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阅读_蓬门今始为君开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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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阅读(2 / 2)

“光这样……就算前面都湿透了,也没法达到高潮吧。”手指在口处重重按压一下,待到身下之人臀尖猛地一颤,息沂初靠到他耳边呢喃轻笑。

“不要动……呃……呼呼……”无法停止自己手上的动作,也没法阻止或是让叔父做得更近一步,息筱妖艳地扭动着身躯,光是前方的刺激虽然让他有快要射精的冲动,可身后不断涌上来的空虚感却强烈到让他无法释放。

“真可怜呢,可别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见身下之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息沂初终于放开手指,顺手从床头摸出一盒药膏,拧开盖子放到息筱身旁。

这个房中的摆设没有哪处是他不熟悉的,他自然知道两人寻常所用的膏药放在何处。半个多月前才经受过蜜穴受伤之苦的息筱,恐怕即使在意乱情迷中也不敢随便对自己的身体做出更过分的举动,所以他还得帮忙才行。

“唔……嗯嗯……”仅是盯着膏药看了一眼,息筱眼中的迟疑便被如海潮般的欲望淹没掉。手指在药盒中努力搅动几下,他便颤抖着将沾满透明药膏的指尖探到身后,叩启那薄红的窄门。

沾着泪水的睫毛微微抖动,手指刚进到体内,息筱就忍不住到吸一口气。被自己的火热窄紧贪婪蠕动吞咽着的手指循着记忆在体内探索,当手指不经意摩擦到敏感的某一点处时,他身体仿佛痉挛般轻颤不停。

“啊……”像是感叹般吐息着,再也无法抗拒这份抽动所带来的快感,息筱的手指不停地抽动着。

就算变得更加狂乱也没关系,身体变得更加奇怪也无所谓,只要能就这样……当快感就要达到顶端时,息沂初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将还息筱贪恋着自己体内温度的手指扯出来。

“这样可不行!太子殿下被人看着自慰难道不觉得羞耻吗?叔父来帮你把手绑起来吧,这样就不会碰到了。”扣住息筱柔若无骨的双臂,扯下床帏边一段红色锦缎条,撕裂布帛的声响在房中尤为刺耳。

红缎在息筱手腕上缠绕几圈后,息沂初便把他一个翻身,就着躺在床上的姿势将双手绑在床头上。白皙肌肤衬着明艳的红缎,绘出一派淫靡景象。

无视身下之人饱含着怨恨之意的双眼,那水蒙蒙的漆黑眼眸就像是浸淫在寒潭中的黑珍珠,美丽而动人。息沂初低下头安抚似的轻吻一下他樱红的双唇,然后放开手,像是赏析般用审视的眼神打量已经被绑缚住的少年。

“唔……不……不要……手……嗯……要……”猛烈的情欲冲击令息筱再也维持不住头脑的清醒,少年纤细单薄的身躯在淡黄的锦被上扭动着,柔韧得宛若一条水蛇。

白嫩的肌肤上透出情欲的淡粉色,衬着凌乱的床铺更显妖娆淫媚。身上仅着大大敞开衣襟口的亵衣,如白玉般的身体上就连一个吻痕都没有,双腿间发痛涨硬的分身挺翘着,不断从端口渗出痛苦的液体。

无法宣泄出的快感在体内不停的奔腾着,撞击着柔弱的身体,让息筱即使无法使用双手,也还是不停地收拢双腿,交互磨蹭着,企图减缓下身那份不知该归为快感还是痛楚的强烈感觉。

看到他这副模样,息沂初这次倒也没有阻止。反正就算息筱那双白嫩无力的大腿再努力,也无法只是靠这样就能达到高潮的。被他细心调教出来的身体,如果仅仅是这样就能满足,对自己傲人的技巧而言,那才是最大的耻辱。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不说清楚的话,叔父可没法帮你。”轻笑着微曲手指,猛地弹一弹息筱肿胀透亮的花茎顶端,粘在铃口上的透明淫水顺势飞溅到他赤裸的胸膛上。两颗原本小巧的凸起也已肿大挺立,在胸前湿痕的衬托下,呈现出漂亮的杨梅色。

“唔……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息筱身躯不自觉地弓起,腰身不自觉地挺起,翘立的分身瞬间被送到更显眼的位置。

