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经常跟邻居家的小外甥女在一起玩耍。那小女孩比他大一岁，他应该叫她表姐。不过按照村里人的称呼习惯，“表”字一般会被省略。因此他就很直接地叫她“姐”了。在他的称谓史上，除了后来的金花，这小女孩就是她唯一叫“姐”的女孩子（其他该叫姐的他通常会增加一个重叠的字，或者在这个字的前面加上“大”、“二”、“三”等排行数）。

五岁那年（或者更往前一些），有一次，他们俩跟着大人们下地干活。大人们在大田地里挥汗如雨地卖命，他们俩却远远地躲藏在沟底下玩耍。

玩着玩着，小女孩突发奇想起来：“咱们这么玩多没意思，依我看，还不如玩个游戏好呢。”

小男孩扑闪着傻忽忽的大眼睛，问：“玩什么游戏？”

小女孩想了想，说：“要不，咱们玩‘娶媳妇’，咋样？”

小男孩不懂：“什么是‘娶媳妇’？我没玩过。”

小女孩很神秘地告诉他：“你过来，我教给你。”

小男孩好奇地走了过去。

“把你的裤子脱下来。”小女孩先教给他做第一步。

“脱裤子干吗？”小男孩觉得费解。

“叫你脱你就脱呗！”小女孩有点生气。

他很听话地把裤子脱下来，但还是不明白小女孩要让他干什么？

小女孩也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并且告诉他：“你过来，把你的小鸡鸡插到这里面去。”说着，很羞涩地指指两腿之间的一条小缝。

小男孩皱皱眉头，摇摇脑袋：“就这么点儿小缝，它怎么能插得进去？”

小女孩把小缝往两边一掰：“你瞧，这样行了吧？”

小男孩觉得好玩，没想到这么小的小缝怎么说大就大了起来？里面还粉红粉红的，就跟沟沿儿上刚开出的小花瓣似的。于是他就让小鸡鸡慢慢地钻了进去。一进去他才知道，原来那里面暖洋洋的，就好像专门为小鸡鸡准备好的地儿似的。小鸡鸡舒服极了，还渐渐地觉得它越变越大，就跟用什么力量催着长大似的。他看不到小鸡鸡在里面是个什么样子，反正觉得小女孩这时候的样子挺好看。

“好玩吗？”小女孩开始问了。

“恩，好玩。”他答应着，但还是弄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这样挺好玩的？”也许他太激动了，身子有点不老实起来。

“别动，我好痛哦！”小女孩呲牙咧嘴地说。

小男孩马上变得乖了起来，当看到小女孩的脸色又像刚才一样红润时，他才试着问：“姐，咱们能天天这样玩吗？”

“傻呀你！大人知道了，会打咱们的。”小女孩吓唬道。

这句话果然厉害，小男孩赶快把小鸡鸡从缝里拔出来，就要逃；小女孩一把抓住他，不让他走。

小男孩哭丧着小脸，问：“你不是说，大人们要打咱们吗？”

小女孩毕竟比他年长一岁，遇事比他沉稳得多：“咱们偷着玩，他们谁会知道？”

小男孩又将小鸡鸡插了进去：“姐，你告诉我，大人们小的时候，也这样玩过吗？”

“这我哪知道？”小女孩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儿，“我告诉你个事儿，你可不能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