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阅读_白黑 双面伊人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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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1 / 2)

“小蝶,以后不要乱收别人的东西”季梅开没有拆那些信,只是将它们撇在一旁,他扭过头对我说,说话的口气很温和,但不容置疑。

“可是那些姐姐对我都很好而且她们都很漂亮……”

“如果小蝶再收她们的礼物,我就会和你说的这些漂亮姐姐交往,人只能对一个人好,那时候我会忽略小蝶,不能陪小蝶玩,不能和小蝶一起吃饭,不能给小蝶讲故事,我会天天和别人在一起,小蝶喜欢那样吗?”

“不喜欢”我立刻摇头,“我想和哥哥在一起”我上前紧紧地抱住他。

“那么以后就不要随便收别人的信知道吗?”

“嗯,哥哥我以后再也不要那些姐姐的东西了,她们对我多好我也不要,我只要哥哥对我好,要哥哥陪我睡觉,给我讲故事……”

“小蝶很乖”他的手抚在我的头上。

我喜欢他柔和如大提琴一样温柔的声音,喜欢他修长干净的手指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喜欢他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温暖怀抱,喜欢他的一切一切。

只有六岁的小蝶最喜欢听故事,特别是在晚上,我窝在哥哥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听他用好听的嗓音静静地给我讲童话故事,我总是听的很认真,很久很久都不睡觉,哥哥就这样很有耐心地一直给我讲下去。

讲的最多的就是白雪公主的故事,小孩子听故事无论听多少遍都不会厌烦。

“白雪公主和王子结婚了,从此他们过着幸福的生活……”

“哥哥”我仰起脑袋,“什么是结婚?”好像好多好多故事都是王子和公主结婚了,最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结婚”这个词不断地出现让我对它产生了极度地好奇。

季梅开笑着说,“结婚就是两人永远永远生活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就像爸爸和妈妈一样吗?”

“嗯,就像他们一样”

“我能和哥哥结婚吗?”

“……能”他的声音很低却很清晰。

“那我长大要和哥哥结婚,生好多好多孩子”

“好,那小蝶要快点长大”

我欢呼地搂住他,央求他继续讲故事给我听,他接着讲睡公主的故事,我的手伸进了他的衬衣,他的肌肤光滑而结实,胸部有健美的肌块,触感比妈妈的还要好。我揪住了那粒小小乳头,用手指紧紧捏着。

哥哥的声音在暗淡而温柔的夜色里轻柔地响着,我把另一只肉乎乎的小手贴在他平滑有腹肌上,迷迷糊糊地问,“哥哥,你为什么没有奶(乳房)?”

静默了好一会儿,哥哥低低的笑声才从暗夜里传出来,“因为我是男人”

“我可不可以吸?”我继续捏着那小小的乳头,“和妈妈睡觉的时候妈妈只让我摸不让我吸,可是等她睡着了我会悄悄地吸,妈妈的奶很香很香”

“……”他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但后来想想那对一个孩子来说算是默认吧,他丝毫没有阻止一个六岁的天真的小女孩在他的身上胡做非为,甚至他在诱导她,他一手铸造了她的思想,让某些外人看起来惊世骇俗的思想对她来说是与生就形成的天经地义,后来想,那时的小蝶就像活在真空里的女孩,唯一能给她施加影响的人就只有她的哥哥季梅开。

哥哥并没有像妈妈一样反对,我从来就知道哥哥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所以在他面前我是一个无比放肆的小女孩,和在外边拘谨内向却自有主张的小孩皆然不同。

我兴奋地掀开他的衬衣,蠕动了一下小小的身体,暗淡的夜色里我看到属于男人的平滑而弧线完美的胸部,那粒小小乳头方才已被我捏弄的硬挺,我把湿漉漉地嘴巴凑上去,轻轻地吮吸。

虽然那实在没有妈妈的乳房松软,但小小的我已经心满意足,我感觉到那粒小小乳头在我的唇舌下像粒小珍珠一样坚硬,它随着我的唇齿转动,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或许那是他的体味,我好玩地用舌尖勾弄,慢慢地睡熟。

哥哥一直没有出声阻止,任我放肆胡为。我不知道一个十四岁已经有了性意识和冲动的少年是怎样忍受这样的小鬼在他身上予与予求,一个来自六岁小女孩的“性挑逗”让身体已经趋于成熟的少年如何自处?他那时的真实想法只能是一个永远的谜题,除了他自己没人会明了。

