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就别提了。银行高层没错,家里还有家船厂,专门生产高级游艇,身家确实雄厚。可是你知道他结过几次婚吗?七次!七个女人嫁给他,三个自杀,一个失踪,两个进了精神病院,唯一正常的据说躲到非洲去了,你说这种人正常吗?他还有恶性狐臭,别看他整天香喷喷的,估计每天出门都得先用古龙水洗澡,香水味道与狐臭一混合,那味道别提多恶心了,我就跟他吃过一次饭,还特地选了长桌子,隔着三丈远。现在他天天给我送花,你知道我怎么处理的吗?我吩咐了电视台的门房,收了花不必送上楼,前门收了,后门直接折价卖给小花店,月底结帐的钱统统捐给孤儿院。”
说到这里,左轻敏忽然叹了口气,道:“唉……我是彻底死心了,想想也是,张起年宁愿戴绿帽子,也死活不愿跟我离婚,他还要利用我们家继续往上爬。我是有夫之妇,这个标签黏在身上撕不掉了,这样的身分能遇到正常男人才奇怪呢。老娘已经决定自慰度过下半生,不再想男人了。赛云,你可别学我,其实你也是,都单身快十年了,还不找一个?你真打算孤老到死?以前林南在,你对再婚有顾忌,现在林南不在了,你也该想想了,林南去了固然遗憾,但是你还年轻,再生几个都不是什么难事。”
“我现在不想其他事,只想查清楚南儿的死因,将凶手绳之以法。”
林赛云摇头道。
“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围绕着这件事情转吧。就算有凶手,追求幸福和抓凶手并不冲突,也许你身边多个亲近的人,追查起来更容易呢。你还有那么大的公司需要打理,再这样两头兼顾,你会垮的。”
左轻敏道。
“你这么苦口婆心,莫非在为你的堂哥左怀城做说客?轻敏,我都已经跟你说过了,左怀城不适合我,你就不要起这个心思了。”
林赛云淡淡地道。
“哪里不合适?他也是结过一次婚,而且四十五岁就做到厅级干部了,你们简直就是郎才女貌。”
“不要说了,你不是要做spa吗?还坐在这里做什么?按摩师都来了。”
林赛云指了指身隆道。
“女人等不得的,错过了可惜。”
左轻敏望着浴巾遮盖下林赛云那似乎不因岁月有丝毫颓然的胸脯,叹道。说完,才带着按摩师向一边的按摩床走去。
“除了红酒泥spa,我们这里还有针对女人的私密部位的特殊保养spa,您要尝试一下吗?”
按摩师柔声细语地问。
尽管按摩师也是女的,不过说得诱惑,听着暧昧,让左轻敏一愣:“什么时候加了服务项目了?有什么特殊保养spa?”
“本店最新推出顶级红酒缩阴滋润spa,要尝试一下吗?”
按摩师笑得像个老鸨一样。
“缩阴?难道向阴道里灌注红酒?咦……有这种spa吗?算了,给我来一套吧,老娘最近那里痒得很,滋润一下也好。”
左轻敏挥了挥手,仿佛破罐子破摔一样地道。
“你继续享受,我要走了。”
林赛云裹着浴巾走向了更衣间。
左轻敏怔怔地望着林赛云因湿浴巾而彰显的玲珑性感的身段,不禁微微叹息。
同样是四零年龄段的女人,虽然她明里说自己老,其实一直自豪自己保养得如三十少妇一般,然而在比她还大两岁的林赛云面前,她的自信就抬不起头来了。岁月偏爱林赛云到极点,她的身材还像二十青春女郎一般,似乎看不到一丝衰老的痕迹,比起她来,左轻敏觉得自己顶多算是徐娘半老。
其实,不只是女人的本钱,就连事业、家世,左轻敏也自知远远比不上林赛云。
林赛云是资产超过三百亿人民币的翘云集团董事会主席,个人身家接近五十亿,而她虽然也拥有一家公司,不过搜刮家底,也凑不到一亿;林赛云出身于将军世家,门厅显赫,而她的家世虽然也与军队有关,勉强也称得上豪门,但是家中长辈大多只担任军队或警界的中层领导,顶了天也只坐到实权大校的位置,还没出过一位将军。
左轻敏自知能与林赛云交好,乃是她刻意努力的结果,左家想与林家攀上关系,但一直得不到机会,最后只能无奈以林赛云为突破口。之所以说无奈,只因为林赛云与生养她的林家关系并不好,甚至一度恶化到要断绝关系的程度。
对于这一点,左轻敏也要对林赛云写个服字,因为她做不到这一点,这从她在婚姻关系上无法自主就可见一斑。
第十章为慕繁华且卖身,彪悍怨妇戏群狼
水跃馆位于成都富豪众居区,是一家将舞厅与游泳结合在一起的新概念迪斯可,其清凉夏日的开办主题很受时尚界的人追捧,更被猎艳者奉为胜地。因为进入的女人都一身清凉,各式各样的性感比基尼是这里的主题装束,加上娱乐圈内的很多人喜欢到这里来,美女聚集,自然吸引了无数火辣的目光。
当然,水跃馆的消费也相当昂贵。而且这里还采用会员制,最低等的银卡一年的会费也需要二十万人民币,这仅仅是会费,在馆内任何消费还要另算;金卡需要五十万;如果是白金卡,一年会费需要两百万;白金卡之上还有至尊卡,一年的会费更是吓人,要五百万人民币之多。
罗南开着一辆表面灰尘一寸厚、漆皮翘卷、铁锈斑驳、极度破旧的桑塔纳,夹带拖拉机的轰鸣与烟尘来到水跃馆前,他无视门童的鄙夷目光,伸手摸出一张白金卡在门童面前一扬,门童只得无奈让人将破旧的桑塔纳开进地下车库。
负责替客停车的那个靓女,一边暗暗咒骂罗南这个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