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他温柔地问。
单思思却固执地摇头:“没有,我只是高兴。”
他冷哼一声:“有什么可值得高兴的?”他反问,眸子里一闪而过的狠辣仿佛瞬间换了一个人。“单思思,你他妈要嫁人了,嫁给杜橙南那个龟孙子!你他妈在我这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你开心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说什么爱我都是假的,你当我是小孩子那么好骗!”
“啪”一声,这一耳光打出去单思思觉得心里特别爽快。
这么多年,为了一个魏承轩她心甘情愿放低身价,锲而不舍得粘在他身边就是为了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现在竟然对她说这种话?
她忍住眼泪,指着他的鼻子:“魏承轩!我告诉你,说话要负责任的,哪怕现在杜橙南就在我面前,我单思思自始至终爱的人都是你!我是立牌坊,那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为什么不娶我,娶我对你而言就那么难吗!我哪里配不上你!”
电梯“叮”的一声,魏承轩紧闭双唇径直走了出去。
“你站住!”
他果然停在与原地,背对着她,皱着的眉头让人想要伸手替他抚平。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他冷冰冰地开口。
话音刚落身后的女人却小跑到自己身边环住他的腰,紧紧的,用尽了生命的全部力气。
她的脸贴着他的背,眼泪的温热滑过双颊。
“我不走。”
紧接着天旋地转,她差点惊呼出声,当她再睁开眼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魏承轩打横抱起,她的高跟鞋耷拉在脚背上随着脚步的节奏一摇一摆,她趴在他的怀里狠狠捶打他,然后破涕为笑。
卧室的壁灯亮着浪漫的紫红色,她用双手撑着床沿,面前的男人在这一刻鬼魅如妖冶的男神,衬衫的纽扣大喇喇得敞着,她盯着性感的锁骨莫名地笑了,然后放心地张开双臂勾过他的脖子。
甜腻的吻从额头滑到下巴,属于她的浓情,他的深意……魏承轩强劲的臂弯把她抱在怀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指尖蹭过她的颈窝,白皙的皮肤生生刺着他的眼。
单思思甩掉高跟鞋,两条修长的腿蛇一般缠上他的腰,这一刻她的灵动和放纵成为奔流的泉眼。因为宴会精心梳理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肩头,双唇的妖媚靓丽在缠绵间早已褪去大半,勾画着妖娆眼线的双眼在魏承轩面前化成一泓波光闪闪的湖泊。
她在魏承轩身下,贴身的长裙被狂暴的男人撩到了臀部以上,露出了内侧的一抹红艳,呈v的领口被他的大手胡乱撕扯早已变了形,她索性主动脱去了这身繁琐。
魏承轩光着上半身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身材,一身红色内衣把她白皙的皮肤趁得凝脂如雪,他唇边的弧度愈发上扬,床边的伏特加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他起身倒了两杯递给单思思,这个女人接过一饮而尽,如饥似渴地伏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承轩,承轩,一声声撩拨着他的心弦。
他再也按捺不住,反手将她困在身下,低下头吻上她胸口的纹身,那属于他的姓氏缩写在他唇边不断撕扯摩擦,他竟然有些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自己的懦弱,自己的太过理智和野心,他的热烈把单思思的全身点燃,她热得很,嘴里胡乱呻/吟着,指尖还不忘逗弄着他的敏感,见他窘迫如小男孩般才满意地笑了笑,双颊的红晕越来越深,让魏承轩不得不放顾忌她纤弱的身体生怕弄疼她。
他们的肉/体完美锲合,她是他的骨,他是她的魂,有力的肌肉在摩擦间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欲望。
她的玉/峰被他轻柔地抚/摸,轻缓,疼惜,宛如跳跃的小溪。她在他的怀里索取着从他身上传来的体温,在坦诚相对的余温里感受着属于他的温柔和野蛮。
床下散乱的衣物相互纠缠着,她的订婚戒指滚落在床底的角落里不知所踪。
这样深的夜,厚实的纱幔掩盖了漆黑的朦胧夜色。
单思思终于溃不成军在他的怀里胡乱睡了过去,她吧唧着小嘴柔媚至极喊他的名字,魏承轩满脸笑意,闪亮的眼眸在黑夜里散发着豺狼野豹饕餮的痴心妄想。
第二天一早她被臂膀处传来的舒服按*醒,睁开眼是他的脸,棱角分明,帅气的侧脸,低头垂眸时认真的表情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他转过头洋溢着一脸笑意:“醒了?”说着凑过来吻上她的额头。
一早她睡得迷迷糊糊,张开手臂要抱抱。
魏承轩一愣,随即贴心地抱她进了浴室。
浴室花洒的温水浇灌着两个人的皮肤,她陷在浴缸深/处,还不时用脚背蹭着他的腿,魏承轩一脸别扭,佯装生气,斥她:“别闹!”
她却不停,故意卖弄风骚惹他的极限。
魏承轩岂是被人玩弄的掌中傀儡,转身关了花洒扑过去把她困在怀里轻柔地折磨她,她忍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强壮,加紧双腿从浴缸里跳起来往外跑。
他站起来一把抓过她把她贴在墙面上狠狠吻着:“要你自作自受!”
滑腻的润肤露成为肌肤摩擦的润滑剂,满室的玫瑰花香,她的头发还没干,撒娇般求饶:“我错了,不敢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却突然舍不得,将头垫在她的下巴上一步步挪到梳妆镜前,他们的身体在镜面里一览无余,她凹凸有致好像嵌刻在他的身体里,那般完美自然。
“你看,那是我们。”他指着镜子里的人说。
她咯咯笑起来,转过身触摸着他背后的一块伤疤:“以后在你这儿也要纹上我姓氏的缩写……公平。”说着她低头看着胸前的bsp;以后,这两个字敏感的刮过了魏承轩的耳朵,他强颜欢笑地答应着,然后取过墙壁上挂着的吹风机替她吹头发,暖风拂过,整个世界清爽干净,她的卷发被他缠在指尖一点点晾干,有几缕挑染的红鲜明夺目的反衬着肌肤的白,她抬起头碰了碰他的头发:“有些长了,等以后有机会我替你剪吧。”
他含笑轻轻答应着,“好,等以后……”
“笃笃笃——”敲门声打破了所有的安稳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