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总裁的出逃恋人》
作者:漠子涵
第一章姐姐的婚礼
夜。台北;阳明山。
齐家别墅内;灯光璀璨;音乐优扬。今晚;是台北首富齐氏集团董事长齐庆州的婚礼。
这场婚礼轰动了整个台北市;在宣布之初就成为街头巷尾谈论的话题。
新郎齐庆州;年愈五旬;气质非凡;尔雅洒脱;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与成功男人所具备的独特魅力。
前来参加婚礼的;全部都是台北政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观礼人群的最前排;站着一个颇为引人注目的女孩。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小礼服;乌木般柔亮的长发垂在肩头;皮肤白暂;五官精致;一双熠熠生辉的大眼睛如水含波;长而卷的睫毛扑扇扑扇;在小脸上映下一排阴影;宛若美丽的芭比娃娃。
她的目光始终望着院落中间司仪台上的一对新人。
〃哇;新娘子好年轻好漂亮a!怕是和那齐董的年龄差距很大吧?〃耳边响起一个女宾客的声音;似乎带着几分不屑。
〃怎么;你不知道a?听说新娘子只有二十四岁;比齐董足足年轻三十岁呢!这可真是老牛吃嫩草a〃另一抹讽刺的声音随即传来。
〃老牛吃嫩草怎么了?做了齐庆州的太太那可是一步登天;麻雀变凤凰;从此锦衣玉食;不知道要比她以前的穷日子强多少倍!〃
〃就是;就是;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呢!〃
议论的声音还在耳畔此起伏彼;沐惜惜凝望着司仪台上;依偎在齐庆州身边的姐姐沐惟惟;她的心情却颇为复杂。
沐惟惟身着一袭长拖尾的婚纱;青春、年轻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此刻;正娇俏含笑;俨然是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再看一眼姐姐身边的男人;她未来的姐夫;沐惜惜不禁微微蹙了下眉。
沐惜惜承认;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而且;也很富有。
可是;他却足足大了姐姐三十岁;她不明白;如此之大的年龄差距;真的会产生爱情吗?
如果不是因为爱;那么姐姐又是为了什么呢?真的像那些人议论的那样;是为了富足的生活和金钱吗?
她不相信姐姐是那样的人。
在沐惜惜的记忆里;齐庆州只是送过姐姐几次;他们的交往并不深。
当姐姐宣布要嫁人;且所嫁之人是齐庆州时;太多的不解、惊诧让沐惜惜愣住了;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会是真的。
直到站在婚礼的现场;她仍然有些恍惚;但眼前真切的一幕;却不得不让她相信。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一阵狂肆而不屑的笑声由远及近的传来;沐惜惜寻声看去;便一眼撞进了一双深幽的眸子。
第二章婚礼初见
眸子在沐惜惜的身上掠过;仅仅只是一扫而过。
电光火石间;倏的一股凉意;从脚底生出;瞬间便蔓延了四肢百骸;她仓促的扭转了头。
〃嗤这下有好戏看了;后妈的年纪比他都小;齐少骥怎么咽得下这口气?〃耳边再次响起八卦女宾客的声音;惜惜听得心里一沉。
〃哇噻;那个就是齐少骥a?真的好帅噢!〃
听着仿佛要流出口水的花痴声音;惜惜再次中盅似的望过去;眼面的男人像雕塑一样矗立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司仪台上的沐惟惟。
沐惜惜从侧面暗暗的打量着;齐少骥身形高大挺拔;轮廓鲜明的脸好似刀刻一般;乌黑的头发;的额头;高直的鼻梁;薄唇紧抿;一双狭长的双眸;此刻正泛着冷峻而深邃的光。
虽然与他隔着一段距离;但惜惜却强烈的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靠近的寒意;仿佛再近一步;便可以在瞬间把人给冰冻死。
突然齐少骥眯起狭长的眼睛;慢慢迈开步子;身形有些微微摇晃;一步步的走向司仪台
身后一个同样高大的男人紧跟了上来;一把拉住他;沉声道:〃少骥;别这样;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放开我;今天是我父亲的新婚之喜;我岂有不恭贺的道理?怎么说;我都得敬二位新人一杯酒。〃齐少骥一个转身;大力推开后面的男人;步履踉跄的步上司仪台。
他端着漂亮的水晶高脚杯;琥珀色的液体随着他的晃动;在杯壁形成或深或浅的颜色。
他先走到齐庆州的面前;主动去碰他的杯子;‘碰’两只漂亮的高脚杯碰撞出脆脆的音律。
齐少骥挑了一下眉;〃父亲;新婚之喜;儿子恭贺您娶回美艳娇妻;从此;夫妻恩爱和美;白头偕老。〃
接着齐少骥又把杯子举到沐惟惟的面前;唇角微勾起一抹弧;一声嗤笑;带着不屑;〃沐小姐;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嫁入豪门;成为台北第一贵妇。〃
他的目光深幽的让人胆颤心寒;沐惟惟默默的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目光更似有意的回避着他。
但齐少骥却似乎并不满足;他阴沉的笑容冷到极致;身子前倾;更近的贴近沐惟惟;阴鸷的眸光如淬了毒的银针;将她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声音冷如刀匕;一字一顿;〃我保证;未来的日子;你在我们齐家一定会过的很愉快!〃
刹那间血色从沐惟惟的脸上迅速褪去;一张脸比纸还要白;嘴唇不住的颤抖;漂亮的眼睛凝聚起水雾;忧怨而又复杂的看向齐少骥。
〃呵呵〃齐少骥轻声冷笑;手中的杯子飞快的撞了一下沐惟惟的;一口喝干杯中的酒。
随后;他的手微微一扬;仿佛是不经意;晶莹的高脚酒杯从手中滑落。
‘啪’一声脆响;玻璃碎片四下飞溅。
沐惟惟惊声尖叫;眼中的泪也随之滑落下来。
第三章对峙
〃惟惟;别怕;有我在。〃齐庆州适时的搂住身边的娇妻;心疼的柔声安慰。
〃呜呜〃沐惟惟依偎进齐庆州的怀里;低低哭泣。晶莹的泪珠顺着绝美的脸庞缓缓流下;在刹那间便湿了齐庆州的心。
他的神怀变得阴沉;抬头看向齐少骥的瞬间带着愠怒的威严;〃少骥;这就是你恭贺我新婚之喜的方式吗?在你的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