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身子爬在地上,根本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偏偏这时,她的头发还被暴力的大手给绞住了,然后强行的把她的头拉起来,泪眼朦胧中,看见的是乔非墨那张因为愤怒和压抑扭曲了的脸。
如果云端能预料到后来的事件,那么,她今晚就不会这样抵死的反抗,而是会顺从的侍候他,哪怕是用自己的嘴也在所不惜
半生不熟的蛋'vip'
云端在地上躺了很久,因为身上只穿了条内裤,房间里的空调又被乔非墨bt的开到15°,所以地板也十分的冰冷,她几乎能感觉到那凉从背部刺骨的传来。
因为被高空抛起又重重落下的缘故,她一身的骨头几乎散架了一般,根本没有爬起来的力量,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衣帽间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就结束了,然后听见有脚步声朝起居室的门外走去,接着传来“砰”的一声关门声,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乔非墨走了,可她却整个人动弹不了,她咬紧牙关想要自己爬起来,偏偏没有用,她甚至怀疑自己身上的骨头是不是断裂了。
爬不起来就算了,可怎么着也不能让这该死的空调一直这么开着吧?如果一个晚上呆在这么低温度的房间里,估计不死也都退层皮。
于是她用手一下一下的往前爬去,空调遥控器在床头柜上,她站不起来,不过可以拖动着自己的身子慢慢的向前,然后伸手去抓那个遥控器。
十分钟后,她终于把自己的身子挪动了床头柜边,伸手上去,然后抓住了那个遥控器,对着空调一按,那一直发出丝丝冷气的空调终于慢慢的停了下来。
她长长的松了口气,虽然一时半刻还爬不到床上去,不过至少不会冷死了,她得在这地板上再躺会儿,等身体慢慢的恢复了才能爬起来。
寒云端是累了,心力绞碎,她原本只想着在地板上睡一会儿的,可谁知道这一睡就直接睡过去了,等她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了,而且还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她躺在地板,手机却在起居室的茶几上又唱又跳的,她伸了伸手脚,好似有点力气了,然后双手撑住地板,终于爬了起来。
虽然一身的骨头还略微有些酸痛,不过总的来说还是能走路了,今天是星期天,她不知道谁这么早打电话给她,因为今天是不上班的,除非临时有什么大牌明星摸到滨海来了,要她随时跟踪。
她抓起茶几上的手机一看,却是陌生的固话号码,她稍微愣神了一下,不过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因为知道她手机的人少,如果不熟的人也不会打她电话的。
手机刚放到耳朵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电话里已经传来了云霞的声音了:“姐,你不说昨晚来看我吗?怎么没有来?害我等你好久呢?”
云端这才想起,是有这么回事,她前几天给云霞打电话时是说了周六晚上去看她的,但昨晚因为周静安说要去逛太阳百货,她答应了,心里还想着等下下班给云霞宿舍打个电话回去跟她说一下,今晚不能去,明天白天去看她的。
可后来又被乔非墨的电话催着去云天大酒店,然后又见到了分手三年的邵非凡,再然后又进去给乔云峰祝寿,最后就把打电话的事情给忘记了。
他为电得。“对不起,”云端首先道歉,因为这的确是她的错,她疏忽大意到没有给云霞打电话,以至于让妹妹空等了一个晚上。
“我昨晚事情比较多,有些忙,于是就忘记给你打电话了,”云端赶紧解释着,接着又说:“我等下过来看你,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吧,然后我再帮你买几身衣服穿。”
“那好,那我在学校门口等着姐哦。”云霞一听云端要去,即刻在电话里兴奋的叫了起来:“姐,我要吃冰激凌,要吃和路雪的。”
云端微笑着答应了电话里云霞的要求,简单的和她约好见面的地点,然后就把手机给挂了,心里还想着云霞嚷着要吃和路雪的冰激凌。
其实冰激凌是哈根达斯的好吃,可那太贵了,据说一勺子就得要25块钱,像她这样的娱记是吃不起的,于是平时馋嘴了,就只能买和路雪的冰激凌吃。
她迅速的到衣帽间去拿了衣服穿上,昨晚的睡衣已经被乔非墨给彻底的废了,她有些心痛的捡起来,这套睡衣是她两套睡衣里比较新的一套,还没有穿几次,她一直爱惜着舍不得穿,没想到昨晚居然落入乔非墨的魔掌,于是壮烈的牺牲了。
她一共四套睡衣,冬天两套夏天两套,现在被乔非墨给废掉一套,她又得花钱去买一套睡衣,这简直就是破费钱。
她又想起上个星期小琳借给她的那件洋装,也是落在了乔非墨的手里,被他给活活的撕裂了,害的她赔了件衣服给小琳,整整五百块,心疼死她了。
以后见着乔非墨都要躲着走,她在心里默默的想,再这样和他折腾下去,估计一年衣服都得多买几套才行。
云端收拾好自己就朝楼下走去,她以为这栋楼应该只有她一个人了,可刚走到一楼,看见坐在餐桌边吃早餐的乔非墨和吴程程,这才猛地想起,原来这栋楼里还有别的生物。
她低了头要走,却被刚抬头的乔非墨看见了,见她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刚刚还一脸温和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冰冷的声音即刻从他无情的薄唇里溢出:“还不赶紧过来吃早餐?难道还等我端来喂你不成?”
云端心里一惊,看了看餐桌边的两个人,再看看那摆放着的两副碗筷,分明就没有她的份,又从哪里来要她吃早餐一说?
她满脸微笑的站在哪里,对于乔非墨的冰脸选择无视,然后声音清脆如百灵鸟的说:“我还有事,你们吃吧,我就不陪你们了。”
云端这话说得极其客气,而且还把乔非墨和吴程程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