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斗轻轻的抚摸着春梅光滑的裸背,仿佛不经意间,春梅粉红的肚兜已然脱落,跳出挺秀丰盈的双峰,阿斗的亲吻从雪白的颈项慢慢下滑,经过窄窄的香肩,逐渐到了胸前,双手捉住那曲线玲珑、弹性十足的双峰不停的抚弄,嘴慢慢吻向顶端那娇艳欲滴的蓓蕾,春梅在他的亲抚下身体渐渐软化,紧握的拳头也逐渐放开,呼吸开始变的急促,面颊越来越红,阿斗知道差不多了,于是空出一只手,慢慢褪去她的亵裤,又褪去自己衣物,伏在春梅身上,将她的双腿分开,挺动小腹,慢慢的进入她略为干涩的娇躯,一阵剧痛让春梅发出一声娇呼,双手紧紧的扯住被褥,阿斗没想到这丫头疼的如此厉害,不敢寸进。春梅逐渐缓过来,睁开美目看着阿斗,犹豫了一会乃示意他继续,阿斗见她眼角有泪光,心中怜惜,忍不住便想退出,却不想春梅忽然将双腿盘在他腰际,双手搂住阿斗的脖子,虽不说话,阿斗已知其意,心知女子早晚会经历这一次,便不再多想,双手支在床上,腰上用力,又挺进了几分,春梅这次有了准备,虽然疼痛,却咬住牙关,不再象刚才表现的那么痛苦。阿斗被她未经人道的娇躯紧紧包裹着,动作逐渐加快,春梅僵硬的躯体在他的动作下也渐渐软化,随着初时的疼痛过去,渐渐体味到了其中的妙处,情不自禁的将阿斗越搂越紧,丰腴的美臀向上顶,迎合着阿斗的冲击。阿斗感觉到春梅越来越湿润,体温越来越高,自己不禁也逐渐兴奋起来,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一阵猛烈的冲击之后,春梅嘴里发出阵阵婉转的呻吟,双眼迷离,娇躯一阵颤动,阿斗再也忍不住,将一腔激情全部撒在春梅体内。
第二日醒来,折腾了一夜的春梅仍然疲惫的熟睡着,阿斗轻轻吻了一下这个将一生陪伴自己的女人,床上点点落红让阿斗心里有些悸动,自己是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最后一个男人,可她却不过得到一个侍妾的名分,自己可能将拥有更多的女人,但这些女人却无怨无悔的守在自己身边,一夫多妻,对男人多么幸运,对女人又多么的不公平!从一夫一妻社会来的阿斗忍不住感叹了一番,可怜了一下这些女子的命运,不觉的也嘲笑了自己一下,真是又想立牌坊又想当婊子,算了,既然来到这个社会,又存了猎艳的心思,干脆就收起正人君子的模样,安安心心做匹种马得了!
阿斗为春梅盖好被子,自己起身梳洗完毕,在门外久候的家仆赶紧报道:“郡主已在正厅等候了许多时候。”阿斗赶紧快步来到厅中,孙尚香正在堂中上首喝茶,见阿斗进来,乃放下茶杯,笑吟吟的看着他,取笑道:“新媳妇怎么还没起来?我还等着你们给我敬茶呢!”阿斗笑了笑,并不答话,在下首陪着孙尚香坐下,乃命下人出去候着。孙尚香仍不放过他,笑道:“昨夜一夜没睡?看你眼圈都是黑的!”阿斗笑笑道:“姐姐取笑了,昨夜我们睡的很早。”孙尚香啐一口道:“就你那急色样,昨夜还不知把我的春梅折腾成什么样子呢!”阿斗只是傻笑,孙尚香又取笑了一下,乃说道:“今日我来是有正事找你。”阿斗问道:“何事?”孙尚香道:“我欲将吴姬之事向哥哥禀报,你看如何?”阿斗道:“此事万万不可。”孙尚香道:“何解?”阿斗左右看了看,乃道:“你随我到书房再说。”孙尚香心中奇怪,随他来到书房。进了门,阿斗将门掩上,乃一把将孙尚香横抱起来。孙尚香嗔道:“以为你要说什么要紧的事,却原来诓我到这里欲行非礼!”阿斗笑道:“却不知姐姐愿意被我非礼否?”孙尚香脸上不禁一红,细声道:“不论你如何对我,我心里都愿意!”阿斗听的心花怒放,见她一副可人模样,忍不住又好一番亲吻,直到孙尚香娇喘连连方才停下,一只色手却仍不肯从衣襟里取出来,孙尚香无奈,只得由他。阿斗闹了一阵,乃道:“你知我那晚追天道出去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孙尚香道:“你不是把他跟丢了么?”阿斗笑道:“那天道此刻正在我家密室中,你想去看看他吗?”孙尚香听的一愣一愣的,奇道:“他在你家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去看他?