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想了想也是,浩浩做了手术不久,这坐公交车挺挤的,而且公交车上人多,浩浩身体原本就不好,万一惹上流感什么的就麻烦了。
这样想着,他们便去路边打车,可正规的士毕竟贵,刘自高想省钱,于是建议打私人的士,这种车以前云端也打过,一般没事,她想着是花刘自高的钱,所以就由他去了。
这是一辆普通的捷达车,云端抱了孩子坐后面刘自高坐副驾驶座位上,告诉司机地址,然后说好价格60元,司机便开车朝漕宝路上行驶。
乔非墨生气的开车回家,其实今天原本想要把寒云端母子接到他的那套复式的豪宅去住的,可没有想到刘自高来了,居然把寒云端母女给接走了。
这半个月来,他虽然整天医院公司两点一线的来回跑,可并不代表他就不知道吴程程来上海了,也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吴程程就住在他听涛园的别墅里在。
吴程程以为她怀孕了他就会很高兴很开心会好好的跟她过日子的,可是她肯定打错了如意算盘了,因为他乔非墨向来就不是受威胁的主。
吴程程想母凭子贵,可关键是她肚子里那个孩子他都不认,她又从哪里来的贵?
这半个月,他已经把该做的准备工作都做了,之所以没有回家去,就是因为要等到这一天,等到吴家已经没有办法过下去的一天。
吴家这六年来一直在走下坡路,以前他还没有搬到上海时,吴家很多生意他还帮着打理,因为那是看着老爷子的面子上在。
后来他搬到上海来了,吴家的生意他就再也没有插过手了,都是吴程程的父亲和吴程程自己在折腾,而乔老爷子毕竟80多岁了,他那老一套的思想也跟不上了,所以根本就帮不上忙。
这三年,吴家已经没落得没有样子了,几乎可以说只有个框架在那里,内部已经虚空得不值钱,吴家只不过是在那里死撑面子。
而这一次,吴程程如果不和他离婚的话,他就让他们死撑都撑不下去,他乔非墨向来就是不出手则已,出手必胜。
乔非墨开车回到听涛园,下车时他手里已经拿了牛皮袋装的文件袋了,只有吴程程签字离婚,那么他就放吴家一条生路,如果吴程程不签字离婚,那么就不要该他不客气了。
他原本想着这事儿应该很顺利,因为吴程程这个时候肯定是在家的,毕竟是中午,吴程程又怀孕了,她为了保胎,也不会乱走的。
然而,他走进家门才发现,老爷子居然过来了,看见他是首先是沉着脸叫住了他:“非墨,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在滨海你就知道橙子怀孕了,我们乔家好不容易有后了,现在橙子来这里都半个多月了,你居然都不回来看她一眼?”
“她怀孕了很了不起吗?”乔非墨完全不受老爷子的威胁,然后冷笑一声说:“不好意思,爷爷,我已经有儿子了,我儿子都五岁了,所以,很抱歉,我不会认吴程程肚子里这个孩子的。”
他原本以为乔老爷子会大吃一惊的,可万万没有想到,乔老爷子对于他的话并不吃惊,只是冷笑了一声说:“你说的儿子就是寒云端生的浩浩吧?先不要说这个孩子是不是乔家的,当然你做事一向稳妥,我相信是你的儿子,但是这能说明什么呢?上午橙子已经跟我说了,她会待浩浩如己出的,所以,你可以把浩浩接回来,但是,寒云端那个女人,那个和非凡通奸的女人,你就休想去招惹了,好好的跟橙子过日子。”
乔非墨听了老爷子的话笑了起来,讥讽的看着吴程程说:“吴小姐,;六年前,寒云端真的和非凡通奸了吗?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江瑟瑟知,当然,还有邵非凡和寒云端知。你和江瑟瑟为了各自的目的,于是就给他们设了那样一场计,江瑟瑟这样的女人最终没有得到好的下场,在美国出车祸死了,而你呢,你以为你会有个什么好的下场吗?”
吴程程听了乔非墨的话脸红一阵白一阵,然后即刻否认着:“非墨,你怎么可以这样血口喷人?什么叫设的计?我什么时候设计了?他们自己滚在一起的,难不成还是我把他们俩来到床上去的?”
“你是没有把他们俩拉到床上去,但是,你去跑进了寒云端的宿舍,然后把门反锁了,你应该知道,那天晚上我是去云端的宿舍找她的,因为她是我老婆,而你呢,居然冒充我老婆,趁我喝醉之际来和我发生关系,这也就罢了,最不可饶恕的,是你居然假装怀孕,骗的了爷爷的相信,然后和我结婚后又假装流产,这些个事情你怎么不告诉爷爷?”乔非墨说到这里不怒反笑了起来。转过脸来,看着乔老爷子说:“爷爷,这就是你认为的最好的儿媳妇,用尽下三滥的手段,只为了能嫁给我,你觉得这样一个女人会是洁身自爱的吗?”
乔老爷子被乔非墨这一通话说得脸红筋涨,然后瞪着眼睛望着吴程程,寒着声音问:“橙子,非墨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吴程程脸红筋涨,极力否认道:“爷爷,不是的,当然不是的,我六年前怀孕是有b超单子的,你也看见了的,而后来流产,医院也是有病历和手术单的,这些我是做不了假的,就像现在我怀孕了一样,爷爷如果不相信,可以即刻找医生带b超机器来,当场照b超给你们看,难不成我吴程程就怀不了孕不成?”
乔老爷子听吴程程说得有理有据,点点头说:“嗯,六年前我的确看了b超单子和后来你流产的病历,这一点我相信你,但是非墨说你和江瑟瑟设计寒云端和邵非凡,难道真有这事?”
