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弼,这次多亏你了。”卢立国看着刘弼,轻声说道。
“好了,病人醒过来了,都让一下。我再检查检查。”白大褂拨开人群,走到床边,开始给刘弼做检查。
刘弼对自己的身体情况还是很了解的。内伤是没有的,就是身上有三处外伤,都在左边胳膊,已经打上了绷带。
“恩。和我预想的一样,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在多休息几天便可痊愈。”白大褂说的还是很中肯的,不像有的医生,故意说重病情。让家属着急,病急乱投医,这样他们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大把大把的钞票就光明正大的落入医生的口袋。
“看吧,我就说我没事了。”刘弼露出一个笑容,就欲起身。
徐芳芳一把按住他,不让他起来,“不要动。就算是这样。也要好好休养。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可就不好了。”
“是啊,老三你就好好休息吧。”张婓也很是“关心”的说道。
“不是,我要……”刘弼被徐芳芳按着,无法用力摆脱她,打着绷带的左手不停的晃动。
“不要乱动。有什么事情我帮你做。”徐芳芳嗔怪的说道,“是不是想喝水。我去帮你倒……”
刘弼面色立即就变了,很是急不可耐的样子。“我要……”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们是为你好。”古慈也看不下去了,出声呵斥道。
“——”刘弼快哭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要尿尿啊。”
“——”
徐芳芳和古慈俏脸都是一红,很是不好意思,古慈还狠狠的剐了刘弼一眼,不早说?
“老三,我来扶你。”张婓连忙“将功补过”的走到近前,将刘弼小心翼翼的搀扶起来。
“我拿盐水瓶。”刘贝也过来帮忙,一手将盐水瓶高高托起,三人慢慢的朝着室内卫生间走去。
“你们在外面,我尿不出来。”刘弼的声音传了出来。
众人大囧,就欲离开病房。
“没事老三,我帮你。”张婓的声音落下,就传来一阵“嘘嘘嘘”的低沉口哨声。
紧接着,就响起一阵哗啦哗啦的流水声。
徐芳芳和古慈两人俏脸更红,尤其是房间里还有别的男人。
出来的时候,白大褂已经走了,不过那名漂亮的女护士却留了下来,应该是看护吧。
重新躺在病床上,刘弼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表,8:12,他已经躺了一夜。
再看众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丝疲倦,眼神布满血丝,显然是一夜没睡。
心中涌现一股暖流,用一种很是轻松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们就别杵在这里了,房里空气质量本来就不咋的,我可不想吸入你们吐出来的二氧化碳。该干嘛都干嘛去。上午还有课吧,都给我上课去,别以为我这个班长不在,就可以逃课,小心给你们穿小鞋!”
众人还想留下来,尤其是徐芳芳,但是却被刘弼给“严词拒绝”了——她那一脸的疲倦,必须要回去好好休息,留在这里的话,肯定是得不到休息的。
古慈拉着徐芳芳强行离开了,室友三人也回去“穿衣服”了。
“你先好好休息吧,我晚上再来。”卢立国也很识趣的离开了房间。
“那个暴力……”刘弼对着他的背影喊到,“夏警官没事吧?”
“呵呵,她很好,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嫌医院的空气不好,就跑回家休养了。”卢立国转过身来,看着刘弼,眼神很是暧昧,“她让我带给你两句话。”
“什么?”刘弼好奇的问道。
“第一句是‘谢谢’。”
“第二句呢?”刘弼有一种不好的念头。
“第二句是:你小心点,她会来找你算账的。”说完,卢立国真的走了。
“算账?算什么帐?”刘弼眉头皱了起来,想不明白。
病房里就剩下他一个“病号”和一名女护士。
凌艳玲有些激动。看着病床的大男孩——在那种危险的时候,他勇敢的站了出来,代替自己成为歹徒的人质。就凭这点,比那些如苍蝇一样整天黏在自己护士裙后面的自喻翩翩君子但行为却让人作呕的家伙好上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别的不说,但是她可以肯定一点——换做是那些家伙,肯定不会挺身而出的。更有甚者,会主动将她给推出去,换取自己的生存!
这是现实,也是事实。
不过让她很是好奇的是——这个大男孩,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精神促使他在那种情况下。为了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人挺身而出?
想到这里,凌艳玲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眼波流转,看着面前叫做刘弼的“恩人”,“谢谢你。”
“嗯?”刘弼还在思索夏雪的第二句是什么意思,突然听到这个声音,诧异的转过视线,看着病房里唯一留下来的女护士。
眼睛一亮。又是一个制服诱惑啊。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白色护士裙。精致的花边衬出白皙的双腿,修长挺拔,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来。不经意间,她抚上自己的唇角,划出抿住的发丝,指尖的轻灵仿佛精灵的活泼。发丝划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淡淡的余香。她的目光仿佛秋日横波。款款深情,一颦一笑。风姿绰约,少女的楚楚动人。少妇的素雅风韵,在她身上似是天成。没有额外的装饰,她盘着青丝,大气的水晶发夹一挽,清秀典雅,发丝自然的垂落下来,划过耳际,头顶戴着一个小巧的护士帽,更显诱惑。白皙红嫩的左耳,隐约可以看见带着小小的耳钉,光线忽明忽暗,她的脸庞却始终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明眸皓齿。眼神流转之间,风情无限。
少妇多汁,护士多情!
两人四目相对,一种异样的感觉悄然流转。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两人心里如是想到。
“是你啊。”刘弼微微一笑,他认出来了,面前这名美丽俏护士就是自己替代下来的那个女人,“真是人生处处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