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叹了一口气,说道:“没办法,谁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王大牛的眼睛,春波荡漾,眉目含春,“才两天就喜欢上你这头大傻牛了?”
“嘿嘿,嘿嘿,”王大牛抱紧我老婆,使劲亲着她的小嘴,“俺也……可稀罕……俺的……小媳妇哩……俺媳妇……香煞人哩……”
我在沙发上,看着两个人热吻,犯下重婚罪。有屁用,除非他俩要把我杀了,否则我可能去告发他们吗?面子,票子,位子!还有,把王大牛抓了,我有什么好处?谁来在我面前操我妻子,让我获得汹涌的性快感?
我确实不如王大牛,我不是个男人,更不是个好人。王大牛不是个好男人,但王大牛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且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俺以后就叫你俺的小媳妇,中不?”
“讨厌!便宜都让你占了,什么大媳妇小媳妇?大媳妇是妻?小媳妇莫非就是……妾?”
“嘿嘿,啥妻啥妾哩!都是俺的女人,都得好好伺候咱!”王大牛抱着我老婆,手抹着刚才接吻时,嘴角沾上的口水。
我老婆的细嫩的小手再一起在他的膀子上又捶又捏,又再一次发现他皮糙肉厚,跟没感觉一样,“你……封建!大男子主义!”
“封建?啥封建?你俩都碰不到面,咋会有妾啊妻啊的麻烦?再说了,俺就是大男子主义了,媳妇你不想跟俺过?不想给俺生儿子?”
我老婆在他怀里,小腹被他那根热乎乎硬乎乎肉乎乎的大(j)顶着,红着脸小声说:“想……”
王大牛哈哈大笑,得意极了,“那不就得了?俺五大三粗的,本来就是大男子汉,大男子主义有啥不好?好汉子霸九妻,俺这才俩呢!”
妻子也知道他是在逗着玩,又把头埋进王大牛比她宽一倍的肩膀,“大种牛!”
王大牛享受齐人之福,得意地又揉搓起我老婆的大屁股,“媳妇,你这腚长得可真好哩,比俺那大媳妇都好!”
“好在哪里?”
“说软和它也软和,说硬实它也硬实,弹鼓鼓跟面团子一样,白白嫩嫩,又圆又大,一看见它俺就流口水,一操进去,还紧的不行哩!”
“粗人!”我知道妻子心里其实受用的很。
“嘿嘿,俺就是粗人哩,不粗哪能让俺媳妇喜欢?”
“讨厌,蔫吧就没这么夸过我,你就是不正经!”
蔫吧,也就是我,说过妻子的屁股白,挺翘,妻子当时也只是淡淡的一笑,现在那个屁股成了一根比我大的多的萝卜的固定用坑,那根大萝卜的拥有者用更粗鲁,更直接,更生动的语言赞美了那个大屁股。让我老婆表面上生气,暗地里心花怒放。
劳动人民的语言智慧真是让人惊叹啊!
“说到蔫吧,俺刚才就想说,咋蔫吧在旁边看着咱俩,俺那么来劲咧?”
“不正经,大色牛!”
“俺才想起俺和大媳妇结婚那会儿,也被人看过,俺就特野特疯!”
“啊?真的?”
“俺和俺乡下大媳妇刚结婚那会子,俺对她那身子,真是咋操弄都不够哩。
也难怪,俺老丈人对俺这女婿,可是经过十八般考验,可刁难死俺了!俺终于把她娶进门了,憋了好久一下子放出来,一天不操就睡不着。”
“你那大媳妇漂亮不漂亮?”
《引牛入室》38
“嘿嘿,俺那媳妇是全村最漂亮的,俺14岁开始就盯上了,她家里姐妹三个她老二,奶子大屁股大,又白净,俺们村的小伙子都想着她撸管哩!俺要娶上她不真不易啊,她那爹原先是村里的会计,有点文化,看不起咱这一身傻力气哩,俺给她家做了一年的重活,他愣是没答应俺。”
“后来俺大夏天给她家修木围子,趁着她爹在里屋,俺把湿透的褡裢一脱,故意光着膀子,把她——俺那大媳妇叫兰子——叫过来说话,聊了没几句,俺看她眼直往俺身上瞅,心里觉得有戏。问她喜欢俺身上的疙瘩肉不?她脸红得跟红枣似的,俺就抓着她的手,让她摸俺的胸脯子,俺的膀子,俺看她两腿直打晃,脑门子上都是汗,知道这就是俺爹说的——小娘们动情了。”
“你对女人都这招啊?傻蛮牛!”
