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节 咒 金刚经_人眼罗盘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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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节 咒 金刚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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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敲门声继续响着!在夜的深处,楼道的外面,惊诧着屋内人的内心“木头”惊愕似的张着嘴,小洁眼神冰冷如寒般看着他。

“不可能的!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他坐在床榻上没有动,手心,额头慢慢开始泛起点点虚汗。

“狭窄楼道里,打着电筒站在黑夜中的老太太!四散破裂在床脚处的镜子!窗台树下摇晃般诡异似出现的身影!随着身影摇晃迷离般出现的诵吟和游舞般晃在眼前的长发!那泛着血红的双眼!透着嘲讽般凝固呆滞刻着划伤的脸庞!

那如魍魉般露出的尖牙!嘴角一丝不屑似嘲弄的扭动,泛着一双深绿一身惊凛般出现的猫,撕着鸣响断裂般的水管,那如恶梦般撞击在睡房门上的一隅破碎,无端端跌落破裂的画框,书房中怪异决然吟唱飘荡出的歌声,还有这!幽灵般反复诡异出现的敲门声。”

“这一切…究竟什么…是真的?什么…是真的?抑或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一个梦?只是一个幻觉”……

他内心扯痛似的激荡着,反复着,跳跃般揣测着……….

“咣!咣!咣!”敲门声再次继续响起!变得更加沉重!更有力!打断了“木头”一切慌恐似的回忆。

他“刷”的一下从床上弹起,双手不由得捏握成拳,怒目似的的盯着门口。

“有人……敲门!有人敲门!”床榻上的小洁突然语气冰冷低吟似的看着“木头”说到。

“你说什么?你….听到了?你也听到了吗…..?“木头”骤然心头一惊!转头看着小洁,一下拉住小洁那透着冰冷的双手,眼神急切似的迎着她的目光,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颊,语气中透着一丝急促似的惊乱和某种确定什么的感觉。

小洁慢慢的转头看着睡房外,刷!身子猛扑过来伸手抱住“木头”嘴唇抖动着说“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有人敲门!”

“腾”的一下似有一个重物落在“木头“心上,沉重,痛切。心情复杂般带着一种确定后的释然和某种怪异般的满足感。

“听到了……我真的听到了…..我想起来了!你刚才…..就问过我!你就是问我有没有听到…..”小洁摇晃着“木头”的身体,语气快速颤动般说着。

“是的,是的,我也听到了,我也听到了,”“木头”随着摇晃的身体接着小洁的话头说到。

“你不要怕,没事的,我去看看,我去看一下,”“木头”轻轻试着推开身边略显激动而惊悸未退的小洁。

“你别动!我去看!”他慢慢松开小洁的双手,小洁呆呆的看着他,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微微晃了一下。

他抬脚转身往睡房外走去,轻轻移动着脚步,没有开灯,走到客厅的中间他站住了,屏住呼吸呆呆的看着黑暗中的大门。

睡房中的小洁低着头,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复杂而惊恐的摇晃着身体……

“咣!咣!咣!”敲门声骤然在此刻砸一般的再次想起!很重!!有力!!响在“木头”的眼前,落在屋内小洁的心里,穿破混乱着客厅墙上划动着节奏的挂钟声响,狠狠地击碎着俩人的内心,诡异般证明着一个未知的事物或某个要发生事情的到来!

“木头”“啪!”的一下伸手打亮客厅的灯光!疯也似的往大门处扑去!

“吱“的一声!他用力猛猛的拉开了木门!

“呼!”的一下,迎着一阵门外瞬间穿透屋内的寒气,他表情怒喝般的捏握着双手,颤抖着肩膀站在门口。

穿过防盗门铁栅栏的缝,漆黑的楼道内一片死寂,没有人影,停止了声响。透着冰冷和铁秀味的防盗门立在“木头”的面前,隔着屋内白黄的灯光和慌乱的人影,拦着楼道外夜的晦暗和诡异般的寂静。

“谁!是谁!”“木头”语气很重的对着门外喊到,睡房内的小洁坐在床榻的边上浑身一震。

借着屋内的灯光,映着楼道外的黑暗,门前的台阶一层一层向上着,透着一种灰色,隐没于上层的黑暗中。如一条漆黑中不知通往什么地方的路,深邃了,扬起了。楼道旁的扶手在灯光和暗的影中泛着一种铁的寒气和冰冷透彻的味道。