一直得不到抚慰的分身可怜的低泣着,灼热充血的胀痛折磨它染上更诱人的色泽,就好像只要这样它便能得到更多疼爱似的。

身后的蜜穴内也是空虚瘙痒,淡色的穴口一张一合的,仿佛在无言邀请着他人的怜爱。先前手指插入时涂抹到身体内的膏药也含着轻微的催情效果,经过连番的刺激,体内已经自动分泌出透明的粘液,使得薄红的窄门也染上一层闪亮的蜜液。

被迫摆出最羞耻模样的身体却是一道绝美的佳肴,散发出淫乱的香甜气味。息筱全身轻颤着,双腿终于无力地停下举动。

深深吸一口气,他赤裸精巧的白玉足试探性地伸到叔父腿上,轻柔缓慢地渐渐向上爬行。

莹白玉足探到息沂初双腿间,压着他有些鼓胀的分身,脚趾缓慢地抚弄起来。

极力克制自己体内的欲火,几乎用尽全身气力都集中在脚上。用大脚趾跟二脚趾夹着微微隆起的部位,上下滑动。

“就算这么讨好我也没用。”轻笑着撤离身躯,无视床上之人立刻投来的不满眼神,息沂初伸手抚上他光洁的脚上,犹如羽毛般轻盈地在肌肤上描绘。

这个孩子是他经历过的所有男女中对性事悟性最高的一个,只要稍微点拨就能立刻领悟要怎么做才能获得更大快感,或者主动去追寻自己想要获得的。

“唔……”快忍耐到极限,息筱的呼吸愈渐急促。

“啊啊,真是美妙的身体呢,令人百看不厌。”看着身下之人迷乱的神情,息沂初俯身向前,轻吻着他微启的红唇。

灵活的舌尖扫过息筱口中每一处敏感,不依不饶地纠缠上积极回应自己的粉嫩舌头,息沂初急切的吮吻着他口中甘美的津液,依旧停留在大腿上的手指轻掐一下,让快要沉醉在快感巨浪中的人差点就此洪泄。

“唔……唔嗯……”在息沂初身下扭动着,息筱白皙的双腿更是缠上他劲瘦的腰际,试图在息沂初的小腹上摩擦自己极度渴望抚慰的挺立分身与肿胀双球。

好想被更进一步触碰,被更残酷的蹂躏……如果在这样下去,他恐怕会被蔓延全身的热度烧灼至崩溃。

“这样可不行哟!”推开纠缠在身上如游蛇般的双腿,息沂初捻起床上之人胸前的嫣红揉捏拉扯,一手在他小腹与大腿间游弋,却偏偏绕过那肿痛难耐的炙热欲望与空虚的。

息沂初太了解息筱,如果想要击垮这孩子的高傲,让他日后不敢再擅自勾引别的男人,这种时候就必须彻底征服他。

“嗯啊……为什么……别……”

“接下来还有更难受的事,现在就忍不住可是会很辛苦的。”起身放开侄儿的身体,看他徒劳地使劲扭动着细腰,妄图挽留自己,息沂初不禁低声笑起来。

从床上起身,将自己因为先前的行为而变得有些凌乱的衣衫整好后,息沂初便站在榻旁冷静地看着被绑缚在床上,快被情欲快感淹没的侄儿。

“不要……快让我解放……快……嗯……”快被不断窜到脑海中的快感给麻痹掉,息筱全身开始不停的冒出热汗,泪水突然就如决堤般从眼眶中涌出,即使他努力试图维持自己最后的尊严,可哽咽般的喘息却透露出心中的悔恨。

为什么当初会决定跟这个人发展成这样的关系?如果两个人的关系更简单,叔父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对自己。连最淫浪的模样都被他全部看见,明明被折磨得全身都颤抖不停,可还是不停地甩着腰乞求更多快感。

“解放?要怎样帮你解放,叔父可是不明白呢。”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容,息沂初再次躬下身,抬起床上之人的下颚在他敏感的耳部轻轻吹着温热的湿气。

该说什么,息筱不会不知道。而且最让息沂初觉得奇妙的就是这孩子的言出必行。不管是在什么状况下,只要他做出了承诺就绝对会遵守。

其实也不奇怪,身为皇子那是息筱最后的骄傲。所以即使是在床帏间被迫许下的诺言,他也不会找借口否认。不管被要求的事多么不合理,他都会默默忍耐。

“请……请叔父……啊……狠……狠狠的玩弄……”充满诱惑的声音让息筱就连反抗也做不到,被息沂初冷漠的审视视线苛责着。或许是因为含着泪水的缘故,总觉得此刻映入眼中的一切都变得虚幻,就连自身的存在也开始模糊起来,不管什么样的话他都能轻易说出口,“请……玩弄我的……淫……捣……捣碎……穴……呜……”

