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认为怎样才公平?章雪娇,两年了,你还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浓浓意味的警告。
章雪娇被他这样一说,低低的哭起来。兴许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三哥说话也这样狠,不留一点情面。
章怀远听到这哭声,压着怒火,阴冷的说:“洛城我交给allen,自有我的打算,你误导allen夫妇,只会浪费彼此时间。我也坦白告诉你,洛城,我从没有打算要给商瑗。”
“可是,你说过会给她一座城。”
“雪娇,你这样咬着过去不放,是想为难谁呢。”
结束通话,章怀远支着手按住眉心。扔在地上的图纸越来越不顺眼,他扯松领带,桌上的笔被他砸出去。
洛城,又是洛城。
忽然就记起,有个人说,你给的,我都不要,你这个人,我也不要了。
至于,每次想起这句话,都慌得厉害。
以前她不要,他就放开,以后,不管是为了谁,再由不得她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把笔墨放在治疗上,因为,这是我最薄弱的环节!
完了,最近迷上了动物世界,一定是你们中间一个人,把窝带坏的,绝对不是我的错。
窝觉得‘失落大陆’非常好,于是,我反复看了好几遍,(⊙o⊙),于是,某菲近几日怠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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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爱的副作用
这一天;做什么都不顺心,下午盛母约见他。他结束手头上的工作过去,盛母已在茶楼等候。
章怀远泊好车,绕到雅间。盛母见他急急赶来,额头冒着些许汗;不由怨道:“说不急;这样赶做什么。”
章怀远拉开椅子坐下来;笑说:“没什么事就过来了。”
盛母听了;扑哧一下笑出声:“我知道你是大忙人;今天这样;若是让今夏知道又要埋怨我了。”
“既然提到了她,我也要说说我的立场。她这个人有时说话有些刻薄,但您作为她母亲;作为朝朝外婆,我们的长辈。我还是希望你留给她足够的空间,而不是跟上一次干预她。当然,我说这些也很可笑,不愿意你们干预她,而我自己却是希望自己还有这个能力干扰到她。”
盛母认真的端详着章怀远,点头:“你说得对,不过有些事,她总不能一直回避。我是她妈妈,我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他们着想。我知道她怨我,没有给过她选择。有时看着她对自己埋怨,也后悔过,但如果还来一次,我还是那个决定。她理解就罢了,不理解那就这样怨着我罢。”
“妈,这句话我不赞同,为人子女,无条件支持理解父母听起来都难以接受,何况还要做。李家固然好,我知道您也很看好这桩联婚。但时今未必需要这样的婚姻作为铺垫。他有能力走向自己的事业顶峰,你这样逼着他们做选择。时今自然不会说什么,也知道您是从自己的角度为他们将来做打算。但若是今夏知道,你要怎么解释?她这个人,宁可自己苦一些累一点,也不愿意她所敬爱的人走到这一步。”
盛母怔了怔,慢慢敛下眼帘。
章怀远也沉默,这番话之前没有机会讲,现在一口气讲出来,只是想,盛母在做出每一个决定前,能少谈一点利益。
他想起自己的婚姻,在得知盛今夏怀孕后,母亲叫他谈话。而那个时候,盛父着了某些人的道,盛家上下一片恐乱。
母亲说:“老三,在这之前,我是没有办法逼你做选择。如今,今夏有了我们章家的孩子,你娶她是责任。你也知道,我一直就想她做我的儿媳妇,如今这样正好。我也不管你先前对谁许下承诺,我不会去干预,以后我还是不会干预,凡事都得看你自己把握。”
他还憋着不能释然,听了母亲的话,更是憋得紧。
盛母看他这样,点破:“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以后还是绝了这念头。不说我不同意,她也不是适合的人。”
其实,他也有问过盛今夏。那天,他从家里出去,直接去找她。她话不多,那天更沉默。两人绕着校园走了一圈,她一直不说话,沉默地听着他不听的挑起话题。说到最后,他也不再开口,借着西下的霞光,看着她绯红的面颊。
他看得出,有好几次她都要张口的,但每次只望了他一眼便别开了视线。
他酝酿了好的话,最后只化作一句‘你愿不愿意嫁我?’
这些事时不时出来蹦跶一下,让他无处可逃。
他以为,他们会平淡的过下去,甚至也想过,对她好一点,和她好好谈一谈。可那时那些措手不及的事压着他,她却置身事外的漠然,消磨着他们不多的时间。
最终,她断然抽身。
盛母默了半晌,慎重地说:“我想,时今需要这样一桩联婚。”
章怀远只觉气血翻涌,胸口憋着一股寒气,锐痛阵阵。他清嗓子道:“时今不但是我朋友,也是今夏的大哥。这桩婚事无非锦上添花。李双双这个人,她品性我不便评说,今夏尊敬时今,她不愿他为难,即便不赞成,也不会反对。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影响她的正常生活。”
“我知道李双双和今夏闹过一些矛盾,年少不经事,各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看彼此不顺眼,那些可大可小。李双双也是骄傲的孩子,今夏自不必说,他们的骄傲不容许低头一寸。可不要忘了,这世上没有绝对的是与非,谁敢标榜自己没有犯过错?黑与白是与非,不过是相辅相成罢了。你也许会想,这个丈母娘心性凉薄,亲人也要算计。但有一点我们谁也回避不了。那就是每个人都得学会承担她那一部分责任和义务,独自去面对去解决各自的人生境遇。对于今夏,我严格要求她,并不后悔。她是我的骄傲,是盛家的骄傲。”
“您是不是对她说了时今的事?”
盛母愣了片刻,摇头:“时今,我一直把他当着自己亲生的来抚养,甚至在他身上花了更多的心思。你说我虚伪也好,求名也罢。我问心无愧。”
章怀远不得不承认,这一点盛母做得很好。
“时今的身世,今夏不可能知道,没有人对她提起。就连今生也只是猜测。”
盛母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