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得已不错!我会向何副总司令为你们请功的!”
洪春知道小鬼子很顽固,对玲木大尉和河本末守中尉取得的成果也很满意了。然后不等玲木大尉和河本末守中尉开口言谢,转身对门口的赵晓辉道;“赵副连长,你带河本末守中尉他们去吃早餐。”
河本末守中尉带着加入“回归”军的56名小鬼子在赵晓辉等人“保护下”出了俘虏营。
“玲木大尉请留步!我有点事想问你!”洪春叫住了他们中的玲木。
“长官请问,玲木知无不言。”玲木点头哈腰应道。一点都没了“惶军”大尉的派头了。
“军火库西侧被封死的废矿井里有什么?”洪春盯着玲木问道。
(bsp;玲木闻言脸色突变,心知坏了!又不敢隐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称;“营长长官请饶命,我有罪!我有罪!”
“执行的是谁!”洪春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声问道。
玲木大尉贪生怕死,但不蠢。他马上从地上爬起来,来到俘虏营中指着当中一个五花大绑的满脸横肉最顽固的中尉和一个秀气的少尉对洪春和和武元甲道:“用废矿井活埋修军火库的中国矿工,是桑田贞三少尉的主意,山田八左中尉亲自带人干的。”
“八格!……”桑田贞三少尉和山田八左中尉闻言一愣之后顿时勃然大怒,立刻咆哮起来。旁边警卫营的几个战士眼疾手快,一把将他们按倒在地上并利索的用烂布堵上嘴巴。收拾完后,又暴扁了二人一顿,一会儿,桑田贞三少尉和山田八左中尉被打成了“猪头”,直到洪春挥了挥手说道:“停!”几个战士才摆手。
望着两个鼻青脸肿的部下,玲木心里很不安。他偷偷摸摸看了洪春和和武元甲一眼,见满腔怒火的二人板着脸,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玲木心里直打鼓,脸色发白,战战兢兢……惊恐的脸上,神色非常畏惧、难看。
“你去吃早餐吧!”洪春突然对玲木说了一句话,玲木愣愣地盯着地上,
好久,才反应过来,如释重负地对洪春和和武元甲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然后向餐厅走去。在他出门的那一刻,洪春似乎看到了他眼中闪烁着泪光。洪春冲(玲木的后背冷冷地道;“前事我可不究,但日后你有二心,杀无赦!”
“玲木不敢!玲木不敢!”玲木闻言感到后背冷飕飕,不寒而悚,战战兢兢地转过身来连连回答道。诌媚的、那副低三下四的样子让一旁的中国官兵们和日俘大为恶心。
望着远处玲木进入餐厅的背影,疾恶如仇的武元甲咬牙切齿对洪春地道:“要不是怕坏了老大的抗日大业,老子真想将他碎尸万段!”
“我也是!”满腔怒火的洪春心中也有同感地道。
上午10点多,3号矿区外尘土飞扬,开来了一个车队,有军车,有运矿石的车子,每辆车上人都坐得满满的。门口守卫军官显然与带队的是熟人或者说早知道来者的身份。例行公事地检查了一下,很快就放行了。车队直奔3号矿区日军操场。首先下车的是一队全副武装着鬼子军服的警卫营战士,然后是一群五花大绑的日本监工,接着是衣着褴褛带着脚铐的矿工,没多久操场里黑压压的全是人,
“怎么还让矿工们带着脚铐!”武元甲不满地对押车的假日本鬼子少尉赵建林和陈希曾道。
“矿工总共有1600多人,日本监工有100多个,我们才100多号人,不这样能安全到这吗?”暗地里一直与武元甲较劲的赵建林没有好气地道。
赵建林与武元甲一见面就较劲,一边的营长洪春早以司空见惯,连何峰,何副总司令都略知一二,洪春也不管他们俩马上命令;战士们到日本监工身上摸出钥匙替矿工们卸掉脚铐。
战士们一边手忙脚乱地替矿工们卸脚铐,一边对卸掉脚铐矿工们道:“大家互相传递一下钥匙!”
矿工们不解地看着这群会说中国话,语气温和的“日本鬼子”们,他们虽然不知道“日本鬼子”壶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卸掉脚铐舒服自由多了,大家还是一一照做了。
“同胞们!我们是中国军队,是东北军,是何峰,何副总司令的部下,日本鬼子已经被我们消灭了,从现在起你们自由、安全了!”洪春站在一台汽车上喊道。
下面的矿工有些畏惧看了看四周全副武装着鬼子军服的战士,洪春见状,一挥手,二十几个战士押着十几个鼻青脸肿的日本监工上来了,能听懂中文的日本监工毕竟是平民,心理素质比鬼子兵差远了。不少当场就被吓瘫了,被战士们象拖死狗一样拖上来。也有两个原是一战退役老兵的日本监工顽固地拼命挣扎着、不甘心的反抗着、口语不清的咒骂着押解他们的战士。
几个杀气腾腾的战士手持日军指挥刀来到日本佬的身后一直排开,洪春一挥手,行刑的战士们吼叫着挥动指挥刀,肆无忌惮掠夺中国矿物资源的日本佬纷纷人头落地。
“现在你们总该相信我们是打鬼子的中国军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