寻求欢愉的本能令屈辱的哀求也变得无所谓,放弃了身为皇子的尊严说出息沂初期待的答复,息筱眼眶中的泪水不断地涌下。

“真是可怜……放心吧,既然答应过就一定会帮你。不过这个太过下贱淫荡了,居然渴望着我以外的人进入,所以才有必要好好惩罚一下。”看着床上无声泪流不停的人儿,那种纤弱怯懦的模样分外让人心动。的45

安慰地轻吻着息筱的额头,息沂初优美的唇瓣中却毫不犹豫地用温柔的口吻吐出残酷的话语,可他还是伸出手指握住息筱的分身细心套弄起来。

“呜啊……”胀痛的欲望终于得到抚慰,息沂初灵活的手指技巧的揉弄着息筱腿间的密地,给欲望不得舒缓的部位带来巨大的快感,腰肢也跟随着他的动作款摆起来。

“自己把腿张开,用手把想要被抚慰的地方露出来。”

听到指示的人抽噎着垂下沾着泪水的睫毛,努力立起膝盖,张大双腿。

“哈……啊啊……”前方的敏感被不停地刺激着,已经沉淀下去的快感迅速又集中在快要暴发的那一点。早已被欲火折磨得丧失神智的息筱却是再也顾不得什么,微张的双唇不断的吐出欲望的呻吟。

时轻时重的套弄着息筱炙热而坚挺的要害,双颊绯红、染着泪光的少年是那么的脆弱无助,楚楚可怜到令人忍不住想将他再次摧残。

花园中的一幕再次在脑海中浮现,即使经过十几日的冷静也无法消减的烦躁感再次让息沂初冷下来,心中的怜惜瞬间被愤怒所取代。他手指对着铃口的细缝狠狠一掐,身下之人倏然一僵,炽热的种子顿时猛地喷射了出来。

“啊啊——”被剧烈快感冲击的倏然挺身,息筱无法自抑地发出欢愉的悲鸣。身体一阵痉挛后,他便软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张开沾满白浊的手在眼前看看,息沂初随即便伸手在床上无法反抗之人的亵衣上拭几下。淡淡地看了眼尚沉浸在余韵中的息筱,他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开。

无力地趴卧在榻上,息筱双手依然被紧缚在头顶,从分身顶端流出的粘液渐渐流向更深处的幽谷蜜穴,已经完全被松软却始终得不到刺激的后庭空虚麻痒得益发明显。

被无尽的苦闷折磨着,息筱独自躺在床上,泪眼婆娑地望着叔父离开后未关紧的房门,怨恨的心情油然而生。

他被调教得极度敏感的身体迫切的需要抚慰,渴望着粗暴的进入,然而那个人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更进一步,戏弄完自己后就潇洒的离开。

或许在就要大婚的叔父眼中,自己真的只是被当作一个打发无聊的玩物了吧……那种接近于偏执的独占欲,不过是无法忍受自己的东西被他人碰触而已。

再加上叔父最近似乎变得越来越霸道疯狂了,把他们两人间原本简单明了的情欲关系弄得越来越复杂。在越来越不对等的相处中,他的尊严一次次被践踏,如果说不介意那是说笑。然而身体却又不受理智的支配,一次次的沉沦在息沂初所编制的的欲望之中。

这种完全无法掌控局面的状况让息筱无法接受,如果继续再跟叔父纠缠下去,恐怕自己所有的骄矜与尊贵到最后只会被他撕扯得支离破碎——或许也该到了断掉这层关系的时候了。

趁着这个人大婚的机会,正好把一切断得干干净净。这样他可以带着他的王妃在封地内,慢慢寻找可以激起他征服欲的人或者事;而自己也可以从今往后,继续当着沉迷于美色荒淫的太子……或许不久后就会变成皇子,又或者连沉迷的机会都没有。

今日怎知明日事?等确定叔父已经走远,息筱忍耐着手腕上不断传来的痛楚,稍微扭动几下,被紧缚的双手竟挣脱开来。颤抖着双手从枕下摸出一个白玉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迅速放到口中,他这才依着床头喘息起来。

息沂初还真的以为自己什么准备都没有,每次都能如他所愿么?只不过是懒得让他有借口做得更过分罢了。不过这样的事也到此为止,自己可再没有多少精力更那个人继续纠缠下去……