“嘿嘿,对俺俩媳妇都挺有用!”
“对我才没用呢!”
“也对,俺小媳妇是摸着俺的大(j),才起的性。”
“大流氓!大流氓!大流氓!”
“嘿嘿,你听我讲完啊!”
“谁要听你和她的故事?!”
“俺这是让你多知道些俺的事儿,这么快就做了俺的媳妇,你不想知道俺以前的事儿?”
“哼,流氓!讲!”
“俺一把把她揽过来,兜屁股抱在怀里,兰子看都不敢看我,也不叫,两只手放在俺的这两块上,”王大牛边说,边让他那两块铁疙瘩似的胸肌动了动,逗得我老婆咯咯直笑,“嘿嘿,好玩吧?俺当时这么动了动,兰子就好奇地摸着俺的疙瘩肉,俺就说‘兰子,俺壮得跟牛似的,你要是嫁给了俺,凭咱这身好力气,凭咱这个好身板儿,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谁也不敢欺负你哩!’结果你猜怎么着?”
“接着讲,臭大牛。”
“第二天,俺就听说,晚上兰子和她爹大吵了一架。”
“你啊,真坏!”我老婆用手指轻轻在王大牛的胸膛上画着圈。
“嘿嘿,俺赶快叫俺爹托媒人去她家,没过几天她爹就把俺找去了,进门第一句话就问俺识字全不?能读报纸不?俺说没问题哩!俺初中学得不算好,可读报纸、算账这些都不成问题,否则俺爹往死里打咱哩!”
“她爹又问要是兰子嫁了俺,俺有啥打算?俺说俺要进城打工。她爹说打工能咋?还不是给人家下力气?俺当时心一横,说俺五年之内让兰子住上小楼房。”
“吹牛!”我妻子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
“当时俺那老丈人也这么说哩,俺说你看着,俺不做到俺就是那地上爬的。”
“你结婚不是五年了?”
“俺媳妇现在就住在小楼房里哩!俺这两年挣的,除了吃饭房租都交给她了,今年初刚盖的小楼房哩!”
我老婆钻进王大牛怀里,抚摸着他的肩膀,“你还成!”我看到她的眼里有柔情和满意,有安全感,甚至还有一点……崇拜和自豪?
我心里一阵泛酸:小楼房有什么?在农村盖个小楼房我两个月工资就行了。
王大牛心眼儿粗得能过卡车,只管继续讲:“俺老丈人看了看俺,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走到俺身前儿,你猜他让俺干啥?”
“干啥?”我老婆也被带成山东腔了。
“他让俺脱裤子。俺说那哪行,要是俺和兰子成了,你是俺的老丈人,哪能在老丈人面前遛那丑家伙?俺老丈人就说:‘既然兰子一定要跟你好,俺就要看看你是不是条汉子,别让俺的兰子吃亏,生生守活寡!再说老子看着你长大,你光屁股跑来跑去的时候俺见多了。’俺当时羞死了,心想哪有这样的?不过俺是真稀罕兰子,脱就脱吧,反正都是老爷们。心一横,就把裤子解开了。”
“那老家伙真他娘邪行,一把抓住俺的(j)就开始撸,没几下俺就硬起来了,那老家伙一看,还他妈拿手指在上面弹了几下,疼得俺直吸溜,才慢悠悠说:‘操他娘嘞,还真是大存的种儿,没白长个大块头,行了!’俺爹叫王大存。俺一听也别管这是夸还是骂了,赶快把裤子提上,俺老丈人又坐到椅子上,看着俺半天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叫俺走了。”
“你们那里怎么这样啊?”老婆颇为这种粗鲁而惊讶。
“俺后来才知道,兰子的姐姐嫁了一个农科站的技术员,那小子白白净净,可讨小姑娘喜欢了,她姐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嫁过去,可后来回娘家天天哭,一问才知道,那小子是根软面条,根本硬不起来。怪不得俺老丈人要检查俺的(j)。”
老婆看了看我,没说话,我估计她是想到我和那个农科站的技术员,没什么区别,硬了又如何?手指头都比我的家伙大。
“又过了几天,那媒婆给俺家消息,老头子答应了,事情成了,俺都乐疯了,想着兰子那两个大奶子,俺可以天天揣日日摸,真过瘾啊!”
