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竟是第一次把自己的下身暴露在女性面前,甄诚很紧张,侧着脸,都不敢正眼看她,总感到她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赤裸裸的下身上,像有无数根针刺向他。他最怕下身出问题,努力控制着,感到非常累,额头都渗出了汗珠。站了一会儿,他就坚持不住了,感觉好像有尿,快要憋不住了。急忙跑进卫生间,结果并没有多少尿,他知道这是太紧张的缘故。
“你顺便冲个澡吧。”白雪在外面喊。
他打开淋浴器,热水从头顶上浇下来,痛快极了。但原本就很难控制的下身,经热水一浇,一下子膨胀了起来。他看着镜子里膨胀起来的下身,真有点后怕。刚才在白雪面前,如果出现这种局面,可惨了。
他在卫生间里等了半天,膨胀的下身也不见消退。他想,总不能挺着膨胀的下身,出来给白雪看吧?正在他没有办法的时候,白雪又喊道:
“里面有浴衣,你披上再出来,小心感冒。”
这可真解了甄诚的燃眉之急,他穿上浴衣,遮住了下身,这才走出了卫生间。白雪正在卫生间门口站着,见他出来,她没有让开。他发现她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这时的白雪,已顾不得少女的羞怯,上前扒开他的浴衣,把他的下身抓在手里,抚摸起来。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搞蒙了,脑袋里一片空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凭她抚摸。本来己经膨胀很厉害的下身,在她的抚摸下,一下子失去了控制,一股粘稠的液体喷射了出来。甄诚整个人都傻了,眼睁睁地看着那液体喷到了白雪的身上、脸上。当下身完全萎缩下来后,他仿佛才恢复知觉,急忙向白雪道歉: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控制不住,都弄到了你的脸上。快去洗洗吧。”
白雪好像根本没听见,还硬把他拉进卧室,让他躺在床上,她坐在他身边,继续抚摸他的下身。
对于甄诚来说,这是空前的。第一次被女孩子抚摸,使他感到无比的愉悦。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尽情地享受着。他抬起头,朝自己那个地方看了一眼。只见那个东西在白雪手里,被她娴熟地摆弄着,顿时他心跳又加快了,感觉出下身又一次膨胀起来,然后全身肌肉都跳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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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甄诚醒了。可能是那一夜火车没怎么合眼的原因,也许是和刚才两次释放出液体有关,甄诚睡得很沉,很香。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白雪还坐在他身边,正看着他。
“醒了,睡得怎么样?”
“真香。你一点没睡?”
“看你睡觉也是一种享受。我看你睡得很甜,笑了好几次。”
“我睡了多长时间?”
“近三个小时。”
“那你就这么一直坐着,不累?”
“我收拾了一下屋子。”
甄诚想起来了,刚才自己还制造了一些污物。他朝白雪脸上和身上看了一眼,显然她已经洗过脸了,而且衬衣也换了。他想起了画素描的事,问:
“还画吗?”
“还紧张吗?”
“准确地说,应当叫兴奋。”
实际上白雪他们素描班刚刚结束人物头像素描,也就是画石膏像,还没有画过真人体,课程还没有进行到这个阶段。白雪现在就要画真人体,其实就是想看看甄诚的裸体,说直接点,就是想看看甄诚那个代表男性的东西。这是她渴望已久的事,一直没有办法实现。刘大江的那个东西令她大失所望,不仅看着没有美感,也没有给她带来好的感受。从此她对男人的那个东西已不再向往,直到在篮球场上见到甄诚,看到他短裤前面那个包,比其他男生的大,使她想到,男人的那个东西同人的颜面、身材一样,一定是一个人一个样,而且同一个人,不同年龄时也会有变化。这又使她重新产生想了解男人的那个东西的欲望,特别是年轻小伙子。
甄诚生病期间,她给他喂药,擦脸、擦脚,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感受到了他的男性青春气息,使她想进一步了解青年男性的愿望更加强烈。她几次想偷窥他的秘密,但终被理智所战胜。
这次甄诚能回来同白雪一起过年,特别是那封主题为“拜年”的卡通鸡电子邮件,白雪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十分明确。白雪认为揭开甄诚男性秘密的时机已经成熟,但什么时间,采取什么方式,白雪还没有想好。作为女孩子,还必须保持少女的矜持,如果太直接不仅显得粗俗,也很难为甄诚所接受。她受开学第一天那个中年女士与年轻女孩关于开设人体课的对话和素描集上男女裸体的启发,才想出了一个请甄诚给她当人体模特儿的方法。
开始白雪也只是想看看甄诚那个东西的“芦山”真面目而已,并没有想到抚摸。由于和刘大江有那种关系,她不想在同他结束前与甄诚有更深入的发展。但那天她第一次看见甄诚的那个东西,娇嫩欲滴的外表,勃勃生机的神韵,正符合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才诱发了她的冲动,做出了如此大胆的举动。开始她很后悔,她怕甄诚说她下流。当她发现甄诚在她的抚摸中流露出无比愉悦的表情后,才放下心来。
两个人都愿意做的事,其他什么力量也挡不住。自从除夕之夜,正确地说,是春节凌晨,甄诚成了白雪的私人人体模特开始,白雪对甄诚身体的抚摸,一发不可收拾,成了他们每天必不可少的功课。
春节这几天,他们除了上街购物,到饭店吃饭以外,基本上就躲在这个120平方米的楼内。做的最多的事是练素描。自从甄诚那一觉睡醒以后,他已经不再害怕她的目光,就是光着身子和她面对面,也不紧张。说起来也奇怪,第一次赤裸裸地站在白雪面前,甄诚感到她的目光像针,刺得他疼痛之极,无法忍受。现在他感到她的目光像羽毛一样,软软的,从他裸体上扫过时,感到痒痒的,非常舒服。
当然,在画甄诚真人体素描时,抚摸甄诚的下身,就成了白雪的必修课。甄诚也非常听话,她要什么时候抚摸,就什么时候抚摸,没有丝毫抵触情绪。甄诚现在也不怕被她堵住被窝了,晚上洗完澡,就光着身子睡。早晨白雪来了,甄诚就主动掀去被子,赤条条躺在床上,让她抚摸。直到她抚摸够了,他们才开始做早饭。有时在画素描中途,她想抚摸了,甄诚就主动走到她面前,让抚摸一会儿。白雪也有了经验,每次抚摸都准备一条毛巾,让那液体射到毛巾上,避免污染了衣物和被褥。
到了这种程度,似乎双方已经不存在任何界限了,但甄诚一直遵守着关于谁“碰”谁的规定。无论白雪怎么样抚摸他,他从来不主动去“碰”她。有时他也想去拉她的手,让她调整一下抚摸位置或者变换一种抚摸方式,但都没有做,只是用语言告诉她怎样做,他更舒服。
正月初六早晨,甄诚那个东西已经激动的不行,正等着白雪来抚摸,可是白雪还没有来。他看了看表,都已经八点了,莫不是她的亲戚回家过春节回来了,她今天来不了啦。他正想起来到卫生间去自己把那个东西解决掉时,门开了。
“我以为你今天来不了啦。”
“着急了?”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