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8号,晨熙,你刚刚不下来,现在又装作很关心样子,是不是有点太做作了。”
希澈从来不叫晨熙叔叔,因为他比晨熙大一个月。从小一起长大的叔侄俩不但没有深厚的感情,反而处处针锋相对。现在爷爷把公司交给了自己打理,晨熙虽然表面上一点点怨言都没有,但是实际上,希澈很清楚他这个所谓的叔叔是何等的讨厌自己。
“希澈:你想太多了。”晨熙面色平静,并无半点情绪波动,“我来是想问一下你和晓月,需不需要我给你们设计婚礼服?趁现在还有几天时间,我可以连夜赶出来。”
“晨熙:你会服装设计?”
晓月惊呼,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位让她心潮澎湃的人。她以为晨熙只是作画而已,没想到他还是个服装设计师。这也太年少有为了吧。
“是的。”晨熙优雅的微笑,礼貌地点头。
“那我决定了,就穿你设计的婚纱。”
晓月突然觉得好兴奋,晨熙设计的婚纱也,虽然还不了解晨熙设计水平怎么样,但是她很期待啊,就算设计得不好,她也要穿。
这个时候,希澈突然转过身来,抱着晓月,冰冷的声音划破夜的宁静。
“不用了,晓月……我会请全世界最优秀的服装设计师给你设计一套最漂亮的婚纱,至于晨熙,谢谢你的好意。”
“不!”晓月一把推开眼前的未婚夫,“我决定穿小叔叔设计的婚纱,你要是不同意,我就穿睡衣进教堂……”
第1卷丫头,别想逃!no。28又被拖进浴室!
no。28又被拖进浴室!“我说了不要就不要!我是你丈夫,你得听我的。”
晓月对晨熙的肯定让希澈怒火烧身。
晓月也不示弱,迎着他愤怒地眸光,她顶嘴:
“古希澈,你要是不同意我穿晨熙设计的礼服的话,我一定会穿睡衣进教堂的。到时候丢死你的脸,我反正无所谓。”
“你敢!”古希澈抬起晓月的下巴,神情凶狠,仿佛要吃了他。
“你敢我就敢!”
要死便死,她马晓月不怕。
看人家小夫妻吵架了,晨熙也不勉强。他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希澈,害你们吵架了,算了……我这今天还有些事,礼服的事我就不参与了。”拍了拍侄儿的肩膀,“祝你好运,希澈!”
“谢谢……”希澈没有转身看晨熙,他现在最关心的不是婚纱谁设计的问题,而是他搞不明白晓月怎么会站在晨熙那边。他才是她的丈夫,这个死丫头什么意思!
晨熙脸上仍是那淡淡的微笑,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很识趣地离开。
古希澈将马晓月推进房间,力道很大,险些让马晓月跌倒在地。
“说: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晓月很生气的看着古希澈,这个自私的人,虚假的狐狸。
“你为什么要穿晨熙设计的婚礼服?”希澈逼问,刚才的气丝毫没有因为晨熙的离开而消散。
“没什么,他是你叔叔,人家一片好心被你当做了驴肝肺。”她继续与他争吵,内心无比厌恶这个人。
“哼……什么好心,你太单纯了,你不了解他,晓月……我不准你接近他。”希澈警告,马晓月从今以后是他的人,他允许任何男人接近她,尤其是晨熙。
“他是叔叔,是长辈,古希澈你太不尊敬人家了。”晓月以牙还牙。晨熙是好心还是坏心,那一夜便可以证明出来了。他古希澈才是不安好心的家伙。
“我比他大,我从来都不认他是我叔叔!”
“那他也是你叔叔,至于你说的你比他大,那也只能怪你爷爷太花心了,一把年纪还让小情妇生儿子。”就是个乱七八糟的家庭罢了,什么豪门大家族。
“谁说我爷爷花心了?”希澈瞪大眼睛看着马晓月,他平生最尊敬的人就是爷爷,他不准任何人侮辱爷爷。
“不花心怎么会有个比孙子还小的儿子。”这还需要解释吗,解释就是掩饰。
“你错了,我爷爷从来都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晨熙是我奶奶42岁的时候才生的,我们古家的人都是正经的好男人,所以你应该……”
“应该庆幸可以嫁给你吗?”晓月替他接上后面的话,嘴角尽是嘲讽的笑容。正经的男人——古希澈!真是天方夜谭。他是什么货色,第一次见面她就看得一清二楚,一个把女人玩弄于掌心,绯闻缠身的流氓还好意思说正经,真是说出来的话比放出来的屁还要臭。
“是的,丫头,所以你要相信我,晨熙虽然看起来很温和,彬彬有礼,但是决定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古希澈开始用劝慰的语气来提醒这个不听话的丫头。
“ok!”懒得跟他讲了,一会说古家男人都是正经的,一会又说晨熙有多虚伪,只能说自相矛盾,跟这种白痴说话真累。晨熙是好是坏,她心里有底,不需要任何人在她面前妖言惑众。
“那咱们洗鸳鸯浴去……”
古希澈拉着马晓月就往浴室去,上次的鸳鸯浴这丫头逃了,这次他会让她好看。
“ohno!……”
第1卷丫头,别想逃!no。29郁闷的洗澡经历!
no。29郁闷的洗澡经历!又被拖进了浴室。不过这回马晓月决定不逃了。
没有办法,再过几天她就正式成为古希澈的老婆了,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爱情,作为妻子该履行的义务她还是要履行。只不过内心真的很担心很害怕,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那种被撕裂般的痛,那种疼痛让她一辈子都不想接触性了,更何况面对的人是古希澈,一个她厌恶到极点男生。她不敢去想要和这样一个男人同床共枕会有多么痛苦。
“不要想着逃了,门除了我其他任何人都打不开,这回你得乖乖地伺候我,明白吗,要不然镣铐还会等着你。”
这是进了浴室后,古希澈对马晓月说的第一句话,这回这个丫头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知道了。”晓月白他一眼,然后打开开关放水。
哗啦啦流水的声音就如此刻晓月的心声一样,不过那流的是血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