26原罪--谜题之棒棒朋友

八岁的时候我上二年级,哥哥已经是十六岁的高中生。这个外表上看来内敛而优雅的气质男生谁也想不到在家里他却是一个八岁小女孩的“小爸爸”或者称“小妈妈”。

哥哥的手长的非常好看,干净而修长,手掌宽大而温软,当他的手抚在我身上时真的是舒服极了。我小小的身体上铺满洁白的泡沫,细腻的泡沫将我整个身子全都包裹起来,哥哥的手隐在那些泡沫里,充当了浴巾,轻轻地温柔地替我揉搓着身体。

我看着镜子里好像被泡沫充起来的自己觉得格外有趣,哥哥的手轻抚着我的肚皮,我格格地笑起来。

“呃~~好痒啊,哥哥”

哥哥唇角逸上笑容,“乖乖的,不要动”他的手一直没有停。

“呵呵呵”哥哥的手搔到我的腋窝处,我又忍不住格格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躲开他的大手。又撩起水来泼他。

哥哥躲不过,身上全被我泼湿了,终于一把捉住了我,“别闹了小东西,要晚了”

“哥哥,疼”我突然并紧双腿,弯下腰,感觉下面蜇的难受。

“哪儿疼?”

“这里”我指指双腿中间。

“谁叫你胡闹,泡沫进到里面去了,来,坐下来把腿打开”

我乖乖地坐好,打开双腿,哥哥用蓬蓬头帮我冲洗下体,一边用手指轻轻抚弄,让水冲洗的更干净。

这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妈妈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明显的愣了一下。

“妈”我大声叫她,妈妈的表情看起来很奇怪。

哥哥听到我叫妈妈,关掉蓬蓬头站起来态度如常地扭过身,“妈,还没睡?”。

妈妈哦了一声,踌躇着是不是要退出去,“我问你们要不要夜宵,看卧室里没人听到这里有声音就……”

“小蝶饿不饿”哥哥问,我摇摇头。哥哥说,“妈,不必了,您早点休息吧”

“好,你们也早点睡”妈妈点点头退出去了,还细心地关上了浴室的门。那时我感觉到妈妈有点怕哥哥,对哥哥说话的口气总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的,那时我一点都不明白,哥哥对妈妈很好,不知妈妈为什么要怕他。

哥哥用干毛巾为我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睡衣,“去床上等我,我洗完澡就给你讲故事”,说着他开始脱衣服,然后站在了莲蓬下,他一点都不避讳小小的我还站在浴室里。

如果那时我是个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少女的话或者我是一个成熟女人的话一定会对他的身体目不转睛,因为他的裸体实在是漂亮而匀称,像是经过上帝的雕琢,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到极点。可是我只是个八岁的小女孩,常常时间晚了的时候哥哥还会和我一起在浴池里洗澡。

可是今天我心情格外好,所以发现了许多问题。我一直不肯走出浴室,站在离哥哥不远的距离看他洗澡。

“哥哥,你好高”崇拜的声音,仿佛是第一次看到般。

哥哥笑而不答,他正对着我,用手摩挲着胸肌。那情景魅惑到极至也性感到极至,很难想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就已经拥有了成熟而性感的魅力。但是我那时还不是女人,如果是任何一个女人站在我那时的位置一定会连流鼻血都不自知,因为眼睛根本无法移动分毫,视线会被他夺走。

“哥哥,为什么你长的和我不一样?”我又迷惑地问,眼睛盯着他小腹下部。

哥哥早注意到我的视线,笑着说,“因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

“爸爸也和你长的一样吗?”我歪着头,好奇心再次发作。

哥哥好像脸沉一下,“小蝶,哥哥真想把你的小脑袋掐下来看看到底在想什么,爸爸是长辈,以后不许再问这种问题”

“可是哥哥也是长辈”我不怕死地回嘴。

“但是哥哥可以帮小蝶洗澡,爸爸不能,别人也不能,所以小蝶不能偷看别人的身体,那是有罪的懂吗?”哥哥已经围好浴巾一把抱起我回到卧室。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这个问题丢进了爪哇国。

哥哥换好了睡衣刚上床躺好,我便扑上去抱住他,“哥哥讲故事”

他搂着我的头开始娓娓讲童话故事,我的小手伸进他的睡衣里去,摸着他胸部,光裸的小脚不安分地磨蹭他的大腿。

哥哥的声音像动听的泉水一样流淌,不经意间我的脚触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我停在了上面,用小脚指使劲摁了一下,脚趾下的东西也跟着蠕动了一下。

