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了,谁让自己的妹妹惹到他了呢?如果不是云霞开车撞死了他的未婚妻,他也不至于要和她结婚,当然也就没有今天的事情发生了。
她很累,是真的累,因为连着几天几夜没有睡觉了,妹妹开车撞死人的事情一直纠结着她,现在终于以她来嫁给乔非墨而终结,她也就彻底的了解了一件事情了。
白色的床看上去的确是非常的冰冷,而她身上还穿着白色的婚纱,看上去有些像白发魔女里的女鬼了。
连身上的婚纱都没有换,她的行李袋还在一楼,她已经没有那个力气楼上楼下的跑动了,此时此刻,她只想睡一觉,哪怕是一觉睡死过去也无所谓。
她倒在床上,也许是吊到嗓子的心又落回到心窝的缘故,也许是再也不用担心妹妹的缘故,她没有两分钟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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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完璧
吵醒寒云端的是衣服撕裂的声音还有身体上传来肆虐的痛,她猛地睁开眼来,却看见乔非墨双手正在蹂躏着她胸前的雪峰。
她惊慌失措的连连后退,对于眼前这个冷如冰霜的男人,她更多的是惶恐和害怕。
他脸上笑得暧昧,只是那笑不达眼底,见她不停的朝后退,于是欺身向前,一步一步的朝她逼近。
终于,他伸手抓住了即将退到床底下的女人,稍微用力,把她猛地拉进怀里,白皙修长的手冰凉无情的掀起她那雪白的纱裙。
“让我看看你的身体够不够格做我的妻子?”他一把扯下她的底裤,手指毫不怜惜的探进,接着冰冷无情的薄唇掀起:“你未婚,却已不是完璧,该不会是千人踩万人骑?”
话落,手指迅速的抽离她的身体,冰冷无情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寒云端,我会让你知道到婚前失贞的女人应该过什么样的婚姻生活。”
他把她狠狠的推到在冰冷的地板上,转身摔门而去,留给她一室的冰冷和两只流泪的白烛……
云端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撕裂的婚纱已经退到了腰际,光洁的背贴着冰凉的地板,脑海里一直回响着的是乔非墨的那句话:你已不是完璧,该不会是千人踩万人骑?
三年没有流过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那么多那么漫长,好似泉眼一般,永远都流不完……
她不是完璧,她知道,但是,她不是千人踩万人骑。
她不是,从来都不是。
乔非墨不碰她没有关系,她也不稀罕他碰她,但是他不该侮辱她,因为每个人都有自身的经历,有自己的故事。
她在用双手撑着地板慢慢的爬起来,雪白的房间看上去阴森恐怖,她用手拉扯了两下被乔非墨撕裂了的婚纱,然后赤脚朝楼下走去。
她的行李袋安静的躺在一楼大厅的沙发边,她用手擦干眼角的泪痕,然后提了行李袋慢慢的上楼,回到那个更像是停尸房的房间里。
二楼其实并不是所谓一个房间,只不过乔非墨做的是开放式的,也就是房间和房间之间没有门,进门就是起居室,再就去是卧室,然后左边又更衣间,影碟室,只是这些都用巧妙的家具分开,并没有再设置门了。
她把行李袋提到更衣间里,找了身睡衣出来,然后去了浴室,准备把自己给清洗一下。
浴室同样是可怕的白,虽然说很多人的浴室都喜欢用白色,可像乔非墨这种整体的白,白得没有一根杂色的浴室,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等她洗好澡换好睡衣从浴室里出来,那两只白色的蜡烛已经是蜡炬成灰泪始干了,两滩白色得近似通明的蜡泪,看上去让人神伤不已。
她小心翼翼的把这两滩蜡泪从茶几的玻璃上铲下来,然后收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两滩蜡泪像两朵莲花,白得透明,纯洁干净。
亲们:文文做了修改,不过肯定会更加的精彩,相信开初会给亲们一个与众不同的爱情故事。
乔非墨就是一b
乔非墨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新婚夜留下云端独守空房,云端没有太多的伤感,如果他的存在只是为了羞辱她,那还是不要存在的好。
寒云端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去报社上班,她是娱乐版块的跑腿记者,俗称狗仔,所以工作一向忙碌,而她也只请了几天假,已经到期了。
乔非墨当晚走了就向风一样消失了,云端是第二天早上见到乔非墨的律师的,当时她背了包正准备去上班,就见到院门口站了个穿得周五正王的男人,西服革履,一看不是律师就是保险公司业务员。
果然是律师,而且是乔非墨的御用律师,他是来给把乔非墨的财产公证告诉给寒云端的,意思是寒云端只拥有乔非墨太太的身份,不能分享乔非墨一丝一毫的财产。
寒云端对乔非墨的财产公证嗤之以鼻,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乔非墨的财产,如果他看不惯她想要早点一脚把她踢开,她恐怕还要跟他说两声谢谢。
再次见到乔非墨,是一个星期后,那天是晚上21点的样子,当时云端因为赶了一个稿子回家比较晚,太困的她还没有吃晚饭,于是就在家里自己煮泡面吃。
“泡面能当晚餐吃吗?”一声冰冷而没有温度的声音在大厅门口突兀的响起,云端抬头看见他的同时,他已经又飘来了一句带着命令的话:“把那碗泡面给我扔了!”
云端原本还挑着面条的手停在空中,这乔非墨自结婚当晚把她羞辱了一番后就把她扔这破地方走了,没有给她留一分钱,也完全没有要养老婆的意思。
好了,她是现代知识女性,不靠男人也养得活自己,虽然说吃不好但是也还算勉强可以吃饱,总不至于饿肚子。
她自己养自己没有错吧?可这该死男人一回来就那么凶巴巴的做什么?合着她吃自己花钱买的一碗泡面都有错了?
“我让你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