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上前几步高声道:“前面可是单于和连?”
单于和连颐指气使地道:“前面的就是昨天破我千人骑兵队的人?也不过就如此吧了。左右谁与我拿下此人。”众将一听,心中哇凉哇凉。还不过如此?您老是没见着他昨天的英勇表现,千人骑被他硬生生给撕裂一个口子,两进两出。真服了你了老大。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愣头青年年有,这不,有个来送死的。“单于,待小将去取他性命。”
哒哒,马踏而去,小将自报家门:“鲜卑族勇士慕容铁前来取而首级。。。”话未说完,“咔嚓”身首异处,少主办事就死果断从不拖泥带水。“跳梁小丑,还有谁敢前来送死。”少主意气风发。
“呔,杀我兄弟,慕容彤来也。”刚跑到少主面前,又是一个照面,咔嚓,少主用战戟挑起慕容彤,而后用力一摔。摔得慕容彤七窍流血而亡。
“铁都不行,铜就更不要说。谁还敢来,你,你,还是你。”少主指着鲜卑的将领喝道。我的妈妈也,原来是真的也。和连见手下的将领退缩不前,觉得颜面大失,不禁大怒道:“一个人打不过,你们不会一拥而上。”
“对呀,我怎么不知道。我宇文都出战。”送死的来了
“末将尉迟玉出战。”
“末将公孙福出战。
“末将独孤晨出战。
末将。。。。。
好家伙一口气出来数十个将领,这排场,这场面,好气派,好辽阔。真是,真是厚颜无耻。不过话又说回来,战场厮杀生与死只是一刹那的事,为了安全起见多个人也多个照应不是?不过还是有怕死的,就算是人手多,也没出去凑热闹的,这人聪明,智慧。你杀人这功劳也不好分,在说了万一没打赢人家还倒赔一条命的买卖不划算,不做。
张辽见鲜卑出来数十人,本想上前去帮忙,可是高顺阻止他道:“少主出战,从来不需要帮手。”
“可是,对方出来数十员大将。”张辽担心道:“他们可不比些小兵。”
“哼哼,别说是少主,就连我。。。。”高顺思量半天就是不说出下半句。
“就连你也这么样?”这个急的张辽团团转。
高顺嘿嘿一笑:“就连你我也能单挑他们一半。”说话间,少主已经将数人挑下战马,我看八九成是起不来。、
“果然,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鲜卑出来的数十人一一被撂倒。还是咱少主的含金量高。其他人草包一个。
这下单于和连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过他不甘心,他不服气。所以,他将比不赢,我让兵压死你。
“冲锋。杀过去。片甲不留。”军鼓躁动,“咚咚咚咚”士兵们只好迎着头皮往前赶。
“大风,大风。”三百骑兵高声呼喊,正准备冲锋时,好家伙。这一喊不要紧,咱是壮威风,人家一听这个响声,这是什么,这是死亡之音,催魂之声。还往前走找死是怎么地,倒不如先退。如潮水般涌退。得,士兵都不愿意帮你,我看你和连还有什么可以威风。“呔,前面的小子听着,过几日待我的控弦之士来临,就是尔等城毁人亡之时。鸣金收兵。”和连临走还不忘威胁他们一下,仗没打赢咱口头上也要沾点便宜不是?
鲜卑族的士兵士气实在是太低迷。“要不是自己的控弦之士在西北抵御匈奴,哼哼。区区七百人,还不够我一顿射。再过几天就好了,据说他们已经成功抵御匈奴而且正往这边赶。”和连回到营帐,先自我安慰下,而后继续饮酒作乐。全然不顾下属的吃惊表情。果然嗜好饮酒作乐。有人曾经所过,谁要是灭亡,首先让他疯狂。这不就是真实得写照。
回城后,少主找来高顺等人道:“若是鲜卑的控弦一来,我等可能是有死无生。”
“怕什么,只要少主能活着出去,我等死亦何妨?”二虎憨厚道。
高顺不无担忧地道:“昔日大将李陵以丹阳郡五千控弦射杀匈奴万人。匈奴出动数十万人才将李陵俘虏。控弦不可小觑。”
“不若如此,今晚我等且去劫营。杀他个片甲不留。”张辽建议道:“在这看今日战场情况,鲜卑士气低落,价值今晚无月,正好劫营。”
“文远,你看看,这三百人已是强弩之末,劫营,我看算了吧。再者你与高顺尽皆受伤。三百人无斗铠在身,吾不放心。”少主又些顾虑。
“少主,我等已是强弩之末?我看未必。”二虎不满道。
“你们的体力我最清楚,别撑了。回去睡个觉吧。有我在,鲜卑不敢攻城。”既然少主已经发话。这七位百人骑队长只好走出可是刚走到门口时,咚咚,数声响,他们都倒地死死睡去。
“他们几天没有睡觉?”少主满脸爱惜道。
