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晓蓉也不乐意帮他找报刊文件,他就委托黄三木找。这样,黄三木就成了他退休后最好的朋友了。黄三木依然如旧,对工作和生活感到很平静、很习惯了。只是,就在每天给劳辛勤寻找资料的日子里,他与盛德福又路遇了一次,谈话时间不长,却给黄三木的命运带来了根本的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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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委大楼下面的花坛边,盛德福远远就叫住了黄三木,他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两个月前两个人在同学会上的合影,盛德福说:我正要去找你,这张照片我催了多次了,今天才给我送来。你看,我们俩多亲密啊!
黄三木问他最近怎么样,盛德福说工作上就是老样子,整天忙个没完,和陈秀秀的事呢,反正就成定局了,他想在元旦结婚,到时候,还要请黄三木光临哩。盛德福说,最好是不要一个人来,把女朋友也带来。
黄三木叹了口气,说找女朋友不容易啊。盛德福就问他是不是有线索了,要不要他帮忙。黄三木说,帮忙是用不着了,线索也有,就是很犹豫,定不下来。盛德福问他为什么,黄三木说样子太一般化,不过工作单位倒是不错的,在市工商银行工作。
盛德福一听工商银行,就忙说这个单位好,工资高,找老婆就是要到这种单位找,问黄三木这个人叫什么名字的。
黄三木不好意思说出名字,只是说姓洪。不料盛德福问得更紧了,说:姓洪,快说洪什么?
黄三木轻轻地说:洪,洪悠前进的背影,黄三木独自笑道:洪叶啊洪叶,你还想把自己装作一个普通的女孩,想以此试探我的真情。哈哈,我早就知道了,你是洪一之的女儿,原来你就是洪一之的女儿,嘻!
从这以后,黄三木每天要给洪叶挂电话,两人每天都出现在青云江边。在江边阴暗的树丛里,黄三木不停地吻她,在一个星期之内,他那只代表爱情的右手,就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留下了指纹。邹涟留给他的温柔,邵颖带给他的大胆,使他的手迅速地占领了洪叶的身体。而洪叶又恰恰是个温和柔顺的人,对于自己爱的人,她是不喜欢反抗,不喜欢对方不高兴的。这种柔顺的性格被掌握了之后,黄三木就一天比一天放肆起来。
洪叶不让黄三木去她家,却想去黄三木宿舍玩。黄三木就在自己的宿舍里打起了主意。他知道,洪叶之所以不带她去家里玩,一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二呢,就是想继续考察考察,显然是没有完全敲定的。这就增加了黄三木的征服欲望,要想征服一个女人,说难很难,说容易也很容易,只要在肉体上一征服,她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属于你了。
黄三木已经不是个初试情场的学生了,他厌烦那种渐进式的战斗历程,特别是在知道洪叶的真实身份,知道洪叶对他前途的作用之后,他最需要的是征服的速度,是寻找一条捷径。
洪叶到黄三木宿舍里已经有好几次了,黄三木有一只电炉,一只锅子,两人买了些东西,在锅子里烧了几次,也算是对将来夫妻生活的实习了。吃完饭后,关起门来,两人免不了又是搂搂抱抱,在黄三木看来只是小菜一碟,只是开水一杯,已经是轻车熟路,已经略嫌味儿不够了。
他把手伸进了洪叶的下身,右手的动作越来越凶猛。黄三木实在熬不住,就一把将她抱到床上,身子就扑了上去。他把洪叶压在下面,右手就去拉她的拉链,洪叶用力止住了。黄三木见机会不成熟,也就停止了这种努力,隔着裤子和她干了起来。洪叶知道他的欲望不弱,估计男人总是这样的,也就羞怯怯地随他去了,反正自己裤子还穿着呢。
黄三木喘着粗气,胡乱地折腾了一阵,越加觉得不过瘾,就又伸过手去解她的拉链。洪叶还是用双手紧紧捂住,硬是不从。黄三木恨不得用力推开她双手,硬生生地剥下她的裤子算了,不过这种行为,算起来又是强奸了,强奸总是不好的,洪叶就是不告他,将来也会反感的。要是不成功,说不定她会一气之下再也不跟他来往。这种事情,只可智取,不可力夺。此时,洪叶咬着牙,屏住气,用自己的双手抵住黄三木的双手,完全是一副奋力抵抗的姿势。黄三木想到这儿,就松了手,说:唉呀,你这是干什么呢?我们都已经是朋友了,难道你不喜欢我么?
洪叶说:不行,没有结婚这是万万不行的,我们还是朋友嘛!
黄三木说:好好好,不行就不行。可是,解开来看一下总可以吧?我不干那个,怎么样?既然你爱我,就给我看一下吧。
洪叶说:不要,这有什么好看的,结婚以后你天天看好了。
黄三木说:唉呀,你不知道,我实在是喜欢你嘛,越喜欢你,就越想那个,既然你不肯干,我看一下总是可以的呀?
洪叶还是不动,黄三木就坚定地问道:那么,我问你,你究竟爱不爱我?
洪叶说:我爱你的。
黄三木说:好,爱我就解开来。
洪叶拗不过黄三木,就松开了手,说:就看一下啊。
黄三木说好的,就解开了拉链,然后顺势把她的长裤短裤统统剥了下来,为了用一用破釜沉舟之计,他把她的裤子全部扔到了桌子旁边的那把藤椅上。然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裤子,洪叶一看不对,就夹紧双腿,道:干什么?你说过不干的嘛!
