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继父的关系,她恨透脑中只有情欲的色男,可她的第一次竟然给了超级爱玩的色狼唐艾柏,怎么想都不甘愿!
可是,他真的好懂女人的敏感点,知道怎么做可以让她舒服,第一次给了这样的男人,也算不错吧?
至少他很卖力地讨好她、伺候她,让她完全忘了自己未经人事,在过程中没有任何不适,充分享受了性爱的快乐。
就这一点来看,有这样的床伴还真的挺不赖的!
他也不像其它男人一样,急巴巴地想用物欲来交换一夜情,嘴上说着不可能追她、不可能用心,却煞费工夫地跑去捷运拦她、找她,跟着她搭乘拥挤的捷运上班。
好,她就大方收他作为床伴,让他为她所用!
就在秋莳脑中盘算着「男奴」计划时,身旁的唐艾柏也醒了。
他是被吓醒的!
他作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到他抛弃了所有自尊,苦苦追求秋莳,并发誓他从此是她的人、她的所有物,每天下午准时回家当好丈夫,绝对不再流连夜店、不再看其它女人一眼,这一辈子心甘情愿被她所束缚。
好可怕的梦啊!
感觉到身旁男人惊惶的震动,沉思中的秋莳自他颈窝间抬头,与他四目相触。
是他看错了吧?唐艾柏眨眨眼,为什么她此刻看来像个幼嫩的小姑娘?
秋莳两手捏着唐艾柏的脸,笑说:「你的表现很好,我很满意。」
他果然是看错了,现在的她多有女王架势啊!
「这是小的荣幸。」他非常恭敬地吻她。
唇贴触她的额头时,与她做爱的记忆瞬间回笼,唐艾柏立刻瞪大眼。
没错,在即将高潮之际,他心里的确泛起一股想独占她的冲动。他要完全霸占她,不让任何男人有机会觊觎她,更不用说是碰触到她柔软的娇躯了。
他要将她关在高塔上,通往高塔的途径只有她的长发,而且只有他的叫唤才会让她垂下发来。她的美,从此成为他的专属。
他从来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这样的欲望,男女之间是游戏,是轻松的你情我愿,不该有任何束缚,想拥有,但不是独占,随时可以在一起,也随时可以分离,挥挥衣袖,没有任何牵绊。
本应如此啊……
「你在想什么?」她啃他的鼻头,质疑他的发呆。
「我震惊于妳晏起时的美貌,一时看傻了。」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嘴好贱?」她改咬他的唇。
跟他磨蹭的感觉不错,玩耍的感觉也不赖,秋莳索性整个爬到唐艾柏身上去了。
「好多女人爱我这张贱嘴。」
秋莳杏眼圆瞪,觉得不太高兴。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她掐他的脖子,「谁准你想别的女人?」
「女王饶命!」他夸张地挥舞双手求饶。
「才不饶你!」秋莳将唐艾柏拉起,拖他进入牢笼里,反手将门关上,还下了锁,然后隔着铁栏杆看他,双手环胸,一脸娇气。
栏杆的间隔很宽,足以让唐艾柏伸出乎去。
他的手捧住她的脸,「亲爱的,妳来监狱探视老公啊?」
「哼!」秋莳很不给面子地冷哼,「我是来跟你离婚的。」
「妳……」唐艾柏咬着唇,下巴戏剧性十足地颤抖,「妳怎么可以这么狠?也不想想在外面的妳,是我度过铁窗里的日子的期望啊!」
「你都被关在牢里了,我才不要独守空闺,我要找别的男人养我!」
「妳当真舍得抛弃我?」另一只手伸出栏杆扣住她的纤腰。
「当真。」
「妳有了新的男人?」他好哀怨。
「对!」
「那男人有我厉害吗?」
「嗯……」秋莳偏头想了想。
「那男人能像我一样,光是用手就让妳欲仙欲死吗?」
「你哪有那么厉害?」秋莳故意用轻蔑的眼神睨着唐艾柏。
「要不要试试?」腰上的手立刻滑入她的腿间,准确无误地攫住细巧的珠核。
「呃……」猛然自他指尖传来的冲击让她反驳的话语顿时困在喉间。
唐艾柏拉近秋莳,语调暧昧地在她耳旁低喃,「他知道妳这里很敏感吗?他晓得妳不喜欢太用力的搓揉,喜欢用指尖来勾弄吗?」
灵活的长指刮捻珠核,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自脚掌升起,她蜷起白玉脚指,双腿虚软得有些站不住。
她两手抓着栏杆,微喘着气问:「我还喜欢什么?」
「不、告、诉、妳!」他以顽皮的声调拒绝,「以免妳去告诉妳的男人,把我的独门功夫学去了。」
「小气鬼!」
「只有我最懂得哪里能让妳感觉舒服,除了我以外,妳无法接受其它的男人。」他不自觉地说出占有欲十足的话,但本人浑然不觉。
「你要用性爱箝制我?」媚眼轻挑,勾他的魂。
「有何不可?」他转过她的头,方便他舔吻她的耳垂。「就算妳真的告诉其它男人,轻重他们也拿捏不准。」
火舌舔吮着她的耳,一阵酥麻窜遇全身,她闭上眼享受着。
「你真的很厉害……」喘息声加重。
「妳会离不开我。」他自信十足地吞噬她的耳。
「啊……」她的理智被抽离,全身所有的感官细胞都只感受到他的手与唇在她身上造成的震撼。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背贴在栏杆上,手伸至前方,一手扣住她的雪白豪乳,一手在她的柔润间来回摸索,长指瞬间没入花径里,探寻着她体内的神秘宝藏。
他闭眼倾听她的喘息声,找寻最让她神魂颠倒的重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