对了他在你家的话,玉玺呢?”阿斗在他脸蛋上亲吻了一下,缓缓的将天道如何被自己抓住,吴姬与自己的谈话内容以及那天与陆逊的交锋都一一告知孙尚香,孙尚香听的大奇,说道:“原来事情如此复杂,那吴姬却是个痴情的苦命女子,以前我却是错怪她了!”言毕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急道:“你说陆逊要致你于死地,那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不行,我立刻回去求大哥,让他放你回荆州!”说罢便要起身,阿斗见她不担心玉玺的下落,却只担心自己的安全,心中感动,赶紧抓住她,仍将她抱在怀里,笑道:“我知你担心我的安全,不过这点你大可放心,那陆逊有把柄在我手上,不敢轻易动我的,况且我必须留在这里,破坏诸葛亮和他的阴谋。”孙尚香仍不放心,说道:“你一个小孩子,诸葛亮有什么阴谋与你有什么关系,没来由的为了此等事误了性命,你还是听我的话,赶紧回荆州。”阿斗道:“姐姐以为回了荆州就安全了么?”乃将自己听到的关于魔教的事情一并讲给了孙尚香听,只是略过了求仙这一节,言罢乃说道:“我猜那诸葛亮费此等心计要取玉玺,非是为了救魔王这么简单,魔王出来了对他并没有好处,相反还失去了指挥天下魔教中人的便利,换了是我,我也不会救魔王出来。那么他欲得到玉玺的目的就只能是想提升自己的功力,以便自己日后行事。我日后继承父亲的基业,以此人的野心,必然与阿斗发生冲突。姐姐让我此时回去,诸葛亮便能顺利得到玉玺,届时他的能力更无人能制,阿斗恐怕必死无疑,如果那样,姐姐不一样把我推入死地了么?”孙尚香听的大急,乃道:“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干脆我们一走了之,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起来,安安稳稳过咱们的日子,你说好吗?”阿斗知道孙尚香还把他当小孩子看,浑没了解自己的宏图大志,也不多做解释,乃道:“姐姐为什么只知道躲避呢?你乃吴候之妹,吴姬也和我们是一路,那陆逊再有天大的本事,却能翻出什么浪来?况且经过了那日的交谈,他不来找我麻烦便罢,若要给我寻事,我必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此后你和吴姬多走动,留意观察那陆逊的动静,他是陆谦的大哥,若他没有异动,我也不想与他为难。但若那陆逊有异常之处,你即刻派人来知会于我,我自会告诉你怎么做!”孙尚香听完,才始镇定,道:“你既如此说,我便多和吴姬联系,常帮你留意就是了。”说罢又看了看阿斗,笑道:“平日里见你嘻嘻哈哈,除了急色之外再无长处,没想到遇到事情却如此沉着,分析的头头是道。那日在母亲房里我虽慌乱,却也感到你有些古怪,看来我确是小看你了。”阿斗笑笑,不作可否。二人聊了半响,春梅已起床,孙尚香又与她谈了会私房话,快午时才离去。
送走孙尚香之后,阿斗见春梅走路都有些吃力,心知昨夜闹的太厉害,心疼佳人,将她搀扶到卧房,命下人将午饭拿进来吃。用过午膳之后,阿斗亲自服侍春梅歇息,待她躺下,自己在院中散步,寻思着下一步该怎么走。玉玺乃此事的关键,夺得玉玺不但破坏了诸葛亮的阴谋,而且自己也有莫大的好处,但玉玺被陆逊藏的甚是隐秘,自己多方查探仍然找不出丝毫线索,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陆逊还没有将之送出,可能是因为风声太紧吧,阿斗心想,从那日交谈陆逊的态度看让他自己拿出来显然是不可能,说不定自己还有生命危险,现在陆谦已被他大哥说服,让他帮忙也不现实,而且碍于陆谦的情面,自己也不可能出手对付陆逊,该如何是好呢?阿斗忽然灵光一闪,既然自己不能主动出手,让陆逊先出手不就可以了?这样陆谦也能认清他大哥的真面目。但如何让他出手呢?阿斗苦思不得,却听下人来报,言都督鲁肃相邀。这鲁肃从不与自己来往,今日怎么想起邀自己过府?阿斗心疑,却不好不去,于是跟随来人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