妖媚的月亮高高悬挂在深黑的夜空中,释放着它苍白而鬼魅的气息。

任凭蝴蝶在前面带路,息筱慢慢地踱着,此刻反倒不焦急。一更敲响的时候,宫中突然传来皇后病危的消息,药效刚过的他急忙从床上起身,跟着不知为何没有守在皇后身旁反倒特地来接他的蝴蝶入到宫内才发现,或许状况并没有听到的那么糟糕——如果真是到了不得已的地步,宫中此刻定是热闹非凡。

然蝴蝶带他一路都是循着小路,避开所有宫中守卫,就连经过宫门时也是她不知跟侍卫如何打点,竟然没留下记录便带着人直接入内。

在偏僻的地方下了轿,然后两人步行到皇后寝宫。息筱慢慢地踱着,脸上表情虽然焦急,可蝴蝶也未催他。

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可大概都知道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所以蝴蝶能理解息筱抗拒的态度,而息筱则是借故推迟着知道答案的时间。

如果他猜得没错,母亲应该是突然下定了决心要告诉他一些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可必须让他谨记的事情。或许还跟他为什么从一出生便注定是废太子有关……虽然一直以来都想知道,可事到临头又畏畏缩缩,这样的自己还真是没用呀!

自嘲地站在原地,息筱轻叹着摇摇头。苍白泛凉的月光打在身上,让他觉着身体微寒,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可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加快步伐的打算。

仰头静静地看着那轮从儿时起便不曾改变过的明月,也可能有改变,只是自己一直用同样的眼光去看,所以看到的东西才总是不会改变。到底是事情出了问题,还是自己出了问题?这个答案似乎永远找不到答案,所以息筱也会继续像儿时般,喜欢站在皇宫里面看月亮——在淫乱秽暗的皇宫里看同样淫乱而秽暗的月光,他会有一股很怀念的感觉。

似乎从那个时候起,他身体内就一直都压抑着一股渴望,不停地叫嚣着想要解放。明明是那么小的孩子,却总是想得太多,所以性子也跟着变得奇怪起来,也难怪父皇会讨厌他。

走到回廊上,靠着朱红的木栏闭目养神,偶尔还会感到疲软的身体让息筱走一小段路便必须停下休憩会儿,才不至于气喘吁吁。

不用睁开眼睛他也知道,现在周围连一个侍卫、宫娥、内侍都没有,所以就算他动作再慢也无所谓。蝴蝶是那种如果不把事情安排得滴水不漏,就绝不会轻易有所举动。所以这种人,如果不是为自己效命,最好立刻除掉以免麻烦。

好在蝴蝶对母亲的忠心务须怀疑,息筱也便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的照顾。

夜已深,人未眠!

“蝴蝶,母后真的病了么?”忽而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停下脚步侧身站在他旁侧的女子,息筱淡然开口。即使明了肯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也不介意。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舒缓自己此刻的情绪,别人回答不回答,回答什么都无足轻重。

真是糟糕得很!早知道今夜有事的话,下午就不该为了应付息沂初而耗费那么多精力的。现在倒好,药效虽然已经过去,但被彻底折磨过的身体总是没办法提起精神来。一不注意,自己就又分神了。

“太子不认为皇后娘娘一直都在生病么?”脸上恬淡的表情一如既往,似是想起什么,蝴蝶加重语气道,“从来就没有好过。”

一时间,幽静回廊里的两个人望着彼此,谁都不做声。

忽而站起身,息筱拍拍自己肩上不经意盛着的淡薄露水,微抬下巴,示意蝴蝶继续带路。

他可不是大半夜跑到皇宫中特地来听人打哑谜的,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还不如早些见到母亲才是。

带路的蝴蝶突然加快脚步,用繁琐的王宫礼仪所能容许的最快速度行走着。空荡荡的回廊响起微弱的脚步声,给人一种怪异的空旷感。

跟在后面的息筱已被拉开一小段距离。并非他不愿意加快步伐,只是此刻力不从心。努力挺直还酸痛不已的腰背,他跟着前方女子左转右拐,终于在进到皇后寝宫。

平日总是许多宫娥、内侍出入的寝宫正门,此刻只有两个侍卫守护,显得有点冷清。见蝴蝶跟太子到来,他们也不行礼,反倒机警地四下看看,然后对着蝴蝶点点头。

一言不发的两人并未想着皇后的卧房行去,反倒是进到点着幽幽烛火的偏房。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大门打开又关上,“嘭”的一声后,周围再次回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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