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_你若尚在场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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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1 / 2)

音乐声里,是一个男人在深情款款地吟唱:“赠你一吻或许容易,唯独你是那么特殊,令我鞭策自己反省几多次,艰苦也要为你坚持。”

他的吻柔柔地印下来,我发现自己竟已经如此贪恋他的气息,其他的纷纷扰扰,那些疑虑,那些不安,在这一刻我都可以全都抛在脑后,宁愿再也不要想起。

歌的结尾,那个男声依旧在唱:“只知道是时候拿着鲜花,偏不信万人面前跪不下。共你历年像新诗,喝尽风沙,厮守到老亦毫不惊讶。身份也是时候期待变化,恩准我用承诺除掉牵挂,逐世想动摇么,我怕什么,听清楚,同生与死好吗。”

是谁说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彻底沦陷在了岑穆时给予的华丽梦想里,不想再醒来。

、【45】船戏

【45】

在家里扎扎实实过了一个快乐年,岑穆时看起来微微胖了一圈,倒是我,终究是怎么也吃不胖的体质,看起来依旧单单薄薄的样子。

回公司上班的前一晚,吃过饭之后我又提起了想出去工作的事情。他起先是坚决不准,后来看我实在在家闷得慌,只好退步说:“那你来公司吧,喜欢什么部门,我给你安排。”

我躺在沙发上白了他一眼:“我只能重操旧业当我的小会计,可是我不去岑氏,我不喜欢走后门。”

岑穆时看着我笑:“就你名堂多,开春的时候公司会办一个招聘会,你自己去报名,我绝对不干涉。”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可是,”我不禁担忧地小声问道,“如果没被选上,会不会很丢脸?”

岑穆时坐到我旁边俯下身来,凑近了我,呼吸灼热。他说:“繁微,工作的事情你不用忧心,我们……先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他的手从我长长睡裙的裙摆之下溜了进来,准确无误地在我最敏感的地方轻柔用力,我忍不住嘤咛出声。他的眼眸里是我面色绯红的倒影,他将我的衣物彻底褪去,高大的身躯朝我倾覆下来,我垂下眼帘,轻轻抵挡着他,喘息着说:“要在这里吗?这里是客厅哎。”

他嘴角上扬,声音充满了质感和诱惑:“傻瓜,又没有别人。”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他已经长驱直入我的身体里,我喉咙里还没出口的几个字便浑浊暧昧得不成样子。

他跟我额头相抵,突然哭笑不得地说道:“繁微放松一点,你紧张起来我会很痛。”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又害羞又委屈:“我在客厅里有些不习惯。”

他轻笑了一声,索性先暂时退了出来。

他低头吻住我的唇,他的舌尖纠缠在我的口腔里,轻轻搅动,轻轻咬啮,我慢慢地适应着,跟随着他的节奏逐渐开始回吻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也都开始情不自禁地去迎合他。他温热的唇慢慢下移,我的脖颈上瞬间布满了一个个鲜红的印记,有他沾染过的肌肤在那一刹那就开始如烧起来一般。

他仍在继续往下,我在家不习惯穿胸衣,他没有丝毫阻碍地在那柔软凸起的位置缓缓游离,直到柔软变得坚硬,他又一路吻下去。腰部,腹部,他还在往下……

我忍不住轻呼出声:“穆时,不要……。”

他却不理会,灵巧的舌尖钻进那个最隐秘的地方,肆意挑逗。我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这样的感觉真是又刺激又美妙,我止不住地连连喘息,用力咬住下唇,让自己不发出更羞人的声音。

直到我全身开始不能抑制地颤抖,他才放过了我。可就在我准备放松下来的那一刻,他猝不及防地用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某处物体重新挺身而入,每一下都撞击在了我的最深处,抵死缠绵,仿佛要将我狠狠嵌入他的身体里面。

“不要了,”我紧紧地抱住他,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痛,他的背上渗透着细密的汗珠,我求饶地一遍又一遍喊着他的名字,“穆时,穆时……。”

最后看我快承受不住,他才逐渐放缓了自己。

我瘫倒在他的怀里,他拥着我,空气里还留存着浓烈缱绻的余韵,他呢喃道:“繁微,我好爱你,我好怕失去你。”

那一整晚,从客厅到卧室,从沙发到床上,我都不记得他要了我多少次,我只知道我蜷缩在他的身下差点哭出来。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我才醒来,枕边空荡荡的,岑穆时又早早地去了公司,我不禁暗暗佩服他的毅力。我拖着酸痛不已的身躯站在镜子前,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岑穆时种下的一颗颗“草莓”,我失声笑起来,看样子又有好几天不能出门了。

我先去后院打理了那些花花草草,给它们浇水,然后除掉一些杂草,它们全都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开始争先恐后地冒出芽长出蓓蕾来。我又将房子仔仔细细打扫了一遍,尤其是昨夜被当做了战场的客厅,和岑穆时的大卧室。

把事情全都忙完之后我便坐下来开始发呆,屋子里静得可怕,我这才发现,没有岑穆时在身边,这幢偌大的房子竟是这样的空空荡荡。

他的体温仿佛还未完全在我的身上消散,我却觉得他已经离开了我很久,我突然开始疯狂地想念他。

、【46】终止

【46】

岑氏集团的公开招聘会果真很快开展了起来,我忐忑地递交了自己的简历,然后被通知参加笔试。

很久没有学习,脑子感觉有点钝化,我跟众位求职者一起坐在岑氏最大的那间会议室里,望着桌子上那张纸质优良的试卷不由得开始发懵。试卷上面的题目我完全有把握能做对的,加起来大约只有五十几分,虽然我连猜带蒙勉强把空白都填满了,可是八十分的通过线对我来说依旧很悬。

晚上回到家,我不禁哭丧着脸跟岑穆时抱怨他们出的题目怎么都那么刁钻那么难。他笑着说:“岑氏可不是想进就那么容易进的,每年递交进人事部的简历里,高学历经验丰富的人才比比皆是,就看谁是佼佼者中最出色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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