“谁!到底是谁!”“木头”又喝了一声。

声音穿过防盗门的栅栏,钻进夜的黑处,冷的门外,楼道的深处,一片死寂,似乎带着内心的所有的猜疑和对所有诡异恐惧的质问。

片刻!楼道内除了传来他冰如夜暗的回音,在没有什么动静……

他轻轻移身,伸手扶着门框,沮丧般的低着头,微微晃动着身体退回屋内,“啪!关上门,身体疲惫不堪的靠在了门后。

他慢慢抬头眼神游移着屋内的一切,和墙壁上游走的挂钟,胸前激烈般起伏着,合着此时的心跳,“咚!咚!咚!”。身后冰冷的房门隔着楼道外的黑暗和这一晚所有莫名的恐惧。

“人生路…..美梦似路长,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红尘里,美梦有几多方向……”

突然!睡房内响起一阵郁郁的歌声!紧跟着传来小洁的又一声尖叫“啊”……

“木头”一愣!动身往睡房扑去,屋内的小洁此刻站在地上,身体颤抖而惊愕的瞪着双眼,一只手紧紧捂着自已的嘴,一只手慌乱的比划似的指着床榻一侧。

“木头”忐忑着激烈跳动的心脏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床脚处小洁的手机屏幕闪着蓝色如幽灵般的光芒,在床上“嗡嗡”般跳动着,并发出刚才的歌声。

“谁的!谁打…...打来的”“木头”语无伦次般盯着跳动的手机说着。

“不是….不是的….”小洁手握着嘴急促的说到。

“什么不是!什么不是!”“木头”问着,并转头看着小洁。

“短信!….短信!是短信…..!”瞬时,小洁声音似哭泣哽咽般撕裂着回答到。

“木头”一下伏身往床脚处扑了过去!拿起还在震动般响着短信音乐的手机,手指快速而慌乱的在手机上拔动着。

骤然!一行小字跳入眼帘!他的脸色一下刷白!手掌激烈的的抖动起来!屏幕映着他的脸色,诡异般闪烁的蓝色光芒一道道的划过他的脸颊,折射着身后墙边已接近崩溃边缘般的小洁。

“什么…..事!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啊”“木头”发出一声撕破的嚎叫!随即狠狠的把手机“啪”!的一下摔在床上。

手机跳跃般跌落下去,翻滚掉落于小洁的脚边,屏幕上的光芒跟着突然消失。

“啊”!的一声!墙边的小洁条件反射似的退让般闪了一下身子,紧跟着双手捂脸带着哭似的声音靠着墙边蹲了下去。

“哗”的一下!“木头”身子重重的落坐在床榻边上,双手用力的拉扯着自已的头发,抬脚往地上狠狠的跺了一下!“操!我操!…..”头重重的摇晃着,嘴里紧跟着冒出一句,继而眼神怪异而凶狠的看着门外。

片刻,“啪”的一声!随着一个火苗的瞬时跳跃,一支烟在他嘴边闪动起来,慢慢托起的烟雾缠绕着在他的唇边,淡淡的充溢在屋内。

此时,小洁无助般蹲靠在墙边颤抖着身子,睡房门外,又是一片冷般的寂静……

突然!床上的“木头”弹也似的站了起来,转身扭头往小洁那看去,猛然动身跨跃般跳了过去!随着“木头”的动作,墙边的小洁紧张似的晃动躲闪的一摇身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木头”。

“木头”伏身下去,一把抓起小洁脚旁的手机,手指快速抖动般按动着。

“长宇!长宇!长宇!”嘴里忽然念叨着我的名字,拔弄着手中的机子。屏幕的蓝光又晃动起他此时慌乱的表情,和此刻他想到我的原因。

手机快速的离开颤抖的手指,凑放到耳旁。唇边吐出的烟雾,迷雾在耳旁的蓝色中和俩人的左右,“嘟….”的一声响!“木头”的嘴刚作出张口说话状,随即而来的是一个尖锐般的电量耗尽关机的声音,屏幕的蓝色瞬间消失于耳旁。

“操!”他嘴里跟着蹦出一个字,连忙拿下手机重新按动着开机键。

随着一声洋娃娃的笑声响过,屏幕重现蓝色,他又快速的在手机键上输入我的号码,眼神跳跃着,急促着,嘴里大口吐着烟雾。可这次连话筒的连接音都没有听到,就响着关机的音调带着闪烁的蓝色灰暗了。

