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呼叫,下面已经饥饿,他的身体无力支持。
呻吟着,前面的摆动让衬衣发出声响,他的媚态,让自己的理智快被吹飞了。
忍耐不住了。
(bsp;自己无法等到他开口求自己的那一刻,下面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在他的身上得到发泄,是自己身体最正直的要求。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欧阳明走进,顺从自己的欲望将张炎云伸进去的手指全部拔出来,舌尖追舔着,伸进去。
这里是快乐的源泉,他的舌头把这里一次又一次的搅动,舔舐着,深吻着,因为听见上面的呻吟,变得更加的亢奋。
而后就是完全的没入。
自己的手失去了理智,将他扶在身上,他固守着约定,隔着衬衫做手淫,自己的手可就不会记得什么约定了。
手从下面伸进去,伸进里面,绕到他的前面,让乳尖顶直,让他发出乞求,情热的呻吟。
他被情欲压迫,呻吟着,激发着自己的情欲。
终于还是失败了。
自己的试验再一次证明自己是个会在他身上发情的野兽。
欧阳明看见被水汽迷蒙的镜片下的眼睛,依旧冷淡。
从始至终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投入,他只是服从命令的做爱,但是欧阳明不会承认这个事实,他要得到两个人都迷恋这场游戏的证据!
啃噬着,将他的衣服撩到露出全部的高度,牙齿咬着,被迫高潮的脸也有了红晕。
但是这呻吟单纯是性欲的呻吟,不管自己的下面怎样的用力冲击,他也不会因为痛苦或是快乐吐出一个多余的字句。
(bsp;他们的淫欲在地板上涂抹,流出更多的呻吟。
但是自己永远都会记得快乐,何时都不会忘记。
欧阳的手指拼命的刻着,将痕迹更多的刻在他的身体。
一边有山茶花,一边就有证明之花。
自己想做的,就是要他记住这些痕迹,随时随地的看见自己为他刻上的烙印:他是自己的,永远都是属于自己的。他们即使已经没有了爱情,他们的身体,也曾经无数次的重合,淫靡的重合。
如果自己输了,就要放手。
欧阳明自嘲着,他知道自己一定会输,但自己也早就有了放手的觉悟。
“我果然还是输了,因为血的吸引不是人力可以抗拒的。但是我会遵守我们的约定,尽全力让家族结束我们这种痛苦的同居关系的。”
欧阳明说出了结论,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被绊住了,但是他还是会放手,因为——
自己会被自己的贪婪杀死的。
身体上的满足已经不能填满他的心,他想要得到真心,可是自己——
或许自己会被欲望之火烧死,可那样的结果,也好过现在的痛苦折磨。
脱力中醒来也不是第一次,这个男人在性能力上绝对可以打满分。
张炎云回想以前的每一次,几乎都是自己精疲力竭中醒来,他却早就离开。
由此可以推出一个结论,同性间性行为在床上的立场是由体力决定的。体力不如他的自己被压在下面,似乎也没什么可以抱怨的。
(bsp;——如果自己在体力上占着优势,或许以后就不是总是被他压在下面,被做到脱力晕过去了。
自己对同性间的行为的看法,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
他知道自己沉沦了,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在同性间的行为中得到高潮,渐渐成为快感的奴隶。现在的自己,提到同性间的事情,最先想到不是非自然的性交,而是那些足以将理智焚烧的快乐。
也许自己从一开始,在意的就不是同性间的性交是否合乎道德,而是自己在床上的立场问题。
因为自己,似乎早早就给自己定位为被压在下面的那一个。
同性恋人在性交上的双面性很强,总是一方在下另一方在上的情况并不多见,他们经常交换立场。
自己早就知道这些知识,为什么就从来没想过和他交换立场的可能性!
果然是自己的自我认知出了问题。
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有一个错误的开始,也将有一个错误的结束。
下午发生的事情仿佛一场幻梦,直到晚上也没有见到欧阳明再次出现。
“你是问大哥去了哪里?”
黑崎果然是有求必应的牧羊犬。
张炎云点点头。
“大哥这次来,也不全是为了度假。欧阳家在我国养的政客出了点事,他是来解决问题的。”黑崎摸摸头,“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不少人被卷进受贿案,事情也是越调查越严重,可能会导致高层大换血,大哥为了这件事很头疼,短时间没有空和老师享受度假了。”
“谁要和这家伙一起度假!”
(bsp;张炎云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声音会高八度。
“那就最好了,本来我就是为了和老师享受温泉度假才回老家过年的。”
张炎云不客气地敲了他的脑袋。
黑崎的脑子被敲打了以后,也没有看见任何清醒的迹象。
“我家的温汤真的很不错,以前,我约回家的女人都觉得泡在温汤里面做爱是人间最美好的事情。”
“你就不会不讨论下半身问题吗!”
张炎云又给了他一记响栗。
“那我们就讨论老师的浪漫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