对赵飞飞手中的金光非常顾忌,倒也不敢下什么重手,而赵飞飞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手里的几把刷子早就招呼过去,林木见招拆招,两人一时打的难解难分。而反看孙科,开始时显然没有尽全力,但随着两人过招的次数,孙科的眼神逐渐认真起来,罗非因神出鬼没的移行方式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刘青的视线回到了陈寅的身上,只见他手上一扬,刚好逼得陈寅回防的时候,棺材趁机被抬到了台子中央,就再刘青正要打开棺材盖子的时候,陈寅已经欺身上前,只见刘青的身子瞬间已经到了陈寅的身后,陈寅一惊:“你怎么会罗门的移行身法?”
“看样子,你好像知道我是谁?为什么我不能会罗门的移行身法呢?”刘青说着,脚下游移,侧面闪过面前打来的拳脚。
陈寅面色一沉,胖乎乎的身子格外伶俐,随着他的拳风,刘青感觉到了一阵扑面而来的压力,身子微微倾斜,压力已经从身边卸了出去,同时手中几枚毒针一扬,陈寅早已把身子周围防的密不透风,但也只是阻了一阻毒针的来势,只见陈寅的手一抓,几枚毒针出现在他的手里。只这一会儿的功夫,刘青的身子早已返回的棺材边上,只见刘青的手一收一放之间,棺材盖子已经被掀开了。陈寅还没来得及心道不好,棺材里骇然出现了一具漆黑的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