“操!我操!”“木头”“啪”的一下把手机又顺手砸在床上,愤恨似的嘴里骂着,转身往门口跨跃过去,伸手拿起柜上的一个腰代包取出自已的手机,快速的开机,重复拔打出我的号码。“你所拔打的用户暂时不能接通”接着是一句重复的英文,他慌乱着再拔,可是听筒里面传来的还是这样的回答。

此时的“木头”拿着手机一脸沮丧懊恼的骂到“我操!操你妈的!”重重的把手机摔在柜子上,把嘴中的烟蒂砸似的丢在地上狠狠的跺了一脚,此时他的心境已然也是接近崩溃混乱的边缘……。

2

睡房内此刻骤然一下寂静了,“木头”站在门口处沮丧而心情失落,小洁蹲在墙边低着头微微抽泣似的颤抖着,此时俩人的心情似乎已然被一系列莫名的恐惧和诡异般的惊吓,逼到了内心承受的绝地。甚至就在此时都失去了快速离开这里的想法,或是已失去了走出这楼房的勇气……

猛然间!“木头”扭身狂奔似的冲出门外,往厨房里一头钻去,只听见“呛”的一声!随着金属般凛冽的声响,只见他提着一把菜刀面无表情的出来,直奔客厅大门而去。“咣”的一声闷响!抬手把菜刀狠狠般砸似的剁进了木门板面内,门框被震的“嗡”的一下抖动着发出声响。

屋内的小洁随着声音的起落浑身一颤,双手紧紧的握着自已的耳朵。

银色的刀面在木板上轻轻颤动着,跟随着主人的力量或张显着一种对恐惧别无选择似的注定。

他呆滞似的盯着晃动的银色刀面,在客厅里面来回的度步,紧紧咬着嘴唇扭动着,然后又刷的蹲下身子双手抱头似乎在思量着,在准备着或是在等待着什么。

头上的挂钟划响着“滴哒……滴哒”的节奏,屋内晦暗似的忽闪着自已的身影,他内心不安的跟着声响跳动着恐惧的节拍,他不清楚下一次的敲门声响起会在时钟走到那一个点上的时候再次出现。

“啪”的一声脆响,燃起的火苗跳跃着诡异般的扭动,随着一口烟雾的吐出而又瞬时熄灭。他低着头点了一颗烟,顺手把烟盒丢在地上,手中紧握着火机反复转动着。

他大口大口的吸着,掩饰般缓解着内心的压抑和一切不安的恐慌。烟雾弥漫般的四散开来,包围着他,飘荡在屋内眼前。

他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木门,和门上那把银色泛着冷寒没有生气的刀,慢慢开始隐隐感觉双眼刺痛般难忍,随着一股潮湿泛起,模糊中的双眼似进了沙子般痛疼刺心,瞬时他紧紧闭起眼睛,俩手一下伸出捂住双眼,慢慢按柔似的动作起来。俩行泪水随着双手的按柔如泄一般的穿过指缝顺着脸颊滑落。

“究竟这是怎么啦?这是什么事啊?怎么会……到底是怎么啦….”此时,脑中反复跳跃起伏着这一串串,一个个问询般不得而知的词语和所有内心的感受。

穿过眼前的烟雾弥漫,模糊的双眼带着一种锥心的刺痛和难以忍受的内心苦痛,重新开始扫视面前屋内的一切。

忽然!他的眼神在大门右侧墙边定住!透过模糊的双眼,一个三门木柜立于墙边。木柜的上方有一个红色的物体,孤单似耀眼的跳入于他的眼帘。

他瞬时脑中“嗡”的一声鸣响,身体震也似的晃了一下,双眼瞬时如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丝激动抑或欣喜似的光芒。

“啪”!的一下他用力从口中吐出含着的烟蒂,“哗”的随即站起往木柜前走近了俩步。扭头看了一下身旁四周,迅速转身伸手拉过一把凳子,紧靠在木柜下方,抬脚站了上去。随着轻轻伸出颤抖的手,他慢慢拿起了眼前的东西往凳子上退下。