“咳咳!”我老婆不满了。
“嘿嘿……”王大牛挠挠头,憨笑两声当作歉意:“洞房前一天,俺爹把俺叫到屋里,教训了我一晚上,说俺虎了吧叽的,别娶了媳妇不会操。俺说俺看你操(b)都好几次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哩?俺爹一瞪眼,说你啥时候看见俺操(b)好几次?不就两次?俺一看说漏嘴了,也没接话。俺爹那是过来人,也知道生牤子想女人,啥也没说,就教俺咋操弄女人,咋才能生儿子,还说(j)上的乐子,真是没个够!还教了俺好多姿势哩!”
“你爹啊,真是坏!真是……那什么……?”
“大骚马?”
“对,大骚马!”
“嘿嘿,俺可感谢俺爹了,俺这根大(j),据俺爹说是传家宝哩!父传子子传孙,俺王家子孙众多,开枝散着,啥时候过瘾了啥时候睡,憋了这几年不就等着这一天?再说媳妇就是任咱骑的,第一天晚上就得立下规矩操弄服帖了。”
《引牛入室》39
“结果第二天俺洞房,俺家表兄弟多,替俺挡了不少酒,俺酒量也好,好不容易进了洞房,拉着俺兰子的手,心里那叫一个美,掀了她的盖头俺就忍不住了,刚脱了个光屁股就听见门口、窗户那里有偷笑的声音,俺怕啥哩,都是俺们村里的爷们,夏天里一起在河里洗澡,谁没见过谁的?俺就喊:‘俺今天娶媳妇,也不挡爷们儿们听房,可是俺媳妇害臊,要看要听你们别言语!’谁知道真他妈的,俺这一喊,外面听房的也叫:‘大牛兄弟,听说你下面的东西是小元儿村最大的,俺今儿来就想开开眼,有种你就开着灯操!’俺一听也来了劲,胯下的(j)蹭蹭蹭往上蹿,外面有人小声儿说‘真大啊’‘大棒槌似的’,俺得意了,真的没关灯,就把俺媳妇扑到了床上。”
“你……”我老婆气红了脸,“你真是坏透了!那你那新娶的媳妇,不是都让人看了去?”
“嘿嘿,俺们家那时候住平房,门窗是不严实,俺估摸着是有几个地方能看见俺的炕头,可是俺那时候生牤子,啥也不想,就想操(b),就……嘿嘿,也没考虑周全。”
我那贤良淑德的老婆趴在王大牛的胸口,惊讶万分:“你媳妇能让你这么干?”
“俺媳妇开始还扑腾哩,俺把她扒光了一操进去,她叫了一声就不言语了,摊在床上光流眼泪,任俺折腾。俺操弄了一会儿,真紧啊,俺也有点疼,就慢慢地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俺媳妇(b)里湿了点儿,俺估计她也开始舒服了,她还在俺耳朵边上小声说话。”
“说什么?”
