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挣扎着想要坐起,腰身却似棉花软弱无力,只得踢腾双腿挣开他的桎梏,可换来的是更大力的拉撑,双腿被撑成畸形的角度压在桌面上。「停……啊啊……」唇齿移到根下,比刚才更为疯狂地折磨,挺立的玉柱随着唇齿的舔咬颤动不已。
「这才开始,为夫的便胃口大开,夫人可要受累了。」
大手伸于唯一的腰下,托起抬高,后穴感受到温热的蠕动唯一大惊失色,奋力坐起,手刚要抓到魏无双一股强大真气便扑面压来,将他重新压回桌上。舌尖利入穴口时他嘶声大哭,「放开我,无双哥你放我走,我再不缠着你,求你了……无双哥……」
魏无双抬起头,伸手抹去他的眼泪,道:「唯一,别再叫我无双哥,知不知道应该叫我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你走开,放我走,放开我……呃!」嚎哭的人已是语无伦次,手脚乱舞乱踢,突然间喉咙被卡住停下扑腾,泪眼定在一处动也不动。两根手指在紧窒的甬道旋转搅动,湿黏而清凉。一点不疼,可这种侵入的感觉使他忆起了那股难以忘却的锥心之痛。
指甲在案桌上划得叽叽作响,魏无双将那只手握住,包在掌中。「唯一,是我,是我,看着我,是我!」
唯一被他唤回神志,目光转向他,下一刻便被吓得大张着嘴。那胯下剑拔弩张的巨物正抵在他的股间,那般粗大马上就要进入他!
魏无双很满意他的反应,俯下身在他耳边吹着热气,笑问:「夫人,知不知道应该叫我什么?」
「不知……不……」
手指退出,坚挺的利刀慢慢挤入。
「不,不知道……」
「睁开眼睛。」魏无双托起他的后劲,让他清楚地看到两人的结合处,「疼吗?」
疼,恐惧却使他不停地摇头。
「抱你的人是谁?」
「是……是你……」
「是我,我是谁?」
「你是……无双哥……无双哥……无双哥……哇啊——!」喉头冲开,唯一紧紧抱住身上的人放声哭喊,是了,不是那个人,是魏无双,是魏无双!
魏无双这下可被害苦了,痛苦地低吼:「松开!」见唯—破吼得愣住,又连忙柔声哄着:「唯一乖,快松松,否则我忍不了会伤着你的。」
看他扭曲了俊脸,唯一破涕为笑,问道:「你也会痛?」
「是,会痛。宝贝腿张大些,我们慢慢来。」
「那你答应放我走。」唯一以为找着了要挟的筹码,非但不松还故意收紧,马上他就为此付出了沉痛的代价。
魏无双粗暴地推倒他,抓着他的腿弯提高,抽出火热的利刀再大力撞入,有了药膏润滑也不怕伤着他,腰身快速地挺进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案桌的棱条割着唯一的后背,大力的撞击使得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手指着棱条重复念道:「痛,痛,痛啊!」等魏无双发觉时,他的后背已被撞出一条深深的凹痕。
「小笨蛋,怎么不早说。」魏无双停下抽送宠溺地斥责道,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臀丘让自己留在他体内,而后远离案桌邪邪笑道:「自个儿抓牢,我可松手了。」
唯一没想到他真松了手,双手飞快吊住他的脖子,双腿牢牢圈住他的腰身。
「夫人好身手。」魏无双点头夸赞。
难堪的姿势让唯一又怒又羞,眼看泪水又要泛滥。
「想到没有,应该叫我什么?」虽忍得难受,可魏无双非要他说出来不可。
「不知道……」唯一真是想哭,他确实不知道啊,应该叫什么,叫什么……
魏无双解开他松掉的发冠,让一头青丝倾泻下来,邪邪笑道:「不知道?还有三个时辰留给你想。」说罢躺到地毯,又是一轮接一轮地凶狠戳刺。他要唯一的身体留着他的气味,
洗不去冲不掉的气味……
残阳隐没,金冠红衣的新人冲出驿站,手中的折扇簌簌射出银针放倒了一千守卫,跨上马正要策马而去,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落于马前,同是一身红袍。一日又一日,两人身上的红袍也换了好几件。
「宝贝,打个商量,能不能不用银针,带来迎亲的人不多你全弄倒了如何是好?」
「大白天,不准那么叫我!」
「是,晚上叫晚上叫。」
唯一眼前一花,睁眼已落入魏无双的怀抱,懊恼地抓住他红色发带左右拉扯,昨儿比今日还多走远了几尺。
「老爷小心!」
驿站大门的横梁突然掉落,魏无双护着怀里的人闪躲不及,左腿被横梁砸中。众人万分惊诧,老爷竟然没能闪开!?
唯一吓坏了,赶忙从他怀里跳下查看他的伤势……
经大夫诊断,魏无双伤了小腿骨,需十日方能自行走动。
「今晚得劳驾夫人伺候了。」
闻言,唯一急忙躲得远远的。
「不愿意?那为夫只好自己来。」魏无双说着便要起身下床。
「你别动,我……我来。」唯一褪尽衣衫,小心坐上他的腰,因他炽热的目光退缩起来。
「你腿伤了,今晚就不要……」
「宝贝,这可不行。」
宝贝,他担不起,他并非他的珍宝。可他不想离开,想留在他身边,哪怕是同情也好可怜也罢,不想离开……
双手撑着结实的胸膛,缓缓坐下吃力地容纳着粗大,魏无双再也等不得,手使坏地朝他脚底挠去。「啊!」唯一脚一软,重重跌坐下来,粗大的分身全部容入体内。
「魏无双!」
「魏无双是谁?」
「啊啊……」
「是谁?」
「是……是……嗯哈……」
「是谁?」
「是……夫……」是他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