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穿越_皇朝幽梦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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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穿越(2 / 2)

远远地看见零落向后院走了过来,我赶忙给诗怡打报告:“诗怡!零落来了!”

“来了就来了呗,正好请他吃烧烤。不知道这金丝雀的味道如何。”边说边还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来不及再劝诗怡,零落已经踏进了后院的门槛,当他看到地上的鸟笼子和羽毛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视线转移到诗怡手中被烤得黑不溜秋的东西上,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在烤什么?”

“你的金丝雀啊。”诗怡眨巴一下眼睛。

我仰天长叹。傻子都听出零落的语气压抑着怒火,可偏偏这丫头在这时候神经大条,比傻子还更像傻子!

“真是好兴致啊。”零落咬牙,“丁诗怡!!!”爆发了。

“干吗?!”诗怡站起来,眼睛却没瞥零落一下,全神贯注的摆弄着手里的烧烤,“已经熟了嗳。灵溪!下来尝尝我的手艺!”

我瞅了一下气得冒烟的零落,没搭理诗怡。谁愿意在这时候下去惹麻烦啊。

“你这个死女人!竟敢烤我的金丝雀!今天不教训你一下,我还配当一庄之主?!”零落吼着朝诗怡走过去。

诗怡吓得一哆嗦,扔了手里烤了半天的杰作,一溜烟跑得没了影。

“来人呐!”

零落一声令下,周围齐刷刷地出现几十个黑衣武士。

“现在、立刻、马上去把那个女人给我逮回来!”

刚吩咐完,那些武士“唰”地一下就消失了。我在上边看傻了眼。诗怡,你自求多福吧。

诗怡还真能耐,几十个武士找她找到天黑,才狼狈地把她绑回来。

前厅内,零落黑着脸坐在椅子上死盯着诗怡。我和然分坐两侧,诗怡被绑在椅子上放在正中央,还悠哉的跷着二郎腿,不停地打哈欠。

“不就一只臭鸟吗,用得着这么对人吗?!”诗怡终于憋不住了。

零落瞪他一眼,没出声。

“算了,零落。”然缓缓开口。

零落看了他一眼,最终没在说什么,拿过旁边一个武士的刀向着诗怡一划,白光一闪,绳子齐齐断裂。

那只金丝雀对零落一定有什么重要意义,不然他不会这样大废周章地把诗怡绑回来。我想着过去扶起诗怡,之后四个人都很默契的不说话。

夜空的弯月,撒下皎洁的光芒,温柔地照进厅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愁滋味,被知了不厌其烦的鸣叫搅得零乱纷飞,是那般让人揪心。

今夜,纵有万般惆怅,又与何人可说?

碧崖泉庄安静了不少。诗怡似乎真的受到了上次的教训,没再做出什么让零落发狂的事情来。

正午烈日高照,知了叫得正欢,连午休都被它折腾得没了兴致。

我从竹榻上爬起来,拿了把扇子向廊桥的凉亭走去,远远地闻到一股醇香的酒味。

“你们真不够意思,躲在这里喝酒都不叫我。”

诗怡倒了一杯酒给我,“灵溪,这酒好好喝哦!”

我看了下她两个红彤彤的脸蛋,看来这酒劲还挺大。轻抿一口,甜中微带点苦,倒有点像现代的葡萄酒。

“不错吧,这可是我师傅珍藏了四十年的好酒!”零落像个孩子一样得意的笑。

我饮尽杯中酒,又独自斟满,“这是什么酒?”

“扶醉。”然淡淡回道。

“扶醉?很不错的名字。”

诗怡眼睛滴溜溜一转,“我来作首词!”

我汗。她不知又要心血来潮盗窃谁的诗了!

“你?”零落怀疑的目光扫着她的脸,“名字取得倒蛮有诗意的,不过这人啊……啧啧。”

诗怡一拍桌子,“你什么意思嘛!”

“没意思。”

“没意思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就是没意思。”

“你、你、你……”

零落笑得痞痞地,“舌头被猫咬掉了?”

“夜零落!!!”

“哈哈……”

……

看着诗怡和零落“打情骂俏”地跑远,忽然觉得他们两个还真配!但一个现代人跟古代人在一起,又会有什么样的结局?我不敢再想得太远,意外穿越的离奇和未知,让我束手无策。

端起酒杯,才发现然一直盯着我看。

“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然摇摇头,嘴角和眼里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只是很好奇,有什么事情让你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愁眉苦脸的。”

我靠近他,直视他的眼睛,“每个人都有喜有悲,我只是用最简单的方式释放出来而已。”

“释放?”

“对啊。能把喜怒哀乐都表现出来,就是一种释放。太封闭自己,只会更加烦恼和痛苦,为它们找个出口不是很好吗?”

然呢喃着我的话,轻笑,“除了零落,再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些话。”

“这么说我打破记录了!”我笑着触上他银色的面具,“为什么总要戴着面具来掩饰真实的自己?”

然沉默一会儿,对我粲然一笑,摘下面具。

“啪!”

我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那是怎样一张英俊的脸啊!棱角分明的轮廓,温柔却不失阳刚。没了面具的遮挡,我更清晰的看到他的眼睛,很深很深的蓝色,像海,让人沦陷。这也是他的忧郁的源口吧。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就在这片海落下阴影。

我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好似看到了美味一样,再夸张一点就是“口水流下三千尺”了!

然抬手敲了我一下,抱臂戏谑地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地收回刚才不怎么文雅的表情,坐得有点不安稳。

唉,对这样绝世的帅哥免疫,真的有点难度。如果被诗怡瞧见了,不知道会不会眼一翻就晕过去。

“灵溪,有没有看见零落跑哪儿去了,刚才……”

我满足地看到诗怡话说半句卡在喉咙的样子。

“他、他、他是楚然?!”

我点头。然还友好地朝她举杯。

“我的妈呀!”

叫外婆也不能改变事实。

“谁在这里鬼嚎啊?!”零落掏着耳朵走过来。

诗怡一把拽住他,“他是楚然?”

“是啊。”

“啊――”

“死女人!别嚎了!”

不得不佩服诗怡的功力,庄里的知了都被她的嗓门震得噤了声。

此刻然开怀而笑,他的笑容像春风一样能让冰封的世界瞬间融化,我的心间竟流过一股温热,这就是感动吗?我有些不明白自己。第一次对一个不算深交的人说了这么多话,第一次会安慰开导人。是因为离开那个孤独冷漠的世界,还是因为然不同寻常的感染力,亦或两者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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