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的做了后,太后让他坐。年轻后生招呼太后坐好后,也坐了下来。
太后看着他,“邪悍王子,我怎么听说,你断戈了?”
阿赶紧冲着他比划了几下。
他明白阿的意思,不提“断戈”这事则罢,一提起,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不为别的,就为轰森,自从上次发生那事后,他就知道轰森一定做过什么对不起阿的事,他问过阿,阿不说,可阿的神情显然不对,还流泪了,那一刻,他就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正找个机会教训教训轰森,没想,这小子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再说,轰森和太子对自己就没个好,今天轰森来见太后,又找上自己来,也一定没好!
他决计整整轰森,开始装疯卖傻起来,一阵比划,嘴里故意含混不清说着什么。
太后赶紧望着阿问:“他在说什么?”阿尴尬的摇头说:“不知道。”
他故作着急了的样子,看着阿,猛地一阵比划后,指着轰森,又指指自己,继而,看着太后。
天后一头雾水,还是不明白!
他干脆来到轰森的面前,指指轰森,又指指自己。
轰森装着谄媚的样子问:“邪悍王子,你在说什么?”
他伸手拉着轰森的手,笑眯眯的看着懵懂的太后,用手指指草坪。
太后依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阿也不明白,一个劲的问他要干什么,可他就拉着轰森的手,指着草坪。
太后纳闷道:“邪悍不会又犯疯癫了吧?”
太后一语倒吓着了轰森,赶紧抽回手,紧张的看着他。
他即刻对着轰森堆满笑容,让轰森把手给他。
轰森立即看着太后,太后闷闷看了他片刻后,对轰森说:“你就随他,看他要干嘛?”
轰森忐忑不安的把手递给他,他拉着轰森就往草坪走去,轰森只得硬着头皮跟着他去。
来到草坪后,他指着不远处的水池里的一潭水,嘿嘿的笑着,很阴冷。
完了!轰森暗自喊着,想收回手,怎奈几根手指已被他牢牢抓住,即刻色变。
他发出一声奇怪的笑声后,反手一扭,轰森即刻惨叫一声,跪地。
“住手!孽畜。”天后惊道。
“放手啊,王子你又要干什么呀!”阿急得哭腔道。
他俯身抓住轰森的脚踝,轰森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却因为手指被他钳住,更知道如果反抗的话,手指就要废了,由他的话,可能就是被扔在水中,那样总比断手断脚好。
轰森两眼一闭:妈的,又来了!
他不顾太后和阿的叫喊,一下把轰森拎起,抡了起来,还唱着“我们是害虫”,伴随着着太后的呵斥和阿的尖叫声,一大堆侍卫蜂拥而来。
他一松手,轰森即刻横着旋转飞去,准确的落入他既定的目标,噗通,溅起高高的水花。好半天,轰森才露出身子,扑腾起来。
他双手叉腰,笑得前仰后合。
侍卫们一时不知道该对拿如何,再说也怕他发癫。
“把轰森公子捞出来啊!”太后吼叫道。
侍卫们才赶紧过去,下的下水,在的在岸边,七手八脚才把落汤鸡般的轰森给弄住来,放到草坪上躺着。
轰森咳嗽了几下,吐了不少水,看着他,羞愤至极。
“你们都站着干嘛,还不赶快把轰森公子弄回屋里去,叫御医来,看看伤着没有!”太后气得浑身发抖。
一个侍卫赶紧背着轰森离去。
“给我绑了这个妖孽!”太后指着他怒喊。
侍卫们围拢上来,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道:“邪悍王子,我们奉命行事,请王子就委屈一下。”看似尊重,实则是怕他发癫,说句安慰自己的话而已,因为他们不知道他会干什么,会有什么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笑着让侍卫绑他,这让众侍卫吃了一惊,但还是把他绑了。
他一边受缚,一边还冲着阿挤眉弄眼。
阿读这才明白,王子是在为自己出气啊!可一见他被缚的情景,昔日那不堪回首的惨景又浮现在眼前,心如剜一般,泪水噼噼啪啪的落着,还不敢出声,心里喊着:王子啊,你怎么就不听阿的话,事前不是给你说得清清楚楚,你为阿干出这么糊涂的事来,这可是在太后面前呀,你怎么就一点也不怕呀?
太后眼冒金星,就差没冒烟了,呼呼的喘着粗气。
太后在邪勒和轰森跟她说起了断戈一事后,就想,是邪悍胡闹而根本不知道断戈的意思,还是他已经知道了,故意而为?如果是后者,那他断戈的举动就耐人寻味了!找他来,就是当面核实一下情况,随便探试一下,看看能否发现点什么迹象。
没想,他竟如此糊弄一气。
太后当然知道他在装疯,可他装疯这么一闹腾,更让她捉摸不透,疑虑重重,反而没像以往即刻把他打入天井,甚至没有呵斥他半句,就把他放了。
看着他和阿离去,太后久久不语,两眼闪过一丝不安,一阵晕眩,赶紧扶着桌子慢慢坐下。
他想法很简单,他恨轰森,何况轰森还欺负了阿,再者,他对太后自来没有好感,他不爽,借此机会装疯,糊弄一气,羞辱轰森,气死太后。
可许多事情岂是糊弄一气就能罢了的,他不知而无畏,当然更无所谓,只是害苦了阿,悬着一颗心,一回到寝宫就抱着他,生怕失去他似的,又是哭又是笑,最后是放声大哭。
弄得他挺无趣的,不过,阿哭完后,对他更加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