黄三木说:不干不干,我只是脱掉玩一下嘛!
说完,裤子早就三下五除二地剥掉了,然后就拨开洪叶的双腿,扑了上去。洪叶很紧张,下身夹得很紧,黄三木就不大有机会挺进了,于是,就说道:不要夹得这么紧,放松点嘛,这么紧不味道的。
洪叶要他不要进去,黄三木说不会的,只是在外面玩一下。洪叶就把下面松开了,感觉到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重又紧张起来。黄三木就一边轻轻地运动,一边劝道:就这样玩,你看,有什么要紧呢?不要紧张,放松点,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洪叶又松开了点,这时,但听得洪叶大叫一声:啊哟!
黄三木哪里还管她叫什么,此时最重要的是乘胜追击,长驱直入。于是,就使出浑身力气,拚出老命来一下一下地往里面捅。洪叶的叫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惨。她已经无力推开黄三木了,只是用双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手指紧紧地抠他身上的肉。
黄三木翻下身来时,才发现洪叶脸色已经发白,额头上已经出汗,眼角已流出了泪水,才知道这下可能真是把她弄坏了。带着一种成功的喜悦,黄三木拿出一块毛巾,揩了揩她额头和眼睛,然后在她嘴上亲了一下。洪叶说:坏蛋,黄三木,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坏,就知道欺负我。
黄三木说:这不是欺负,是爱你嘛,谁叫你这么可爱呢?
洪叶说:哼,你当然舒服,我痛得快要死了。
黄三木就说:疼就疼一次吧,反正每个女的都是这样的,疼是好事啊,疼了说明你是处女,疼了应该感到幸福才是呀,有些女的,因为在这个时候疼不起来,因为不是处女,老公因此提出分手,那时候,哭都来不及呢!黄三木边说边去检查她的下身,洪叶自己也看了,下身好好地完好无损,只是床单已经红了一大块。洪叶忙用黄三木的毛巾把下身揩干净,叫黄三木把裤子拿过来穿起来了。黄三木看了看布毯,心里就着急起来,要是这时来什么人,看见这摊东西该如何是好。于是就忙抽出布毯,把这红了的一角扭成一块,拿到卫生间去先洗了。清水洗还是洗不干净,搓了肥皂,血才褪去。黄三木将这块东西拧干,然后把布毯铺在床上,那块地方就湿湿地,看去很不雅,黄三木又将叠好的裤子往上面一放,就把这个小秘密给掩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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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叶害怕到邮电局招待所来,最后,还是拗不住黄三木的软磨硬缠,被他带回来了。亲热几个回合之后,黄三木很快就故伎重演,把洪叶压在了下面。洪叶坚决不从,黄三木就道:你这是干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不同意的。你不是喜欢我的么?那我告诉你,我也很喜欢你,只要我们两个都真心相爱,马上就可以结婚的,就算现在不结婚,那也是迟早的事,这种事情,也是迟早的事,我喜欢你,想和你干这个,你就早点答应我算了,好么?
洪叶听了他的这一番话,心就渐渐地软了,反正也确实不是第一次了,难道还想另外再找一个?原来是想谈谈看,考察考察他的,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也不用考察了,这件事就顺了他吧,反正自己也的确喜欢他的。况且,她认识的几个朋友,也都是谈了段时间就同居的,这种事现在也不稀奇了。
完了以后,两人就光着身子,紧紧地搂在一起。黄三木少不了一阵甜言蜜语,把洪叶说得极开心,极兴奋,仿佛自己是得到世界上最最美好的爱情。黄三木故意木乎乎地说:洪叶,既然我们已经这样了,我看,我们还是早点结婚吧!
洪叶说:结婚?太快了吧?我爸妈都还没有看到过你呢!
黄三木说:去见你爸妈?我胆子小,我最怕这种事了。
洪叶说:噢,难道你不去见他们,还想娶他们的女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啊?黄三木就问:那你爸妈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做生意的?做生意的人很有钱,我怕他们会看不起我,我们家里很穷的啊?
洪叶道:我们家里也没什么钱,只不过比你们家里稍微好一点吧,我爸妈都在机关里工作,和你一样的,不做生意。
黄三木就问:你爸也在机关里?在哪个单位?
洪叶说:他在市委工作,你一定看到过他的。
黄三木道:在市委工作?市委很大,我们都属于市委的,他是不是在市委办上班?市委办好像没有谁姓洪的呀?
洪叶微笑着道:市委里有个叫洪一之的,有没有听说过?
黄三木道:洪一之?你是洪一之的女儿?你是不是在编故事,我心脏不太好,别把我听出毛病来啊!
洪叶就认真地问道:你心脏不好?真的假的,快说!
黄三木就推了她一把,道:当然是假的喽,要是真有心脏病,以后就不能生小孩了,我们不是要断子绝孙了?你刚才说的是真是假的?
洪叶道:当然是真的,这有什么好骗你的,我爸只不过是个市委副书记,又不是副省长,副主席,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我这么势利,还想认别人做干爹不成?他真的是我爸嘛!
黄三木极力高兴道:好好好,是真就好。你不势利,我可是非常势利的,你爸是市委副书记,我就更加要娶你了,你以后再也跑不掉了,要是你不肯嫁给我,我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