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双日,你敢吃姑娘我的豆腐……要你变猪头!”嘴里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嘀咕着,only走到吴双日的卧室门前站定,抬手敲了敲,“开门,我来瞧瞧你是不是病了。”
盖着厚厚一层被子躺在床上回想刚刚‘触胸’快感的吴双日,被only甜腻的怪腔调吓得一颤,心率愈发快了起来。
掀开被子跳了床去,平整了一番衣裤,吴双日快步走到门边,既兴奋又不安的将门开了一道缝隙。
“没事儿,我就是肚子有点疼。”
想到先前在大厅里那番举动也实在太假了些,说完这话,吴双日自己都觉得好笑,于是真就咧嘴笑了起来。
“哟,你笑得这么灿烂,心里想着什么美事儿呢?与我有关没?”
在吴双日眼里,此时的only,眉眼、身材、妆仪……甚至每一根头发都完美的。这样一个有着超越春娘之美的女孩用暧昧的语气、神情问话,吴双日只感到浑身轻飘飘,竟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不过他心里却还存着一个念头:我就说么,小爷我这放在哪里都数一数二的相貌,是不愁钓不到女人的!
“靠,是不是我不说出来,你就一直往下装傻呀?”only脸上晴转阴,一脚踹在门上,将吴双日撞了个趔趄。
她一步跨进门内,伸出一根细长的食指对着吴双日的鼻尖,“你摸我胸了你知道不知道?你不知道?少装蒜,这事儿没完!”
吴双日见她说变就变,一时有些不适应,再加上心里确实有愧,倒也不敢反驳。只是他嫌only说话的声音太大了,怕被楼下练拳的青年们听到,一时又急又怒,连忙把门推上了。
“耶耶耶?”only双手叉腰,歪着脑袋从上到下看了吴双日一遍,“怕被人听到么?”
“我不是故……”
“别说你不是故意的啊!”上身往前一倾,only几乎就要压在吴双日的身上,“你小子就是成心的,就是故意的,就是个色狼!”
“好,好……我就故意的了,你怎么着吧?”从两人见面的第一刻起,only就处在上风,如今说话语气又咄咄逼人,吴双日虽然对她有好感,可在江湖里培养出的痞性也爆发了。
扭头往后一转,吴双日三步两步走到了电视旁边,按开开关就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瞧也不去瞧only。
可怕什么来什么,就连电视也和他过不去!画面里的一个女人被猥亵男袭胸,‘非礼’二字好似一块‘天外飞砖’,透过屏幕砸在了吴双日的脑袋上!
“郁闷……”吴双日走上前去闭了电视,又到床边放着的换下来的衣服里找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根点燃,顺势用余光去看only,却见她正在蹲在地上把头埋在臂弯里。
“靠……不会是哭了吧?”
安慰伤心的女子是所有男人都愿意做的一件事儿,尤其当那女子是一个美女的时候。
“对不起,是我……唔……我不小心。你别哭了。”
在吴双日想来,道歉也算是一种安慰,至少可以为两人沟通的纽带。他可不想一直好only僵持下去。手拉手谈情说爱才是他想要的。
only把头抬了起来,泪花在眼眶里打着转,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吴双日看到她这幅模样,心头那口郁气也彻底消息了。如果不是碍于两人初次见面,还不相熟,他真想把这个另他心动的女孩搂进怀里,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安慰:宝贝,乖,老公答应你……
“嗯,你说吧,要我怎么补偿。”吴双日现在的底气也很壮——钱,他还有十来万;身份,他现在也算是‘袍哥会’里的一个头目了。虽然没什么实际权利……最令他自信的还是自己的外貌——太原城里数一数二的呀!
“我要你下午送我去上学,然后顺便帮我揍个人。”only泪眼迷离地看着吴双日,一副‘敢不答应就哭死在你面前’的架势。
“去学校打人?那是小地痞干的事儿……小爷我现在可是‘袍哥会’的头目呢,手下一批好汉……小爷我昨天还亲手杀了五个人……去学校打个人,嘿嘿,小菜一碟啊!”
心里瞬息翻腾了许多念头,自觉信心十足的吴双日把腰板挺了起来,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哦?去学校打小孩么?”
“你很大么?我很小么?即使我还小,你就可以摸么?你……”
“什么叫你小我就可以摸啊?把小爷当成什么人了!”吴双日被only一连串的逼问压得喘不上气来,却又无法反驳,只好在心里抱怨上那么一句。
不甘就此妥协,吴双日决定先立个台阶,摆摆架子,“男的女的?我可是不会欺负女人的。”
only瞪了他一眼,将干未干的泪花折射出闪亮的光华,“男的,叫泰虎!你帮不帮?”
一听only说出的名字,吴双日心里紧了一下:“太虎?小爷打打狗剩、狗蛋、毛驴之类还行,这太虎,一听名字就不是善茬!可别阴沟翻船……”
“到底帮不帮?”only不给他多问的机会,逼着作答。
“好,帮你教训他一下。我刚来重庆,还不熟悉这里,送你到学校之后,正好可以让人带我在街上转转,”
吴双日在话里埋了伏笔——让人陪我在街上转转!
让什么人陪?only要上课,肯定不能陪他,那自然就得孙雷或者楼下大厅里那帮练武的青年了!
“太虎?一个学生,再猛能打过楼下那帮练武的家伙么?叫太龙都不好使!”
only抽噎着破涕为笑,“我去帮你写战书约战泰虎。”丢下一句,only开门就跑了出去。
吴双日发现她的笑容里有古怪,不过此刻的他已经拿定了主意,胸有成竹!于是,他也轻挑唇角,露出一颗小虎牙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