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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2 / 2)

“还有呢?”邢西领开始计画着游戏的蓝图,第一步是要先对她有所了解。

“记了二个月,也只记得黄莺和一个……男人……”语毕,她感觉到手掌传来痛楚,卓敬西急急想收手,却被邢西领握得死紧。

“男人?你记得一个男人?”竟然有人捷足先登?

“对啦——放手啦!很痛耶!”卓敬西哇哇大叫。“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邢西领对她的斥责充耳不闻,他松开手,扳正她的身体命令道:“你听好,现在你什么都不要记了,只要记得我!听到了吗?”开什么玩笑!竟有男人抢在他之前让她记住?虽然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他就是不允许!

“为什么?”她又头疼了,“为什么老是要我记呢?我不要记……”

“不准不记!”他强势的命令:“不仅要记得我,还要记得我的一切。其它的可以不管,我的不准忘记!”

“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邢西领低吼。

望着卓敬西僵硬愕然的表情,他才察觉自己反常的激动,稳了稳自己狂乱不已的心跳,再度开口时,他的声音哑得连自己都觉陌生,“记住我的话。”

“唉……”她好无奈,语气幽幽的像是自言自语:“我宁愿什么都不要想,空空白白的过一辈子,这还干脆一点。”

“你听不懂吗?”听到了她的喃念,他很不高兴。

“你们在强迫我!”她看向他,眼神转而哀怨。

也许是压抑太久,卓敬西开始像连珠炮般的发泄:

“你以为我喜欢这种感觉吗?一下熟悉一下空白,又说我不是失去记忆,可是我却完全不知道我本来的样子是什么?别人说的我又记不住,这是我的本意吗?我不能控制啊!到底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我竟然连罪人都想不起来,与其有那么多烦恼,倒不如维持空白。”

她说得气喘吁吁、忿忿不平;他的惊愕更甚,这是她的“抱怨”?她真正的感觉?如果真是如此,那么……

“听我说,那些记忆都不重要,所以你可以将它们忘记,恢复空白。”是自私吗?他不认为,他只是不要她忘记他的存在,更不要她有这些无谓的烦恼,就这么简单!

“嗄?”她不懂。

“只有我——”他微笑,由衷的说:“只有我是重要的,在你空白的记忆里,只要有我就行了。”

“还不是要我记?”

“那不同。”他婉言解释:“我不会强迫你,我要你自然而然的记得我。”

探入他眼底的真诚,卓敬西愈发疑惑,“你为什么老是说你是重要的?你真的对我很重要吗?”

“我……”邢西领楞住了,为陷入自乱阵脚的困境找不到解释。是因为她那一席抱怨而心生同情吧!这个想法立刻被他否定,他是没有同情心的。

她只是他的“游戏”,他深信不疑。

他既然接受了这个挑战,就不容许有人先行进驻她的记忆,尤其是男人!所以他理所当然要将“敌人”歼灭——他认同这个理由,所以他再度扬起微笑颔首。

“我肯定对你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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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成为她记忆里唯一的男人!他暗许。这是一个很不可思议的愿望,也只适合用在她身上。

“我们一定认识很久了。”这是她所能猜测的极限。

“其实我们根本不认识。”邢西领向她坦诚。

卓敬西迷惑地瞪大眼瞅着他,“那为什么……”

“这是个,是你和我相互了解的,在不认识的情形下,我不会对你施加压力,同样的,我也必须对你有所认知;这样很公平,我们对彼此的记忆都是空白的!”

“我不懂,既然是不认识,记不记得你又有何重要性?”

他看着她,深邃的眸子转为深不可测,“等你记得了,就会明白。”

这是什么意思?卓敬西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要她忘还容易些,要她记——算了吧!“我还是不懂,不过你既然坚持这么做,那么你就做吧!反正会不会记得你,也是以后的事了。”

邢西领对她的结论感到好笑,看来记不记得他,也不是她能决定的,决定权竟然落在她的大脑上?!真是太有趣了!

“让你记得一件事需要多久?”

“二个月吧!”就只记对“黄莺”这个人名。

邢西领脑中负责规画的神经开始转动──二个月?太长了!他脑中有个计画正在成形。

*

“来!”邢西领拉着卓敬西走向黄莺。

面对他们返回的身影,黄莺会意的嘲笑:“怎么?放弃了吗?”

邢西领摇头,轻拍卓敬西的肩微微一笑,有股胜利的味道。“我得到她的同意,她会尝试记得我。”

“是吗?”黄莺深沉地望了卓敬西一眼。

卓敬西连忙摇手道:“尝试归尝试,我不一定会记得啦!”

黄莺轻笑几声,对着邢西领一扬眉,“邢先生,听到了吧?”

邢西领的征服欲益发旺盛,他不以为忤的说:“我自有我的办法。”

“办法?”

“没错,首先,是要知道她住在哪里?”

第四章

“什么——”闻风而至的斑鸠,人未到声先到的大吼:“那个人真够无聊的!”

“岂止是无聊?”黄莺不满的嚷嚷:“简直是没事找事做。”

“他是欠缺影迷吗?还是在召募?”斑鸠绕到卓敬西身边打量,“非得要敬西不可?”

“你别看我!”卓敬西一味的摇手,“那是他自己的决定。”

“你还答应他?”斑鸠醋劲大发,“你都还没记得我,凭什么要你记得他?”

黄莺慎重的直视卓敬西,“你跟他今晚说了些什么?记得多少?告诉我们。”

“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