哥哥的声音嘎然而止,他轻轻吸了口气,“小蝶,不要乱动”

可是好奇心超强的我已经爬起来嚷着,“哥哥,你在里面藏了什么?”在哥哥还没来得及阻止时,我已经揭开了他的睡裤。

我瞪圆了眼睛,小嘴也张成了o型,我看到在哥哥的胯间竖着一根又粗又大的棒子,我扭头,哥哥正用一种奇怪地眼光看着我,“哥哥,你为什么把棒子藏在那里?”

十六岁的季梅开苦笑,“那不是棒子”

“可是很像,那它是什么?”

“生殖器”季梅开如是说。

“生殖器?”我鹦鹉学舌了一遍,觉得这个词有点陌生。

“对,那是男人的生殖器”

“我可不可以玩?”我扭过头用天真的眼睛看着季梅开。我看到哥哥的脸很奇怪,而且觉得他的呼吸都急促了。我知道他默许了,就伸出小手抓住了那根棒子。

好热,而且它还会动。

我用小手轻轻抚着它,低声咕哝,“乖,快点睡觉喽”,可是手下的东西不仅不听话而且好像又大了一圈。

“哥,好好玩哦”我扭过头快乐地对哥哥说,但哥哥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反而有着从没有过的僵硬。

我伏下身好奇地用小舌头舔了一下,我听到身后哥哥突然低低地叫了一声。

“哥哥,你怎么了?”

“痛”哥哥说。

“哪里痛?”我奇怪地问。

哥哥闭上眼,低低地说,“哪里都痛,你不要舔它”

“哦”我应了一声,不再用嘴舔,只用手抓住它玩起来。哥哥好像睡着了,只是他的呼吸比平时要急促了许多。

我开始自娱自乐。

“你叫什么名字?”

“哦,你很害羞哦,不回答我,好吧,我以后叫你‘棒棒’吧,你喜欢这个名字吗?”,我自己用手抓着它摇了两下。

“你很喜欢对不对?那以后我叫你棒棒小朋友好不好?你说好了,呵呵,你真听话”

“你长的好快哦,好像总在变大哦,你平时都吃什么呢,我每天都喝牛奶,吃面包……可是还没你长的快,你要长慢一点,不要超过我哦,因为我比你大嘛,你应该叫我姐姐……”

我和新结识的“朋友”玩的不亦乐乎,直到不知不觉地伏在哥哥身上睡着了。

27道歉

程绿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泳池边的凉椅上睡着了。她掐了一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仿佛刚才做了一个很冗长的梦,但是梦的细节她都已经不记得了。她努力地想记什么,但头似乎更痛了,只能做罢。站起来,身上盖着的大浴巾落在地上,她拾起来歪着头想了想,好像不记得自己有拿过浴巾,扭头时便发现桌上的字条,写着几个飘逸不羁的大字:醒了回房吧,别着凉。

字很陌生,不是程钰留的。而知道她在这儿的只有程珏。她的脸又开始隐隐烧起来,心里抱怨怎么又是他,他一定看到她睡觉的样子了,老天为什么总让她在他面前出糗呢?

她回更衣室换了衣服,无精打彩地回房去。

打开房门便看到衣帽间的门大开着,她奇怪地咦了一声走过去,看到了这样一幅情景。

程钰光着身子背对她站在搁置衬衫的专用衣橱前看着原来满满的橱子里寥寥数件衬衫。他似乎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珠,晶莹的水滴从他健美的背部滚落下来,他后背的曲线格外好看,从后面看就知道他有一幅健美强壮的超赞身材。

程绿脸红了,迅速地别开头去。程钰已经听到动静,扭身向她走过来。他的步子如豹一般无声无息,但他的每一缕气息她都能感觉到,她能感觉到他的接近,极度的压迫感让她身体的每一根骨节都在报警。

她面颊潮红,脸微微撇向一边,因他的接近,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直到他把她逼到门边,再也无路可逃。

程钰身材高过她许多,他的体形高大不失匀称,剽悍而不失健美。他一条健壮的手臂随意地支在她头上,有点嘲弄地看着她用一只手挡着眼睛,裸露出的侧脸红晕漫延的样子。

“你……先把衣服穿上好不好?”她依旧不敢看他。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他居然……她怀疑这两兄弟难道全都是暴露狂?