“俺媳妇在俺耳朵边上说:‘大牛哥,牛儿嘞,你别急,娶到的媳妇套下的马,任你骑来任你打。俺就是你的马哩,你想咋折腾都行。’俺一听那还得了,第一泡(j)水都不知道咋尿出来的,(j)也不软,接着就又干,兰子开始挺疼,紧紧抓着俺的手,后来也不抓了,俺就记得俺放了八次怂,前四次俺压根都没歇,(j)硬得梆梆地,第四次后俺觉着累,就趴在兰子的奶子上睡着了,俺都不知道啥时候醒的,醒了感觉(j)是硬的,俺眼睛都不睁就又给她操了进去……”
“这次俺媳妇开始叫了,开始跟猫似的,小声儿地又嗯又啊的,后来俺实在憋不住了,把第五泡怂水给她放了进去,烫得她直哆嗦,才彻底放开了,估计下面也不疼了,也不咬着牙忍了,还主动抱住俺的脊梁,跟俺小声儿说俺操的她真舒服,就跟个烧红的铁条子烫着她似的。俺那时候生牤蛋子,一听这话,得了,继续操,又硬了。那天晚上……”王大牛舔舔嘴唇,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矿泉水猛喝了几口,回味着他处男的终结。
“那天晚上俺真是过够了瘾,知道当男爷们有这么大的乐子,怪不得俺爹爱串门子哩!俺前18年都白活了。俺和俺媳妇后来换了好多姿势,啥小媳妇骑牛、老树盘根、汉子捧缸、张飞蹁马,试了一个够,俺媳妇后来觉得又疼起来,但舍不得让俺不痛快,‘亲汉子好汉子肉汉子’叫的那叫一个大声儿!俺快活到第七次的时候,出去撒尿,俺家独门独院,所以俺赤条条啥也没穿——咱就是这院子里的男爷们,怕啥嘞?”
“谁知道打开门一看,这他奶奶的,俺新房墙根底下、大门边上、窗户跟前,趴了一溜儿的人,吓了俺一跳,那帮混小子老光棍看见俺出来,都借着屋里的灯光猛往俺(j)上看,俺这才想起:他娘的,灯还没关呢!俺赶快伸手进屋把灯绳拉了,也不管他们,直奔茅房撒尿,撒完尿他们还大眼瞪小眼呢,十几号人就蹲哪儿也不说话,俺就说了,爷们儿几个看也看了,听也听了,这天都泛白了,还不回?他们都没动,也不搭话,俺也不管了,继续开门往屋里走,这时候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大牛哥,你真给咱老爷们挣脸!’俺(j)一下子又直了,你猜俺回他啥?”
妻子正听得面红耳赤又兴奋又害羞,“你能说出什么好话?”
大牛嘿嘿笑:“俺就说:‘哥几个以后炕上软趴了就找俺大牛,保证给你们女人下好种种!’”
妻子嗔道:“你可真行!刚结婚就想着出轨了!”
王大牛挠头:“俺那是助人为乐哩!”看我老婆也不理他,就接着讲:“那小子夸这句话把俺媳妇可害惨了,听了这句话俺又把她拉起来折腾了一回才睡过去,这下子她真受不了了,只喊‘大牛哥,真受不了了,歇歇吧!’第二天都没起来床。”
“你啊,你真是个大牲口,不知道疼女人,你那媳妇是第一次?”
“可不是咋地?早上俺起来才看见,俺们的被子、床单上都是血,俺真心疼啊,可那时候……俺真是忍不住,邪劲儿上来了。”
“哼,野兽!”
“嘿嘿,俺是野兽,媳妇骂的对。”
“油嘴滑舌!”
“俺?俺这嘴可笨了,俺结婚第二天中午才醒,想着地里的活计,谁知道从家里到俺地里,碰见个男人就拍俺的肩膀,俺那些叔伯兄弟们,还捏俺的(j),说要替俺媳妇报仇。俺村里那些生过孩子的老娘们,嘴里最不饶人,说兰子可怜,嫁了个大骚牛,许是起不来床了,俺嘴笨,不知道说啥,俺那兄弟们一听,就说兰子嫁了大牛,那才是福气哩,咱大牛这根大货,一夜八次,女人家摊到了做梦都要笑醒!”
“媳妇,你说是不?”
我老婆听牛魔王娶亲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我昨天做梦怎么没笑醒啊?”
“媳妇,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一醒,你手正放在俺的(j)上,还死抓着不放,可宝贝哩!俺找了根长头发,撩你的鼻孔,你打了个大嚏喷,才松开俺的(j)。”
“臭大牛,你嘴笨才怪了,你坏都坏开花了你!”