“爷爷,这怎么可能?”吴程程再一次极口否认着:“爷爷,六年前,我的确是进了寒云端的宿舍没有错,但那不是我自己要进去的,而是因为墨喝醉了,吐了个一塌糊涂,寒云端那个女人嫌他脏,于是就让我进去照顾他,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墨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寒云端我不知道,再说我是个女人,在那种事情上墨要怎么样,我肯定也挣脱不了,而寒云端和邵非凡,他们原本在大学时就认识,在大学时就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他们还在北京同居过,墨当年娶寒云端也是设的计骗婚的,其实寒云端心里一直爱的是非凡,所以他们单独相处时才会情不自禁,这哪里还需要设计?”
吴程程一张嘴说得振振有词,然后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乔非墨,意思是,乔非墨,这六年来我的确一直处于下风,但是,这一次,我怀了你的孩子,我就可以耀武扬威了,毕竟乔家还是乔老爷子当着家在呢?
再说了,六年前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可查,全凭各自一张嘴,你可以往东说我就可以往西说,就看谁说的更有道理,看老爷子相信谁。
老爷子当然相信吴程程了,因为她说的道理的确是更加的充分一些,再加上现在吴程程又怀孕了,所以他信任的天平就直接的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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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云端出车祸了'vip'
只听他冷冷的开口说:“好了,非墨,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让浩浩回家来,然后交给程程护养,而程程肚子里也有你的孩子,你现在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再怎么说,也该有当父亲的样子了,整天还在外边浪荡,像个什么样子?
乔非墨对老爷子的话嗤之以鼻,也就根本不理他的话,然后直接打开牛皮袋子拿出里面的文件摆在吴程程的面前说:“这是离婚协议,如果你签了,我可以给你两个亿让吴家度过难关,如果你不签,那么,吴氏肯定会在一个礼拜宣布倒闭,到时不要怪我乔非墨不出手相救。”
吴程程听了乔非墨的话,脸色当即煞白,然后用无辜又无助的眼神望着乔老爷子,嘴唇颤抖着,眼泪先声音而至,一边抽泣一边述说着:“爷爷……你看看……我好不容易怀了乔家的孙子……。墨就是这样对待我的……。爷爷……”
乔老爷子听了吴程程的哭声,气得拿起拐杖就朝乔非墨的身上敲去:“非墨,你这个畜生,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橙子?她这六年来在我们乔家做牛做马的,现在还怀了孩子,你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你还是不是人?”
乔非墨的身体本能的朝旁边一闪,刚要回答乔老爷子的话,可他的手机却在这一刻响了,他稍微愣神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接起来。
“乔叔叔,我妈妈出了车祸,现在正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你赶紧来啊!我妈妈要死了!”浩浩稚嫩的童音通过手机传来,那声音哭泣中带着颤抖。
乔非墨只觉得整个大脑一下子轰的响了一下,随即快速的转身跑出了家门,此时他已经顾不得和乔老爷子理论了,因为没有比寒云端出车祸更加让人着急的事情。
吴程程看着跑出去背影,原本抽泣的脸偷偷的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乔非墨,想要跟我离婚娶寒云端,你做梦还差不多,现在寒云端恐怕已经落气了吧?
寒云端,不要怪我对你如此的仇恨,六年前你就不该惹我,更加不该离开乔非墨后还生下墨的孩子,生下墨的孩子你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悄悄的养大就是了,可你却还妄想母凭子贵,居然把孩子送到了墨的跟前来了。
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怪你就怪自己眼睛不睁大点,刘自高那种男人也可以嫁?那就是个为了钱连什么都可以卖的男人,所以,你何该倒霉。
你的儿子么?放心好了,他很快就会跟随你来的,我一定会待他视如己出,我会让他和我肚子里这个一起去阴间的。哼哼!
乔非墨疯狂的开着车,恨不得把汽车开成飞机,因为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寒云端居然会出车祸,而且是在浩浩出院的今天。他赶到医院时,云端已经被推进手术室去了,刘自高和浩浩焦急万分的坐在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看见他来,浩浩即刻扑了上来。
“爸爸,妈妈……妈妈要死了……”浩浩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张开嘴,一瞬间就哭出声来。pxxf。
乔非墨弯腰把浩浩抱起来,眼泪却在瞬间滚落了下来,这是浩浩第一次喊他爸爸,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浩浩的潜在意思,是让他想办法救云端。
他当然要想办法救,于是迅速的给院长打电话,院长即刻赶来了,他用手指着手术室的大门说:“我要里面这个叫寒云端的女人活着,而且是四肢健全的活着,稍有差次,我唯你试问。”
院长听了他的话当即汗都下来了,乔非墨是这家医院最大的投资商,也就是大老板,现在他都这样说了,他敢怠慢吗?
于是他迅速的推开手术室的门走了进去,这个手术太关键了,平时所谓的截肢什么的肯定不能用,所以必须要斟酌有斟酌,细心又细心,尽最大的全部的力量保住这个女人,还必须得四肢健全。
乔非墨见院长进了手术室,这看着坐在那里低着头的刘自高,然后不由自主的吼道:“究竟怎么回事?云端怎么会出车祸?你们不是一起走的吗?”
刘自高还没有回答,浩浩已经抢先回答了,“我们一起坐了辆私人小车回去,可在一个十字路口,明明该停下来等红灯的,那个司机却不肯停下来,继续朝前面开,然后就被旁边开过来的车给撞歪了,他把车停下来,然后说车坏了,让我们也下车来,我和妈妈下了车,可还没有来得及转身,旁边一辆车就直接朝妈妈撞了过来,妈妈即刻因为护着我躲闪不急,爸爸用手拉了一下妈妈,可还是慢了一步,然后妈妈就被那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