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迷幻药!你不知道吗?”尤莱努斯忍不住扯着桠尔尼的领子摇晃。
“我怎么知道!天呐,头好晕。”
“算了,我等下跟警方说那是你引路西法的手段好了。”尤莱努斯叹了一口气。
“可以的。就算不行,我觉得也减了他不少威风。”
“我觉得……有点不安。”桠尔尼按住了头。
是什么?内心有种悸动,好像在提醒着他什么。比以前更加的恐惧,本能的警告意味。桠尔尼感觉到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5
还是没有抓到路西法。
他挑选与桠尔尼接触的时间是刚入夜的时候,当时天色暗了,但人潮不减,因此路西法一混入人群就很难找到、据说有人看到路西法从大楼上跳下就不见踪影,警局的人传说路西法自杀身亡了。
“他一定还活着。”桠尔尼皱着眉说着。
(bsp;“真可惜。”尤莱努斯一边开车—边说着。他现在正跟桠尔尼在回家的路上。“不过,能挫一挫他的威风也好。”
“是吗?”桠尔尼按住了头。
“还很晕吗?”尤莱努斯扶着桠尔尼进房说着。
虽然说桠尔尼天生不会喝酒没错,但可以醉到现在也是稀奇的事。可能是因为桠尔尼喝的饮料“末日禁果”调配的成份很特殊,让桠尔尼连走都走不好了。
“我没事的、让我休息—个晚上就好。”桠尔尼挥了挥手,几于是爬着进房间,还不忘回头看了尤莱努断一眼:“千万别鸡婆的整夜照顾我,我会受不了。”
“是、是。”尤莱努斯苦笑着,看着桠尔尼关起门。
事实上不只是末日禁果的原因,桠尔尼本身的体质向来无法承受过度的药性。
上次他为了拔了一颗牙打麻醉针,到隔天早上嘴巴还没有知觉,完全是因为桠尔尼的体质太过敏感了。
不过担心归担心,桠尔尼都这么说了,还去打扰他的话可是会被他踢出去的。
尤莱努斯摇摇头,就打电话回警局询问有关路西法下落的事。
桠尔尼进了房间,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深。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房间的灯未开,桠尔尼准备换下衣服休息时,动作却停了下来。
房间里有别人。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桠尔尼就被那人压制在门上,眼巴巴的看着那个人把门
锁起来。在黑暗中可以看出那个人邪恶的笑意,桠尔尼背脊凉了起来。
“你啊……真是个不乖的孩子。”一如所科,那是属于路西法的低沉而富磁性的声音。他用身躯把桠尔尼压在门上至动弹不得,用手宠溺的抚摸着桠尔尼的脸颊,一付把玩着刚到手的心爱玩具的样子。
“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要缠住我?”桠尔尼拚命扭动身体,狠狠的低声说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因为我爱你啊!我是这么的爱你,这么的挂念你,但你却无视我的存在……”
“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
“就是这句话令我发疯的,令人又爱又恨的小羊儿……”路西法语调转冷,伸手解开桠尔尼胸前那解开了一半的钮扣。
“别……不要!”桠尔尼骇然挣扎。虽然他身手下是一般,即使身型高大如路西法的人亦不容易制服他,只可惜刚喝下的饮科药效太强,他越是想挣扎,力气就越是加快溜走,最后只落得双手被制住的下场。
“我等今天等得太久了,我要你完全属于我……”路西法深深望进桠尔尼双眼,那如黑耀石般闪亮清澈的双瞳也不甘示弱的厉瞪着他,只是眼底下多了些平日没有的惊惧。
路西法满意的笑了、他把桠尔尼压得更紧,并用下身磨蹭桠尔尼最敏感的地方,这令桠尔尼不由得全身颤抖。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别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而且还要是如此猥亵的动作,官能刺激加上药力发作,直叫他身子发软。
“救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