“我也很想穿,我在找我的衬衣”程钰略略为难的语气。

衬衣?仿若一声惊雷在她头顶炸响。许多许多碎布条在她眼前飘荡。程钰的衬衣都被她当成发泄品剪掉了……那时的她根本没顾虑后果。

她张大眼睛看他。他一脸的似笑非笑,深眸中那一点耀眼的光亮刺的她赶快又把视线移开。

“你的衬衣……是阿妹拿去洗了”她语速很快地说。

“哦?”他挑眉,继续盯着她,他早知道她这种语气的时候多半是在扯谎,“可是我问过阿妹了,她说我的衬衣早在几天前就全部打理好了”

“……”程绿咬唇,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那么恨我,恨不能将我千刀万剐撕成碎片才解气?”程钰突然说。

程绿猛地抬头张大眼睛惊疑地看着他,他,他怎么知道了?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看到了吗,我就在你眼前,你想怎么处理?用刀子一刀一刀把我刮了,我没意见,而且愿意奉上工具”说着程钰拿过门廊架子上的一把蒙古弯刀递到她眼前。

锋利的刀刃带着一抹白光几乎晃到程绿的眼睛,她猜不透他的心思,看着他手里摆弄着锋芒毕露的利刃,她的唇都抖了。

“来”他打开她的手叫她握住刀把“你喜欢从哪里开始?”说着他握着她的手将刀子抵住自己的心脏,“听说女人都很想将男人的心剜出来看看他到底在想着谁,就从这里开始吧”说着,她的手被他握紧向内施力。

“不要”程绿惊叫一声,松手扔了刀子,弯刀掉在地上,她的脸孔变得雪一样苍白。她一把推开他跑向卧床,坐下来时心还扑通扑通地乱跳。

程钰走过来一把抱住她,将脸埋进她的长发里,“还在生气?对不起,是我不好,那天我的确有点失常,你知道开阳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我不喜欢你和他走的太近,而且只要看到你们相互看彼此,我心里就很别扭,我不喜欢你盯着别的男人看,我那天情绪不好是因为我很爱你……害怕你会爱上除我之外的其他人……”

程绿起初有点反抗,但听到他这么说,她身子就软下来,心也变得无比柔软了,哪个女人能经的住男人这样道歉呢,况且这个男人平日里是如何霸气强硬的男人。

“那天我不知道你很生气,只是你莫明其妙地丢下我一个人走了,我打不到出租车,脚也走的肿了,那时候心里很孤单,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对不起……”程钰吻她的耳垂。

程绿这才意识到他没穿衣服,而且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那抵住她的一点坚硬让她脸红心跳,她挣扎着想起来,“我去给你拿衬衫”

“不用了,你把我的衬衣都撕碎了,要负责陪我去买,而现在我还不需要它”他迷乱地吻着她的头发,脸颊。

“现在快晚餐了,我们下去吧……”

他一点都没听她说话,将她搂得更紧,“我们结婚多长时间了?”

“半年……”

程钰伏在她身上,撑起身子,“妈盼得头发都快白了,是我不够强壮还是不够爱你为什么你都不肯为我怀孕?”

听了他的话程绿脸更红。怀不怀孕是她能决定的吗,他的话好像是在指责她一样。

“还是我太忙没有天天和你做爱?”程钰又说。

程绿再也熬不住,小粉拳向他打过来,“你别再说下去了”

程钰开心地笑,唇又落了下来,手也开始不老实伸进了她的上衣里。

“不……我不下去妈会不高兴……”

“她如果知道你和我在做什么就一定不会生气”程钰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唇从她的小腹向下吻去。

28风波

激情过后,程钰反搂着她,他还留在她体内,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程钰的手指仍旧轻轻地抚弄着她的乳房,缠绵的吻落在她的耳根。

此时的他是一个极尽温柔的情人。程绿知道刚刚温存过后的程钰总是显出少有的温柔和随性。

“钰,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她挑这时候和他谈自己的要求。

“嗯?”程钰的手指轻轻拨开她汗湿的发绕到耳后,吻落在她的头发上。

“听顺爱说花月报社有一个记者班培训,我想去报名参加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地说。

“不好”程钰直截了当,“我不喜欢你抛头露面,放你到外面去你会越来越野,说不好会碰到其他野男人。你要乖乖的,我喜欢每天回来时都能看到你,喜欢你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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