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他,更年期的,都这样。”
“男的也有更年期?”
“男女平等嘛!”
一打家门,看见妈妈正在五十年不变地,一边捧着一杯花旗参,一边在写意花鸟丹青。
“妈妈,我有急情,先借我5万行吗?”
哗!妈妈好象受了什么激击似的,一下子,把含在口的参茶喷到跟前的自己宝贝的大作上。
至于嘛!5万对于妈妈来说,不是个大数目。
我记得上次,我要与珏裳去日本玩,妈妈一下子就给了3万多,还是说不够的话,先用她给的附属卡透支。
可如今,她的眼神,根本,不是在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而且正与杀人越货的一歹人在殊死对峙似的。
算了,看来,问家里借,此路不通。
“妈妈,算了,今天是愚人节,当我没有说过。”
说完,又风风火火地拉着钧,往外跑。
再次,走到电梯口的时候,我才知道,今天,大家反常的原因。
原来,平日的我,斯文得体,正经儿八经,贤良淑德,有口皆碑的一大家闺秀。即使与松岚一起回家时,也那是小鸟依人,弱柳扶风状。
我在电梯光滑如镜的电梯门看到了原形毕露的自己:头发零乱,衣冠不整,脸有污迹,还一手扯着同样也是衣冠不整,六神无主的,钧。
好一拐带人口并畏罪而的女悍匪。
算算,千年道行,不丧也丧了。
坐在自己的m6,拿起手机,拔给了珏裳。一接通,吵得像赶集似的,不用说,珏裳又跟了她的高官老爸应酬去了。
“喂!你好!请你是哪位。”
手机的那一端,只有珏裳的声音比较清淅,温柔的如一家养小猫,甜得可以拿去窄糖买了。
我朝手机话筒一嚷,
“是我啊!娄甄!”
手机,好一阵没反映,估计,珏裳正在找厕所来进行,变身。果不然,手机一阵空袭声浪,
“什么事!讲!”
“有5万吗?先借我!十万火急!”
珏裳,有手机的那一头,久久不没支声。好一会儿,她才用试探的口吻赫赫惊惊地说,
“至于吗?今天听说,你与松岚吹了,那,那也用不着,马上买凶复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