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一见老人像是主人便上前道:“洒家是五台山的和尚,要上东京去干事,贪了路,错过投宿,欲错贵庄一宿。这厮不借,还要绑缚洒家,真是无礼。”
来的老头一听,便说:“既是五台山来的师父,就随我进来。”
鲁智深随老者进了正堂,分宾主落座后,那老汉说:“师父休怪,下人不知师父是活佛去来处,没得见识。老汉从来敬信佛天三宝。虽是我庄今夜有事,权且留师父歇一宵了去。”
听了这话,鲁智深又真事儿似地起身,又唱了一回喏。然后,鲁智深问:“感承施主。洒家错问贵庄高姓?”
“老汉姓刘。此地是唤做桃花树,乡人都叫老汉做桃花庄刘太公。敢问师父法名,唤做什么讳字?”刘老汉回答完又问。
我考,这别是我家祖先吧?“和尚,留下,一定狠狠给我揍那抢亲人。”刘宾白突然说。
“俺师父是智真长老,俺姓鲁,唤做鲁智深。敢问老丈,晚间贵庄有何事情?”鲁智深没理刘宾白,而是回答道。
“师父还未吃晚饭?不知肯吃些荤腥也不?”刘老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问。
“洒家不忌。酒,牛、狗肉,但有便吃。”鲁智深毫不犹豫地说。
老汉不再问了,叫过仆人,去弄下酒食。
不一会儿,酒食送上来了。鲁智深也不客气,拉开架式就大吃起来。
鲁智深这一吃,刘老汉看了有点傻:这和尚,怎么这般特也地能吃!
鲁智深也真饿了,风卷残云,一会就把拿上来的吃的都干掉了。
吃完之后,刘老汉让鲁智深休息,并说有动静别说来。鲁智深一听就问为什么。刘老汉见他再次相问,便把后边山上强人要来抢亲的事情说了。鲁智深一听就愣了。
刘宾白听完,又见鲁智深不动,便接话说:“太公,洒家最会说因缘,今夜由洒家给他说因缘,让那强人回信转意,如何?”
刘老汉一听,赶紧站起身来,一躬到地说:“果若如此,师父恩情,小老儿定当铭记于心。”
“不必多礼。老人家可将女儿藏匿,由洒家扮作,与他说因缘。”说完,刘宾白指挥着鲁智深站起了身。
一见鲁智深站了起来,桃花庄刘太公也起身,然后带鲁智深进了小姐的闺房。
鲁智深把禅杖和戒刀都带进来了,进到房中后,便让刘太公出去。
“怎么样?某家可曾说错否?”见刘太公出去后,刘宾白得意地说。
“你这妖人,是怎么知道的?”鲁智深刨根问底说。
刘宾白还真难回答,也不能说是书上写的呵。想了想,刘宾白说:“某家姓刘,讳字宾白,这是刘家先祖。”
“噢,这便是了。”鲁智深明白了,于是说。
说完,鲁智深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精光。
“你要干什么?你就这样睡在我刘家的闺房里?”刘宾白见了,吃惊地说道。
“怎的?洒家就想这样与你出气,替你说因缘,不成?”鲁智深得意说。
“我考!你丫真垃圾!”刘宾白无奈地说。
见刘宾白无奈,鲁智深很不要脸地吹息了蜡烛,光着他的胖身子,风骚地躺在刘太公家小姐的闺床上。
初更时分,山上的强人真来了。
拜过刘太公后,强人来到小姐的闺房,摸着黑儿,到了小姐的闺床边。
鲁智深上床时,把床上的幔帐放下了。这强人还挺银乱,伸出手就往幔帐摸。
真摸到了,强人的手,一把摸到了鲁智深的肥肉肉!
没穿衣服!这女子,真银荡!我喜欢!
这肥肥腻腻的,手感真好。强人一激动,头就跟着进来了。
真拿爷们儿当女人啦?爷这儿再胖,也不是妈妈,你他娘的!鲁智深感觉到自己受了侮辱,伸出手,抓住强人的发髻,劈面就打。
强人尽在心里银荡了,脸上泛着桃花,根本没有准备,一下就被着实地打到了。
一拳打到,鲁智深还不解恨,抓住那强人,按在床上,就是一顿爆捶!
鲁智深这一打,动静也太大了。听房的人开始觉得他们弄得也太银荡了,直个劲地乐。可是,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了,怎么是大王在呻吟?莫不是大王干不过小姐?不会吧?那小姐咱见过,文文弱弱的,不像是个母大虫呵?
有好戏,看看,顺便挽救一下失足的大王。于是众喽罗打着灯笼进来了。
众喽罗进来一看,傻了眼:只见一个胖大的和尚,骑着他们大王正在打!
反应过来后,众喽罗操着家伙就往上冲。
鲁智深一见,放了那强人,跳下床来,抄起禅杖就和小喽罗打起来。
有那机灵的喽罗,赶紧借机拉出了他们大王。
光着身子的鲁知深,真是银荡,没人能抵得住。众喽罗一见大王被救出,赶紧扯乎。
再说那大王,被不喽罗救出后,上了马,飞奔回山寨,叫人去了。
小喽罗们见大王已逃走,便也不再恋战,也都撤了。
刘太公一见,是叫苦不迭。
刘宾白一见,便很拉风地说:“太公休慌,洒家出家前,曾是经略种府的提辖官,休说这几个鸟人,就是来个千八百人,也不在洒家的话下。”
听到鲁智深说这个,刘太公才放下了一些心。
032全明了,宾白没意思
却说那挨了打的强人,他只是山寨的二头领,山寨还有一个大头领。逃回山寨,二头领找到了大头领,让他前去为自己报仇。这大头领就是打虎将李忠。
李忠一听,在爷们儿的地盘上还有人敢职此拉风坏自己兄弟的好事?鸟样!看俺的。李忠领着人马就下了山。
李忠绝想不到,站在对面,胖揍了二头领的人就是鲁达鲁提辖。来到刘太公的庄前,他就让喽罗骂阵,让那打人的人出来。
鲁智深一来从心里不相信来的人真是李忠,二来他本身也看不上李忠,于是,已经穿好衣服的鲁智深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