这是一本张显着大红色的硬壳似书本,上面落了不少灰尘,伸手轻轻扶去上面的灰色,一行直立烫金的书写体映进入眼帘,《金刚般若般萝密经》。

耀眼的金色透着一种神圣而慈悲温暧的光芒跃于眼前,托起着此时“木头”慌乱,恐惧苍白而无助的脸庞。

重重的硬壳上下夹扣着,中间的经文透着一份厚重,有着一种千年文化的鲜红。

“达亚”师傅!“木头”的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人名,紧跟而来的是扶去灰尘后打开的记忆……

1999年夏,“木头”因为工作关系被单位委派去一个藏区支教,那是一个叫“格里”的小乡村,离当地的山南县城500多公里,自然条件艰苦,当地文化教育条件落后,优秀的师资力量更是极巨匮乏。

那个时候“木头”也就参加工作没几年,还属于年青一代有待培养需要锻炼的年青教师,所以,他也就有了这次的“格里”之行。

其实,他当时的心理也有自个的打算,一是怕天天在办公室里,面对一些中年妇女,听她们的家长里短,是是非非。二是一直对藏区的自然纯美的人文风景向往以久,想借这个机会顺便丰富一些自已的阅历,积累一些绘画的素材,和创作一些有异域风情的作品。

“格里”也是一个藏汉混居的小小村落,当然,大部份当地人还是藏族,村落里人口不多,有一个简陋的学校,二间有当地建筑风格的土石房子当作教室,没有门,没有窗,一些来自全国各地献爱心损献来的桌椅板凳,一个当地仅有中学文凭的人当任老师。

学生基本也就是这小村落里的孩子,最大的15岁最小的5岁,中午学校管一餐午饭,一个星期俩次肉,晚上孩子们都各自回家,有的家远,还要自个走上半小时或一个小时。

和“木头”同行一起去的,还有俩个别校的老师,也和他差不多一样大,也都是属于学校里面有待发展和培养的新一代。

大家为了珍惜这次锻炼的机会,也为了自个心里才知道的那点小心思,这个学校在他们的到来后也就这样热闹起来了。

当地人感谢的话是不需多说了,村落的领导为了表示最大的热情和欢迎感谢,第一次以这个理由向上级政府借了一辆小吉普汽车,前去接“木头”一行。

去的那天,小吉普车头上杂一大红花,“木头”一行人带着一脸的疲惫钻挤进车内坐下,一人脖子上就给挂上了一条雪白雪白的哈达,随着小吉普一路的颠簸,听着车内领导感谢不尽的话语,看着窗外高低起伏跳跃般的山峦,脸庞扶过着被风舞起来一路跟随的哈达,他们在一阵鞭炮声中到达了“格里”。

在一群脸蛋子透着黑红的小孩,大人,妇女的促拥下和欢呼下,进了领导家的堂房,闻着扑鼻而来的烤肉香味,品着淡白而浓烈的酥油茶,再一行人称赞的目光和七嘴八舌的祝福,祝酒歌声中一一醉倒了。

次日一早,床角处的火盆已然代着昨夜主人们的热情,露着点点的红色,温暧着。酥油茶香飘满的屋内,油灯闪烁。供奉着菩萨的阁楼,带着异域民族大红金黄的色彩神秘而庄严着。

推开窗,眼睑上轻轻划过一道道来自雪山之颠的白芒,带着一份刺眼似的神秘,和着一种水似的安祥。

学校的对面,遥遥望去,有一座不小的山峦,依付着村落的边界独独的耸立着。山峦的高处,树的隐下,一座红色的寺庙带着山民的纯扑,云的纯洁,安如不动般迎着雪山之颠升起的一个个红日,披着淡淡的雪域白芒,庙顶上金色的双鹿,拥着法的吉祥,祈福着,希望着。

随风摇晃的五色绸旗,如琴弦一般四散拉扯,跳动着,如那遥远的音符带写着古老神秘的文字,张杨,神圣着。

寺闪僧人不多,但香火,油灯明亮。房舍简陋,可寺内门口硕大的经筒带着这异域民族的善良期望和法的传承常转着。

寺内有位师傅,叫“达亚”。经通梵文所有大藏经咒,出身游牧之家,18岁跟随家人游移到此地,便进了寺庙,至今不曾离开。

“木头”和他相识只因他想学习汉文语言,了解汉地风情,以便能向更多游历进山的汉地民族宣说佛法,广开佛法方便之门。因为俩人年龄相差不多,也属同龄,除了开始沟通和交流有所困难之外,俩人似乎一见投缘。