“五天五夜。”高顺说着说着眼皮直打架:“少主您好阴险,居然放迷药。”说完连同张辽也睡了过去。
“不这样,你们会睡觉么?”少主很欣慰地道:“好好睡觉。后天,只要能撑到后天。咱们就算赢了。”
提战戟,跨战马。少主单人独骑,守在城墙,目视着远方。全身的精装斗铠将他围的严严实实,他知道没有重铠护身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能抵挡千军万马的进攻。虽然活动没有以前灵敏,可是真要是打起来,哼哼。有他们好受。威已经立过,现在就是等,等三百护卫的体力恢复,然后与鲜卑决一死战。希望三天后鲜卑的控弦没有赶来,否则得话,少主仰望天空:“这就是我的葬身之地。”
鲜卑斥候来回不断的在富平城四周打探情况,第一天上午时看见少主一人横戟于城墙之上,中午依旧,下午还是这样。一天过后,傍晚,斥候回到营地。向单于和连禀报此情况。
“我说魁头。。。。。魁头。。”单于和连连喊数声,都不见魁头答应。旁边人提醒道:“单于,魁头已经回去了。”
“嗨,我则么吧这茬给忘了。算了不用找人来商议此事。明日随我出营看看情况。”和连平日里近找魁头问事,现在魁头走了,连个商议事情的大臣都没有,不是没人商议,是大臣都不愿与和连商议。稍微有触逆单于的的人轻则出言侮辱,重则乱棒打出大帐。渐渐的大臣们都顺着和连说话。
次日,“呜呜呜呜”号角鸣,“咚咚咚咚”战鼓响。鲜卑士兵无精打采的整列阵型于富平城前。和连旌旗簇拥而出,胯下桃花马信步而来,穿着随便。毫无打仗的姿态。
“咯吱”富平城城门半开,少主气息沉重,马儿争鸣,四蹄生风。压住马势。“嘶嘶”马儿前脚悬空,压住阵脚。
“手下败将,安敢再来。今日定然不饶尔等。”少主一蹬,迅速杀入鲜卑的阵营。还没等到少主冲刺到一半,“哗啦啦”鲜卑族士兵丢盔弃甲而逃。“你小子有种。”和连很无奈。这都叫什么兵。全部回去咔嚓了。郁闷,极度郁闷。这只能说明两个问题。第一要么是士兵怕死可是鲜卑族的士兵个个英勇善战,绝无贪生怕死之辈。第二么就是你这个单于人缘太差劲,鲜卑是以部落为联盟,单于只是作为一个象征领袖,而没有权利去调动一个部落的兵力。说白了就是现在的联合国秘书长。
且看和连的一下行动:前年,看上一个族长的女儿,女方不同意,和连便连同其他几个部落将这个部落夷为平地,而后瓜分牛羊。
部落相争,谁给和连送的礼多,和连就帮谁。且每年必须进贡美女数十名行孝敬之礼。所有部落不得不行此屈辱之耻。无奈祖上规定,单于――天也。和连的父亲――檀石槐是鲜卑族的英雄,老子虽死余威犹在。各大部落的族长也不得不屈服和连的淫威之下。这等人,行如此事。何以服?今日单于主力远征匈奴,手上几乎无亲兵可用,这时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不知道自己有多牛。于是乎,便上演了之前的一幕幕鲜卑士兵逃离战场而又没有被杀的滑稽事情。不过,据说和连的主力正在往这边赶。不消一日就可到,到时候又是他发威的时候。
入夜不久,“嘶嘶,嘶嘶。”大地震动,战马嘶鸣。这伙鲜卑士兵个个精装,身着皮甲,手持弓箭,背上的箭囊内装满了利箭。风尘仆仆。虽然略显憔悴却挡不住逼人的英气。显然,和连的数万鲜卑控弦于今晚赶到。在城墙上远远观望的少主叹息道:“看来,我命休矣。”
第三日,和连一改前日的懒散束装上阵。穿上这身衣服和连长的也算狗貌人样。此时富平城大门紧闭。
“射箭,前方一里地,三轮抛射。”和连发话,万余控弦骑兵驰马而去,万箭齐发,利箭不断的射入城内。现在的富平城宛如一个长了刺得刺猬。远远看去,感觉,毛茸茸。ing。
一番乱射后,“咯吱”一声大门大开,少主身穿斗铠手持着方天戟,单人独骑而来。往日的杀气显得越发浓厚,与生俱来的那份英姿横扫沙场。面对着数万的控弦之士,他只是轻蔑一笑,举起手中的画戟:“和连,虽然你有数万控弦,在吾眼中,不过尔尔。”风起了,沙动了,天空风云变色,太阳也躲进云彩。“轰轰”“啪”电闪雷鸣,大雨即将倾盆而来。
“来人啊,传令下去。对准此人进行无差别散射。”和连得意地道:“面对数万利箭,你不死,看你的战马如何?”
“预备。飞射。”数万人纷纷策动战马,利箭便从手中纷纷射出。如细雨,如死神。数万利箭。这不是人可以抵挡的。
“龙战于野。”少主咆哮而来。驯马疾驰。他,少主,早已淹没在箭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