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单位,梦馨发来短信,让我到附近的豪华宾馆。
我思考再三,回短信说:“怕抓!”
很快收到两个字:“快点!”
公安人员没有经过上级批准,不准进入宾馆检查,这是近段时间《治安管理条例》刚列出的规定,越是豪华的宾馆安全系数越高。
欲望作怪,也不敢得罪梦馨,我没有再犹豫。
刚夸入宾馆的房间,梦馨就抱住我。
这一次,没有像保密室一样匆匆而就,而是梦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和激昂的叫感,满足了我的征服欲与满足感。
开始前,梦馨说她的朋友从国外捎来了伟哥,让我吃,我也想试试,果然不错。
梦馨完全失态了,求我饶了她。
事后,她像一瘫泥缠着我,乖巧地缩在我怀里。
可是,晚上睡觉时,我开始头晕,浑身没有劲,走路时,像是踩在棉花上,不由自主地骂起梦馨和可恶的伟哥。任何壮阳药只会起一时的作用,对身体的伤害是不可估量的。
可是,我刚刚睡下,老婆又挤到了我的小床上。
我习惯性地抱住她,不老实的手游走在她臃肿的身体里。
她的乳房软软的,真像稚月所说,像是放了几天快要霉烂的奶油大面包,摸一把都没有了感觉,脑子里与稚月的对话冒了出来。
我钻进老婆怀里想,这个过期的面包已经失去了奶油的味道,这是欲望过后的牺牲品呀,这奶油是让我耗尽了?还是让孩子吮取了?为什么女人会心甘情愿地付出,而不在乎这样的结果呢?这对于女人来讲,是高尚?还是悲哀?
老婆轻轻推开我,像往常一样,用手和嘴给我安慰。她耐心地抚摸,轻轻地吮吸,我硬挺了半个小时终于泄了,看我如痴如醉,老婆才去睡觉。
我躺在床上,口渴,感觉身体内空荡荡的,闭上眼睛,还感觉晕头转向。
老男人,到底是什么(1)
天快亮时,我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头痛得厉害,睡不踏实。
可恶,可恨的臭男人!
意识刚一清醒,我就开始骂老顽童!
一个不可思议的、可恨的、可恶的、可怜的、可憎的、可怕的……男人!
我把想到的词汇全用到了他身上。
这个男人骗了我,他骗得是我的精神,比肉体更可怕的精神,好像把我的魂骗走了,用手揉了揉再送回来,一切都变得臭不可闻。
这个男人太狡赖、太无耻、太……
躺在床上,闭着眼,我满脑子都是这个男人。
爸爸喊我吃饭,我假装睡觉,在心里继续骂,我无法出这口恶气。
妈妈再喊一次,声音高了一倍,我伸了伸懒腰,坐起来,还是满脸的不高兴。妈妈摸我的额头,关切地问我:“乐乐,你昨天是不是喝酒了?”
“没有……”
“你眼睛红红的,难道得了红眼病?”
“我没有睡好,做了很多很多恶梦……”
“想什么了?”
“不知道,乱七八糟的……”
“好了宝贝,以前的事都忘了吧,人生是本书,你得慢慢学会承受。”
“嗯,妈咪,我会做好的。”
抱着妈妈的腰,我的眼泪顺脸而下。
爸爸妈妈上班去了,我坐在电脑前修剪指甲。
遇到麻烦时,我常常效仿鸵鸟的方式去掩耳盗铃,只要看不见,权当一切不曾发生过,能避开一时就会有一时的清静,或者下一步肯定是海阔天空。
不是世界末日,想再多也没用。
上班时,我登录qq,点开了老顽童,迅速打出几个字:“真他妈地荒唐!”
我真是个怪物!
对着这样一个不是个东西的男人,这个我骂了很多天,很多次的男人,我居然想起了他的宽容与幽默,多才与温暖……
也许!人都会有一种习惯,对老顽童,我是不是已形成了某种习惯?
讽刺他,刺激他,把我一切的不快统统抛给他,他还是像圣诞老人一样宽厚地笑,给我出注意想办法,现在他不在线,我倒是心里想他了,盼望他的出现……
电话响起,我惊慌地从自顾自的沉思里反应过来,四处查看。
“insurance,thisiseda,whatcanidoforyou?”
“eda,我是karen姐啦。”
我松一口气,原来是坐在对面桌子的同事打电话过来。奇怪,大家同在一个办公室,说话干嘛要用电话。
“你别顾着发呆嘛,刚刚老板站在办公室门口盯着你看了很久了呢。你小心他等一下抓你进去聊天哦。”
“知道了,谢谢你。”
挂了电话,我朝正看着我的karen姐投去一个感谢的微笑。
回过头来,我又沉寂于对老顽童的想象中去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我真有点沉不住气了。
公司电脑的背景是我自己设计的一个图片,上面有一个女孩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气质很冷,很傲慢。屏幕上还有一首我写的歌词,一个上海的网友给我作的曲,我自己录的歌儿。屏保出现时,音乐会自动响起,我戴上耳机,专注地听:
喝着苦苦的咖啡
那是不是爱情的滋味
明明看见我张开双臂想飞
你却说闻到了花香的气味
寂寞了忽远忽近的思绪
还叫我别再孩子气
决定向天使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