“爷们不坏,娘们不爱,”王大牛在我老婆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接着讲:“后来俺回爹妈家,俺爹见了俺就笑,还暗暗树大拇指,跟村里的那些男人一样,使劲拍俺的肩膀。俺娘可不乐意了,说你们爷俩都一样,把人往死里折腾,拉着俺就往外走,说要照看俺媳妇去,别出了人命。后来兰子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见着我都怕,俺只好让她坐月子似的养着。”
《引牛入室》40
盛夏,济南,高档公寓社区,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老婆的男人把我老婆搂在怀里,讲他和他媳妇的故事,还听得津津有味。这个描述真他妈后现代!
正说到王大牛洞房花烛夜,差点把媳妇操死,只好禁欲几天。
“活该,让你不知道疼人!”
“媳妇,你和俺妈说的话一模一样哩!那天俺妈见着我媳妇在炕上躺着,脸色煞白,当时就跟俺急了,说小犊子真不知道疼媳妇,这几天憋死你个臭小子。俺妈那几天就睡在俺家里,伺候坐月子似的伺候兰子,有一天让俺偷听见她跟兰子说悄悄话哩,嘿嘿。”
“一听你这坏笑,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咋不是好话?俺妈知道兰子生我气,替俺求情哩,说老王家的爷们都一个德行,大牲口似的,她嫁给俺爹的那天晚上也被折腾得够呛,一能下床就想跑回娘家,觉得俺爹是个大怪物。后来俺爹能耐大,把她制服了,只好老老实实跟匹大骚马一起过日子。俺娘还跟俺媳妇小声儿嘀咕,俺在窗外听得清楚,她说:‘闺女,别怕,咱们女人都有这一关,你已经过了这一关,后面就乐呵了,你别不信,他爹和俺,俺第一天怕,只觉的疼,到后来大牛他爹也不知咋地,在俺身子上压了有个把钟头,俺就觉得越来越美快,一次又一次的,跟飞了一样。那之后他爹几天不碰俺,俺就受不了。男爷们硬实,总比软塌塌的强!’”
“俺娘还说:‘别看俺家大牛傻乎乎的,其实可不傻哩,就是憨厚。老爷们炕上本事大,炕下也差不了,闺女你有福哩!’”
“俺娘说得好吧,俺娘对俺最好了。”
我老婆被王大牛逗笑了,突然发现这个粗壮的山东汉子,这个在她身上如楚霸王一样勇猛的壮汉,竟还有孩子般眷恋母亲的一面。
“好,你娘好,你娘……”我老婆想起什么,似乎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妈的,这个王大牛,这种时候他倒是善解人意得很,真会占便宜:“嘿嘿,俺娘还不就是你娘?你是俺媳妇哩!”
老婆又红了脸,“那,明年春节你回家,跟你娘说,她城里还有个小儿媳妇,给她拜年了!敢吗你?”
“嘿嘿,俺娘非揍死俺,俺娘和兰子可亲了……不过也难说,俺娘知道俺爹在外面串门子就不说啥。”
“哼,你爹做的那些事儿我一听就知道,你娘想管管得住不?还不如放开大骚马让他到处撒种,省得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自己身上撒欢儿。”
“媳妇,你说的也是嘞!俺爹说他每三天给俺娘交一次‘公粮’,俺娘就不管他了。”
“哼,那你也要给我交公粮!”
“交啥公粮哩?只要俺在济南,俺这蛋子里造出多少粮食,俺小媳妇就吃多少粮食,都是你的哩!”
“这还差不多!”
王大牛来劲了,从床上跪起来,在我老婆面前像健美先生一样展示自己的强壮,“媳妇,看俺这肌肉!”他屈伸着胳膊,小山包似的肱二头肌拱得老高,他又侧过身子,两手斜握在腰间使着劲,让高耸的雄壮胸肌和粗如牛腿的手臂紧绷起来,“俺这壮身板,俺这好力气,俺这俩卵蛋子,俺这根大(j)事儿,全都是你的哩!全都是为了喂饱你上下这两张嘴哩!”
我老婆看着他雄赳赳气昂昂,显示着自己的强壮,心里别提有多甜了,嘴里骂道:“傻样儿!”脸上却忍不住地笑。
“嘿嘿,”王大牛躺回床上,继续搂着我老婆讲那淫荡的事。
“后来俺大媳妇——兰子养了几天后,俺娘千叮咛万嘱咐俺可不能再由着性子来才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