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重围后,他一路打马狂奔,可越跑越生疑,怎么跑了半天也不见个人影?邪也发现了问题忙说:“哥哥,是不是跑错道了,前面没有我们的人啊!”他一时也不知道是否跑错了方向,只好大声道:“前面没人,可后面有人啊!”邪不加思考地,“回去!把后面的人都杀了!”
“老弟啊,你可真会说话,你去杀给我看看!你不累,我可累了,再杀就杀不动了。”
“哦。那该怎么办?”
他把马放慢下来,沉默一段时间后,一下掉转马头。
“你要干嘛?”邪忙问。
“还能干嘛,你不是说杀回去吗?”他单手持棍两眼盯着前方。
“你不是说你杀不动了吗?”
“杀不动也得杀。我俩黑灯瞎火的跑,该往哪儿跑呀,回去找国师他们!”
说着,他纵身下马对邪说:“你在马上待着别动,也别说话了,要不惊了马,我可不管。”邪赶紧抱着马脖子,不停的抚摸着,真的怕马惊了驮着他跑了。
很快,十多骑绝尘而来,见一个小孩,还手持长棍,即刻勒住马,奇怪的看着他。这群人并不知道站在他们面前的人是谁,也不知道他的力量和手中之棍的厉害,更不知道他惊马的本领。
他眼光逼视着其中一匹马,那匹马很快不安起来,忽然跃起,仰天嘶叫。追兵不知何故,坐下全开始不安的踢打起来。紧随着,他一声嗥叫,顿时,马惊起,一阵乱踢乱蹦。噗噗的一阵后,几个骑兵摔下马来,继而马群炸了,狂奔四散而去。几个士兵跌下马时,脚被马镫挂着,被惊马拖着而去。
前方之兵未战而折,弄糊涂了紧随其后的大部,赶紧停下,张望着前方。
他也向对方望去,只见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奇奇怪怪的旗帜呼啦啦的,赶紧转身,一阵小跑跃上马后,“邪,回不去了,人太多了,就是摆着给我杀,我也杀不完,往前跑吧!”
“往哪儿跑呀?”
“跑哪儿算哪儿。”
他并不知道,他和邪已跑进敌军腹地的纵深之处,来者也不是在三岔口与之拼杀的兵,而是后援堵截的兵马。这些人还不知道前方的战况,也不知被他们兄弟部队围困的人马是否被歼灭,只知道他们驻守地方敌军根本不可能过来。
来者众多,不知具体详情,稀里糊涂的堵住了他回去的路。看到他和邪跑去的方向,这些兵认为可能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也懒得管了。
头领让人把那些因惊马而受伤的人弄回来,一阵臭骂,不明就里受伤的士兵也只好认倒霉了。可他们依然没有把逃去的两个小孩与前面的战事联系起来想。
一阵急速奔驰后,他见没有人追来,也才放慢下来。
“哥哥,你看!”邪惊叫。
奶奶的,还没歇口气,又来了!他一听邪的叫声就知道不好暗骂着,赶紧朝邪指的方向看去。
大约二十三人,迎面而来,不过,他们行进得很慢,大摇大摆,还有牛车,牛车上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奶奶的,打的是什么仗,连牛车都弄上来了?他又急又不解。
“是粮草!他们是押运粮草的!”邪说道。
“我就说怎么连牛车都弄上来了。看来他们并不知道我们,他们人也不多,何不把嗟虎的粮草给他烧了!”
邪粗略的数了数说:“他们可有三四十人啊,你杀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