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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西海见人群中没有回应,不禁满脸疑惑,眼光在众人见搜索着。我想,难道他还带来帮手?
沃尔班通见刘西海怪相,不觉冷冷一笑道:“原来刘先生还带来个老秘接应!”
刘西海闻言撇撇嘴回道:“老秘倒是老秘,可是,恐怕你还咪不到呢!”
“呸!这话你也说得出口!瞧你那龌龊相,恐怕我沃尔班通掉到地上的你这老贼也捡不到!”
“哈哈!”刘西海不屑地大笑:“那倒也未必,几十年的恩怨情仇,我不像你到头来就要落个鸡飞蛋打!”
沃尔班通激愤不已,道:“这话说得尚早,鸡飞蛋打的恐怕是你!”
“好好!”刘西海不再说话。沃尔班通也别过脸去。
过了许久,七老还未来到,刘西海开始沉不住气。沃尔班通倒是脸现喜色,飞扬跋扈起来:“刘先生!我知道你这次来,正所谓来者不善!可是如今的驮帮已非往日!你看看阿依布拉克,还有谁不信从我沃尔班通!今日你倒拿出个所以然来,否则,休怪老汉对你硬气!”
刘西海冷笑道:“沃尔班通,我既有和田佩在此,当然是受了指派!”
沃尔班通沉默片刻,道:“你吓唬谁?当今谁不知道,和田王早已不在人世!驮帮四分五裂,现在除了阿依布拉克,谁还能代表驮帮,谁还敢言和田王?你受谁指派?笑话的很!”
“哼!”刘西海怒喝一声,道:“我刘西海正是受和田王之命前来!”
“和田王?……”沃尔班通顿时大惊失色。
“嘿嘿!正是!你以为和田王真的已不在人世!你想想,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马帮从不敢大批进驻和田?为什么,驮帮屡未解散?嘿嘿……”
刘西海说到这里,沃尔班通已是大汗淋漓,但如此老奸巨猾之辈怎会被区区几句话震慑住,他突然仰面哈哈大笑不止。
刘西海诧异不已,问道:“你笑什么?难道自知时日不多?”
“好啊!好个刘西海!”沃尔班通犹笑不止,道:“你当我是三岁娃娃?和田王早……”沃尔班通说到此,环顾下四周,然后对刘西海道:“看来,今日你是自投罗网!”说着,转身对帮众大声道:“休听这老东西打哈哈,今日莫放跑他,谁要是拿住他,赏一对俄国妞!”
听到赏一对俄国妞,众人立马又来了劲头,一个个擦拳磨掌,也顾不得刘西海手中有枪,跃跃欲试!
“好啊!哪个不怕死的尽管上!”见状,刘西海拉开架势道。
就在一触即发之时,突然远远传来喊声:“住手――”
众人看时,只见远远的,七老正磕磕绊绊赶来!众人住手。沃尔班通努道:“也罢!今天就当着众老面说个清楚,免得沃尔班通落个不清不浑名声!”
不一会儿,七老踉踉跄跄赶过来。他们四下看看众人,眼光落在刘西海身上:“果然是你!”
刘西海缓缓躬身施礼,道:“西海见过七老!”说着将和田佩亮出,高高举过头顶!七老见了,一个个惊慌失措,顾不得年迈老弱纷纷伏倒在地,口中不住高呼:“见和田佩如见和田王……见和田佩如见和田王!”
此时,围观众人见七老如此敬惧和田佩,个个面面相觑,不自觉都跪倒下来。顷刻间,人头攒地,车外刘西海、赫爱妮、沃尔班通赫然独立!当然,还有一个人正立于七老身后!赫爱妮和刘西海见了都不由瞪大眼睛。赫爱妮惊喜叫道:“赛凤婆婆!”
刘西海也惊叫起来:“死老婆子!让我好担心!”
沃尔班通更是大大地吃惊:“赛凤妹子!”
我和古丽在梦想号内也惊讶不已。眼前鹤立人群中的是一个四五十岁妇女,尽管一袭陈旧灰袍裹住身躯,却仍掩饰不住丰硕的撩人姿韵!妇女,身姿高挑,眉目风流,性味难掩!看那风姿,我断定她年轻时绝对是美色倾城,一顶一的大美人!虽然上了些年纪,可是,看样子年龄还大不到被人称“婆婆”,我有些莫名其妙!
沃尔班通看看妇女,再瞄一眼刘西海,许久叹口气道:“怪我疏忽啊!没想到你们旧情未了……”
妇女望一眼刘西海,情意无限。她缓缓走到赫爱妮跟前,不待说话,赫爱妮已是泪如泉涌一头扑进她怀中。
“好了!好了!有婆婆在,什么都不怕!”妇女抚着赫爱妮肩头说。
刘西海一旁道:“行了,先办正事!”
沃尔班通见二人情意绵绵,不觉醋意大发,酸冷地道:“好一对狗男女!枉我沃尔班通一生英雄!竟被一个婆娘骗了半世……”
妇女闻言,徐徐转身,面向沃尔班通道:“事到如今,怕已用不着我解释什么!沃尔班通,我梅赛凤从没骗过你什么!难道不是吗?哪一样我求过你?若不是你百般设计,一再阻难,我也不会留在月亮泉十四年!”
沃尔班通满面灰暗,失魂落魄!他缓缓抬头望着梅赛凤,沉沉道:“怪不得你想尽借口要教赫爱妮跳舞!原来这一切早就计划好了……”
梅赛凤冷笑一声道:“今日众人都在,七老也来了,正好,我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
“梅赛凤!”沃尔班通闻言厉声道:“你休要想胡搅蛮缠!十四年来,我对你怎样,难道你一点也不顾旧情?”
“旧情?”梅赛凤冷冷笑笑,道:“沃尔班通,若不是你丧心病狂,说不定,我梅赛凤还真要被你骗了!你这禽兽不如的家伙……你还记得吗?三年前……你悄悄将赫爱妮迷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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