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打火机熄灭,对着她说:“早点听话就不用受折磨嘛,只要你听话,等一下包你爽歪歪。”
我双手搓揉着她的大奶子,嘴唇吻上她的脸,此时她已无力再做任何抵抗,只有任意我轻薄,我的舌头溜进了她的嘴唇,我用力吸她的舌头,只见两条滑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离开她的嘴唇后,沿着颈部一路吻到了胸前,只见乳头早已被双手揉的挺起来,我将乳头含在嘴里用力吸,一阵酥痒的感觉由胸部传到了李玫的心里,原来的痛楚变成了麻痒。
李玫的内心充满了挣扎:“为什么会这样?自己被这像野兽般的男人凌虐及爱抚,身体竟忍不住会产生快感,这是为什么?”
逐渐地,李玫内心的防卫已经崩溃,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自她的口中传出。
我看时机已经成熟了,正准备挺起鸡巴进攻她的骚屄之时,她却说:“等……等一下,我下面还是很痛,不要这么快就插进去。”
我心想也对,就解开铁链把她的双手放下来,但是用了一条更细的铁炼绑住她的脖子,我命令着说:“你这头淫荡的母狗,给我爬过来!”只见她听从命令,学狗一般爬到我的面前。
我抚摸着她的头说:“小淫妇,乖乖地替老子吹喇叭,不然看老子怎样修理你!”
李玫无奈,只有双手捧起了我的肉棒,伸出了舌头沿着龟头轻轻地擦拭,我抓住她的头发生气的说:“干你娘!你是不会含懒教是吗?你在美国没有含过阿度仔的懒教是不是?”
李玫被我这么一骂,只有张开嘴将我的鸡巴吞入嘴中,一股又腥又臭的味道差点让她昏倒,我按住她的头上下的摇摆,鸡巴在她的嘴内传来温热的感觉,而她的舌尖抵住了马眼来回的擦拭更是让我爽呆了。
我一边享受着她为我口交,一边赞叹说:“嗯……啊……爽,不愧是美国回来的,喝过咸水的果然不一样,啊……啊……再用力吸,就像你的歌一样didadi……嗯……”
此时的李玫似乎也沉醉在这淫靡的气氛中,只懂得用力吸舔眼前的这根肉棒。
经过了半小时后,我的龟头只觉得一阵酸麻,我按住她的头说:“啊……不行,要射了!”只觉得一股温热的精液从我的体内射出,李玫被我按住头,我的精液她只有照单全收,一股腥臭的味道充满了她的嘴巴。
我把鸡巴抽出来,只见残余的精液自她的嘴角流下。我笑着对她说:“怎么样?老子给你的补品还好吃吧!哈!哈!哈!”她站起来看着我,眼中露出憎恨的眼光。
我一把抓起她的头发说:“看啥小!老子还不会放你。”
我拉着铁链带她到一张大木桌上让她躺在上面,我将她的双腿分开露出那迷人的骚屄,此时刚射精完的鸡巴又渐渐地硬了起来,凶猛着对着李玫的嫩屄口准备进行攻击。
我要coco躺在大木桌上,将她的两条大腿举起来,好让我能清楚地看见她的浪屄,只见她的浪屄刚才被火烤过之后仍然有些红肿。
我万般怜惜地对她说:“小宝贝,刚才我弄疼了你,现在让老子来好好疼爱你一下。”
我伸出手指拨弄着那个骚屄,只见茂密的阴毛盖住那小屄,我淫笑着说:“阴毛又黑又密的女人向来喜欢被人干,你这小骚货喜不喜欢被人干啊!”
我看见桌子的旁边有一把美工刀,于是我拿过来淫笑着对她说:“小淫妇,你底下的毛太多了,乖乖地不要乱动,老子来帮你整理一下。”
只见李玫急忙回答:“不……不要啊!”
我笑着说:“嘿!来不及了!”
只见冰冷的刀锋贴着她的小腹,我开始将她的阴毛一根根地刮下来,没有几分钟的时间,李玫的屄口已经被我剃成光溜溜的白虎了。我轻抚着她光滑的下部笑着说:“嘿!还真是滑不溜手,真是可爱。”
她急的快哭出来了,说:“这样我以后要怎么见人?”
我剥开她的小阴唇,将食指及中指插进去拨弄,李玫只觉得像是屄内的壁肉被人一层层剥开似的又痛又痒。我将手指拔出,只见手指沾满了淫水,我放入口中尝道:“嘿!酸酸的,老子现在就来尝尝你的屄肉是什么味道?”
我的舌头有如蛇一般钻入她的洞内,我对她的骚屄又吸、又舔,把李玫搞的又是舒服又是难过,只听见她开始浪叫:
“啊……嗯……爽死了……妹妹的骚屄……被吸的好难过……哼……啊……快……快啊……快点……嗯……啊……”
看到李玫这副骚样,我停止了动作对她说:“怎么?你的鸡歪洞这样就受不了,想要老子干你是不是?”
我故意逗她,不将肉棒插入,只用龟头抵在她的屄口,来回地磨擦她的阴唇,只见李玫被我弄得难过万分,骚屄内有如虫蚁在啃食般,她像发狂似的紧紧抱住我不放,大声地说:“干我吧!快点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骚屄,用力的干死我吧!”
我把她推开,对她说:“嘿!小淫妇,你想要老子操你,你想要这支大鸡巴吗?”
李玫像头母狗般跪在我的面前,双手如获至宝般捧着我的大肉棒说:“是……是的,小淫妇的骚屄需要大鸡巴来操。”
我狂笑着对她说:“干!老子真没说错,你果然是头淫荡又欠干的母狗。”话一说完,我将她的左腿放在我的右肩上,此时李玫的屄口很清楚地可以看见,我淫笑着说:“要开始了!”
我深吸口气,腰部用力往前一顶,九寸长的肉棒已完全插入李玫的小屄中,只见李玫痛叫一声,对我说:“啊……轻一点!不要那么用力。”刚才那一下已经顶到了她的花心,也难怪她会受不了。
我用力拍打着她那肥嫩的屁股,淫笑说:“你娘的!你这个小婊子,刚才你不是要我狠狠地操你的小屄吗?怎么现在要我轻一点!”我边说着边加紧使力继续狠狠地干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
李玫被我这种疯狂的干法,捣得她的骚屄内淫水直流,每当我冲刺一下、她就浪叫一声,我眼见她那副骚样,对她说:“怎么样?老子的懒教跟以前干过你的那些人比起来,谁比较大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