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深秋已来临,陶雅若一个人坐在车里,手握着方向盘漫无目的地行驶在公路上,路两旁的树叶不停地飘落着,路上的行人还总是那样川流不息着。
这会她想到该给杨森打个电话,于是她把耳机塞在耳朵里,一面看着前方。
她是落寞的,她是孤寂的,她是那样的孤孤单单着。她就要一个人远渡重洋再去漂泊了,尽管有老同学邓依罗在那里接应她,但此时她就是很落寞,很孤独,很多很多……,说不清的许多愁绪。
“你好吗?”她说,我下周就要走了,杨森。”她有些伤感和难舍地:“你多保重啊!我会记得你!永远的记得!杨森,你是我永远的最好最好的朋友。”
“杨森……”她意味深长地叫着他的名字。
“雅若……”杨森好久没有说话,也是那样叫着她的名字,“你在哪里?”他似乎也是很伤感,好像过了好一会杨森说:“米芳病了,在住院。”
“哦?什么病?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需要做手术……看……!”他语调很低沉地说。
“啊?能治吗?……严重吗?你不要着急啊!”陶雅若很吃惊地也焦急起来。
“唉!”杨森一声叹息。
“你好好照顾她啊!”陶雅若善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