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切都是个局,可是,我这么久的痛苦和委屈,该向谁倾诉?
“白白,你不要哭,我听他们说,你每天都偷偷哭……”
“这下你得意了吧,我承认自己接受不了沐言,我承认自己爱上你了,这下你满意了吧,你就要这么逼我吗?”我哭的歇斯底里,抓着他的衬衫,一刻都不放手。
“白白,如果你难过,那我一定是最难过的那一个。”许墨捧起我的脸,眼睛里也有泪珠,一眨就掉了下来。
“为什么要这样呢?为什么要这么久的离开,我还以为你真的再也不会出现了,我还以为,此生我都没办法见到你了……”
我哭的像个孩子一样,埋在他的怀里不停的发泄,而他就任由着我发疯一样的拳头落在他的胸膛。
“白白,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不要哭了……”
“许墨,你不要走,永远不要离开我了,我害怕了……”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了……”
我紧紧抱住他的脊背,过了好久,小声抽泣的总算安静下来。
“白白,其实爷爷说的很对,这样做,起码能还我们一个安静的生活,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死了,以后我们就不用再为许家背那么多的责任,可以平平淡淡的生活了,不是吗?”许墨吻我的手,轻轻问,
“那灰灰呢?”我急切的抓住他的手背问,
“我已经把他从陈伯那里接回来了。”
许墨微笑看我紧张的样子,开心的回答,
“那他现在在这里了?你怎么不带他来见我?”我困惑的坐起身,
“这个……”许墨有些为难的躲闪。
“怎么了?”
“我们这么久没见,我想……久别重逢的时候,最好不要有别人在场比较好……”
这叫什么话?
“灰灰怎么能叫别人?”我生气的甩开他的手,急忙站起来,想上楼找找灰灰。
‘白白。”许墨一把把我拉到怀里,笑意盈盈的看着我的小腹说,
“你再帮我生个孩子吧?这一年照看灰灰,我发现真的好累,所以你赶快再生一个,让他们自己玩去。”许墨大言不惭的说,我顿时就无语了,哪有这样的爸爸。
我忘记了前一刻还在和他共话别离之苦,直接甩开他的大手,奔上楼找灰灰。
许墨笑着跟上我,终于在楼上的卧室里“放出”了眼睛红红的灰灰。
我看着好久没见的宝贝,直接什么都忘了,赶忙把他抱在怀里不停的亲他的小脸。
“妈妈……”灰灰又开心又委屈的叫我,
“怎么了?是不是太想妈妈了。”我心疼的看着他,完全忽视了旁边一脸嫉妒的许墨。
“嗯,灰灰快想死妈妈了。”灰灰哇的一声就哭出来,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怎么都不出来。
“妈妈也想灰灰的……”我怜惜的拍着他的背。
“那妈妈是不是最想灰灰?”
“当然了,妈妈最想灰灰!”我肯定的说,瞬间就被许墨拉起来。
“臭小子,你就会装可怜。”许墨语气不佳的对着灰灰“大吼”。
“妈妈,爸爸总是吼我,还不让我去迎接你,把我锁在这里,爸爸好过分……”
灰灰也不示弱的“指控”。
“大人的事,小孩不能插手。”
“可是,我每天都坐在门口等妈妈,妈妈终于来了你又不让我见……”
“谁说不让你见了,你现在不是见了……”
“呜呜……爸爸欺负人……”
……
我微笑的看着这一大一小气呼呼的样子,突然觉得,生活就像过山车,前一秒我还以为我失去了一切,这一秒,我所爱的一切都回来了。
感谢上帝,感谢所有在冥冥中指引着我们的神灵,这一切,谢谢你又还给了我。
我最虔诚的愿望,在此生终于尘埃落定……
在普罗旺斯的生活真的就像天堂一样,我们一家三口每天都有无数的事情可以做。
许墨早在一年前就把寒星的总部搬到法国了,只是他和陈实都偷偷瞒着我。现在,许墨很迷香料和香水的制造,想把寒星打造成一流的香料集团。因此他总是在花田里做快乐的花农。
灰灰很喜欢去邻居家和漂亮的小姑娘们一起荡秋千,然后许墨会开车送带他们去镇上的甜品店吃大大的冰激凌。有时候我们还会邀请邻居来做客,做一些简单但美味的中国菜,开一瓶我们自己酿的葡萄酒。
普罗旺斯很安静,没有城市的喧嚣,时间在这里仿佛是静止的……
许墨专心的做“花农”,我迷上了酿酒和做法国菜,灰灰喜欢在无垠的花田里到处跑,好奇的感受大自然的每一阵风,每一场雨,每一片湖,每一朵花……
爷爷过了不久也搬来了,许墨现在对爷爷很好,他们虽然偶尔拌嘴,但我知道,爷爷已经接受了许墨。爷爷一开始还不太适应这里的生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