“木头”耐心而热情的从小学汉语拼音开始教授,而当时25岁的“达亚”师傅超人的领悟能力和语言学习能力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随着时间的流逝,“达亚”师傅的汉语学习水平是越来越好,语言沟通交流能力也是渐渐进入佳境,在随后俩人深入的交往,日常生活中的相处,“木头”更是被“达亚”师傅身上流露出超越他年龄的独特气质所吸引,也被他思想里语言中对待生活的一景一物所展现的智慧深深折服。

几个月的支教生活很快结束了,当“木头”一行人离开的时候,“达亚”师傅早早的守候在下山的路上,顶着晨露般山峦高处的白芒,身着金黄红色相配的僧衣,披着一块阵旧而大红的毡子,手上棒着一块金黄大布包裹的东西。

“木头”真诚的在金黄和大红的面前跪拜下去,双手过头高高地接受起“达亚”师傅手中的包裹,虽后,俩人相拥而作别。

回来的车上,闻着一路异域之地的草土之香,掠过一眼一眼山峦高处飘荡的五色绸旗,身后跟随着一声声由近至远回响不绝的欢送,欢呼声,“达亚”师傅寺庙里的诵经声响似乎还在耳旁跟随着。

在一路颠簸起伏的车中,他轻轻打开手上金黄的包裹,里面放着的就是这一本大红色厚重的《金刚波若波罗密经》。在经书的上面,有一张黑色书写的纸条,上面写了几行字,字体不是太工整,有点小学生图牙学笔的感觉,也有点随兴而至的意味。

“以人眼观人事,以人心观他心,以自性观他性,以佛性见本性。”落款书写六个小字:达亚绝措自嘲

3时光如箭,任何语言都不足于形容,一个人内心所有记忆流逝后所能代表的其中意义。不知什么时候,这本经书却被高高的落满了灰尘搁置在了柜子的上面。

带着大黄的金色,大红的血色,默默的无声。却不知那包裹经文的黄布今在何处去了,也不知道这本经书的赠予者现在可否一切安好。

此时的“木头”手棒着厚重如打开记忆般的经书,双眼不自觉的湿润了,扶去上面的灰尘,任由眼泪模糊了双眼而滴落下来,颤抖般的慢慢把手中的经文拉开,一行行复体粗犷的直写经文字体带着一股奇怪的香味扶过鼻翼而映进入眼帘。

“能净业障分第十六”

复次,须菩提!善男子、善女人,受持、读诵此经,若为人轻贱,是人先世罪业,应堕恶道。以今世人轻贱故,先世罪业,则为消灭,当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须菩提!我念过去无量阿僧只劫,于然灯佛前,得值八百四千万亿那由他诸佛,悉皆供养承事,无空过者。

若复有人,于后末世,能受持、读诵此经,所得功德,于我所供养诸佛功德,百分不及一,千万亿分,乃至算数譬喻所不能及。

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于后末世,有受持、读诵此经,所得功德,我若具说者,或有人闻,心则狂乱,狐疑不信。

须菩提!当知是经义不可思议,果报亦不可思议。

生色的字语,难解的词义,让“木头”不能深究其意。也只能按自已的理解略观其行句之意而作思量为之了。

他的目光呆滞在经书上,微微颤抖的双手和在灯光下映于墙壁上的影子,是如此的孤单,是那么的冰凉,灰色的墙白上映着黑色的影,黄色光下透着手上红色的金。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内心激荡,一种无法语言难以抑止的心酸。

片刻后,他慢慢抬起头,坚挺着起伏跳跃的胸脯,看着柜子的上方,又扭身看了看身后的大门,“吱”的一声,他把面前的凳子拖回到了脚下,一抬脚棒着手中的经文站了上去,他把经文“通”的一声直立着放在柜子上面,“哗”的一下往俩侧拉开,动作快而猛烈。

随后,他慢慢放手,经文被俩侧拉开后一行行字体展现于前方,直立于柜顶。“腾”的一下,他跃下凳子,“啪”的一下用脚把凳子推到了旁边,随着“咣”的一下凳子歪扭般的靠倒在墙边处,“通”的一声闷响!他面对木柜上方的经文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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