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少秋邪笑着看着陶冰冰,暗道:“你这骚娘终归是个羔羊,遇到危险也只有等着挨宰。”伸出大手就要捉她。
正当此时,门外脚步声传来,陶冰冰大喜,忙将房门打开,冲着外边人埋怨道:“哥哥,你怎么来得这么慢?”将来人拉进屋中挡在自己面前。
原来她起初进屋换衣服的时候就悄悄联系了自己的哥哥陶英明,叫他回来助阵,所以她在有了依托之后才敢与曾少秋打赌。
“我来得慢了吗?”陶英明答道,见妹妹上身只穿一件文胸,皱眉道,“大冬天的,你们玩得这么过火?”又见到屋中三个陌生男子,暗自苦笑道,“你的男朋友才离开几天你就耐不住性子又要找别的男子相好!”
曾少秋见这陶英明二十五六岁年纪,满脸络腮胡子面相颇为狂野,与他妹妹毫无一丝共通之处,心道:“这人当她叔叔还差不多,却怎么做了她的哥哥?”见他不理会自己,所以也不抢先发难。
陶冰冰抓起一件衣服披上,生气道:“别人都欺负上门来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些无用的话!”指着曾少秋三人续道,“快赶他们走!”
陶英明这才将曾少秋三人正眼扫视一遍,问曾少秋道:“你们怎么回事?”他知道妹妹的朋友颇多,有时会对他们发一些小姐脾气,所以不愿只听妹妹一家之言。
曾少秋不知陶英明的性格,只当他随便问问之后就要动手,当下冷声道:“你妹妹输了牌,本该脱衣服给老子看,现在你来了也没有用,该脱的还是得脱!”
听曾少秋的语气不似妹妹的男友,陶英明一愣,问小慧道:“怎么回事,你说一说。”听小慧将事情说了,又对陶冰冰道,“愿赌服输,这事我怎么能帮你耍赖?”
陶冰冰没料到自己的哥哥为了江湖规矩竟连自己的妹妹都不管,生气道:“那我只跟他一个人赌,为什么要脱给其它人看?”
陶英明觉得妹妹的话有些道理,对曾少秋道:“对呀,她只跟你一人赌为什么你要带些不相干的人来凑热闹?”
曾少秋只当他兄妹二人在唱双簧,怒道:“看来今天你们是成心与老子过意不去了!如果不按赌约行事,休怪老子无情!”
陶英明见曾少秋神色凶横,哈哈一笑,骂道:“老子给你面子你狗日的却不好好珍惜,想死么?”说着伸手过来要抓他领口。
曾少秋伸右手逮住他的手腕,冷声道:“你狗日的要自讨苦吃,老子就成全了你!”用力一推,左手铁拳击出。
陶英明被推得退后几步靠在墙上,眼见对方拳头击来忙矮身躲过,怒道:“此处不是动手的地方!走,楼下去!”说完抢先退出房门。
几人到了楼下,其下有几个青年见状围拢上来,其中一人对陶英明道:“陶哥,小区外有鸿帮的人走动,好象藏得有家伙!”
陶英明闻言嘿嘿一笑,对着曾少秋道:“怪不得你狗日的胆子这么大,原来你鸿帮想和我百花会挑明了干!”回头见陶冰冰也跟了下来,续道,“你狗日的有胆子尽管冲着老子来就是,却招惹我的妹妹干什么?”
曾少秋也听到了先前那人的说话,暗道:“难道是鸿帮的人暗中跟踪我?看来他们得不到我手上的货誓不罢休!”又听陶英明自报家门,暗自苦笑道,“还真他妈巧了,如今两边都是敌人!”沉声道:“鸿帮算什么东西?不要把他们往老子身上扯!”
陶英明听他一说更感吃惊,暗道:“听他语气绝不是鸿帮的人,看来这人只是我妹妹胡乱错交的朋友。如今鸿帮的人跟踪老子看来是另有古怪!”想到这里,说道:“你我的事改日再做计较,今天老子没空理会你!”说完与那几名青年往小区门口走去。
曾少秋他们也再无心思与陶冰冰纠缠,也跟着陶英明一伙往外走去。陶冰冰见自己突然无人关注,有些失落,大声道:“怎么,怕了?有种下次再来找我!”
曾少秋回头见她脸上刁蛮之气再度浮现,邪笑道:“如果还有下次,老子非要动手扒皮不可!”yy着她反抗自己的场面,再不理会她在身后大骂,只管往前走去。
小区正门之外是一条古城老道,路两边的梧桐都是盈盈一抱,其下落叶无法扫净,街道甚窄,过往车辆极少,颇有闹中取静之感。曾少秋出了小区,就听见前方陶英明的人与一帮人已经吵上,但听一人说道:“既然敢做,怎么又不敢承认?”他不愿与这帮人照面,选了一个方向就走,却听身后一人叫道:“那小子要走了,追上去!”旋即几人快步上来。
曾少秋知道走脱不得,停身下来对赶上的几人吼道:“干什么?信不信老子收拾你几个?”
与陶英明他们吵闹的几人也赶了过来,先前说话的那人冷笑着冲跟上来的陶英明说道:“陶英明,陶老大!我们鸿帮与你百花会本来暂时互不相犯,没想到你们居然向这人要货,有些说不过去吧!”他现在见到曾少秋出来,当场抓了个实事证据,这话就说得更加有底气了。
陶英明仍是不明所以,嘿嘿笑道:“你们耍什么鬼把戏,直接跟老子挑明了说就是!打什么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