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得相信我,我对党国对革命就是媳妇你绝对是忠贞不二的,辣椒水老虎凳绝对是吓不倒的,上刀山下火海绝对是毫不犹豫的,美人计绝对是行不通地……”
“得了得了,以后注意啊,非礼毋视,非礼……”
某人被非礼了。
早上霍岩连早饭都没吃在家睡懒觉,要说她老公还真没啥不良嗜好,除了爱睡觉。
尤其是结婚后白天上班晚上运动,逮着机会就补一小觉。
小米和鸭蛋吃了早饭,鸭蛋就跑杨倩家去了。
这鸭蛋一早起来看见小米就脸红害羞的,小米狐疑,这都过了一晚上了怎么还没过劲儿啊,难道爱上我了!
就听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还没听说女人一坏人见人爱的呀。这人还真不禁调戏,以后得注意点儿,可不能逮谁调戏谁。
哈哈哈……
女人要是结婚了或者跟人上过床那脸皮就不可同日而语了,咱小米原来是一多么容易害羞的好孩子啊。
没一会儿杨倩打来电话,说是要和鸭蛋一起出去玩问小米要不要一起去。
小米本不想去,她老公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她想在家呆着陪陪他,可是一想到跟杨倩那妖精在一起出门可是有风险的,这黄榕可不能在她眼皮底下有什么差错,保姆难为啊!
一问她们是到某俱乐部去玩儿,想了想,提出要多带个人,杨倩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多个人多份热闹。
小米回手给李霞打了电话,李霞自己呆在宿舍也没什么意思,本城又不太熟,一听小米邀她出去玩儿不疑有它就同意了,说马上打车过来。
对这李霞小米的心情是很复杂的,那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不是说忘就忘了的,不是不难过的,也想过找她说道说道问问清楚,可是那就意味着可能失去这个朋友了,从那个最纯真的年代走过来曾经那么要好过,小米从心里珍惜这份友谊。想过一阵子看看再说,就今天这个机会观察看看吧,也许时过境迁了她能自己觉悟了也说不定。
小米告诉赵姐一声霍岩起床给他弄饭有人来找她直接让她到对面杨倩家去找她别让她进来,换了上次杨倩给她加工的‘礼服’,就过去对门了。
丫的树袋熊和鸭蛋早拾掇上了。
杨倩不用说,孕妇没个孕妇样儿,一身据说显瘦的细肩带的长裙一如既往地妖道。
鸭蛋那粉色的吊带短裙都快遮不住屁股了,露出两条跑的贼快的长腿青春无敌啊。
三人互相看看,扑哧一下都笑了。
杨倩又给小米化了化妆,说咱争取谁也别出去当绿闲地站了起来,在小米面前踱了一圈,把小米从头到脚又打量了一遍道:
“警惕性挺高啊,不过你砸了我一间酒楼一间俱乐部,你说,我总不能当什么也没发生吧!”
小米一听他的话当时脑袋就大了,完了完了,被黑社会讹上了!
也难怪人家叫黑社会,丫的够黑的!不过就是摔了他几个盘子碗的,竟然以少代多夸张成整间酒楼和俱乐部了。
丫的什么玩儿意啊!这大城市里的黑社会还真他妈凶猛。
她陶小米要是有这能耐还养什么猪啊,谁要是动她的猪一根毛直接叫他赔头牛,早发大发了!
小米心里直嘀咕嘴上不敢说可也不能不说,有人要明抢她的钱她是从心里望外的不乐意,想劫财门儿都没有,劫色看在你长的不错的面子上还有研究的余地,想到这抬起头可怜巴巴地道:
“那个,谁哈,你也看到了,酒楼那次不是你朋友的家务事儿么,我可是受了无妄之灾,到你家店里吃饭受了惊吓不说饭都没吃好钱花的多冤,当时我要是知道你是老板早向你投诉了。这次也是,到这来玩儿结果差点儿被人玩了,这不是花钱找不自在么更冤!看大哥你怎么也像是个好使的怎么总有到你的地盘上闹事的呢?你看哈,每次都不是我们惹人家都是别人主动来惹我们,我们都是忍无可忍被迫防卫的,其实这两回顶多算是交通事故里的追尾,小驴车追上了大货他们散架了也不能怨我们大货啊,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俊男听了又笑,就她们那几个的小样儿还大货!
边笑边睨着小米。
小米倒不怕看,可神经都快被他笑的衰弱了,真想跪下求他,大哥你别笑了行不,算我求求你了!
俊男笑完了复又坐回对面的沙发道翘着二郎腿道:
“说的有理,不过你们两车相撞也不能把第三者夹在中间吧,那还能叫追尾么,那叫连环车祸。所以还是请大货想想怎么赔偿我的损失吧。”
小米苦着脸愁坏了挣扎着道:
“大哥,我可是穷人没什么钱的,又没动你的房子什么的,就是几个盘子碗的,上次你找杨倩她老公赔吧,这次你找她赔吧。”
说完指了指鸭蛋。
黄榕正神魂颠倒地被美男迷的魂不附体,蒙胧中大约知道她霍婶儿要美男找她,马上点头同意还说呢:“对对,找我。”
哪管什么事啊!
美男又撑不住了,靠着沙发大笑起来。
小米严重怀疑此人有病,神经病。
这次美男收放自如很快笑完了,无比和蔼地道:
“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吧?”
小米现在是很怕被学校找家长也就是她老公的主儿,说啥也不说自己个儿的名字:
“大哥,我一孕妇都嫁了人的人了,你知道名字也没用了,还是问她们俩吧。”
转头看看李霞和黄榕那个呆样儿自动替她们介绍:
“站着的叫李霞,跟我一样没什么钱。她叫黄榕,她家老头贼
有钱。”
沈俊逸看着小米那不仗义的样子想笑但忍住了,今天可够他腮帮子受的了。转头不怀好意地指着小米问脑瘫儿黄榕:
“小妹妹,她叫什么名字啊?”
某病患呆呆地:“霍婶儿。”
哧!太有意思了,跟这几个女人说话能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