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百天”的前一个星期思思跟着公事在身的杜橙南回了大陆,返回香港那天早上杜橙南驱车带她去了魏承轩的墓地,恰好是三月桃花盛开的时节,满路青翠,远远望去荒郊处一片艳丽,让人不由得跟着愉悦。
有两支染了泥的桃花落在了地上,思思让橙南停下车,亲自下去把花捡了起来,到墓地的时候她把花轻轻搁在了承轩和初巧面前,郑重的,像一场隆重的仪式。
她的魏承轩,不需要悲歌,不需要肃穆,更不需要惨白来祭奠。
她带了陈年佳酿来,倒了两杯浇在墓前:“萱萱要满月了,这杯酒你们一定要喝。”
“承轩,”她说着从脖子上取下了那条穿着戒指的项链,“萱萱是不是我们的孩子我已经不想知道了,过程远比答案来的重要。她是我的女儿,没有人会比我更爱她,就像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一样,这份爱独一无二并且亘古隽永。这枚戒指,就算是你为她长大后准备的嫁妆吧,我相信,它会陪着我们的爱情一代一代传下去。”
墓园里传来一股清香,是花香,山坡下的野花开了,跟着暖风一道来到人世。这明媚的三月,是花的绽放,也是新的重生。
小篱笆又胡说:
温馨小贴士:
1,在怀孕十周到十三周时,可以用抽羊水的办法做亲子鉴定,不是只有孩子生下来才可以。
2,杜橙南和思思的船在度蜜月期间,也就是和魏承轩之后,算日子刚好。
3,孩子父亲大家猜是谁?
为什么没写男孩,因为避免了日后财产纠纷。
为什么不弄清谁是生父,因为清楚了无论结果如何,都对单思思不好。是魏承轩的,就算杜橙南心胸宽阔,但是思思心里也觉得亏欠杜橙南。是橙南的,伦理上说的过去,但是她总奢望魏承轩能留下什么,杜萱,是她爱的寄托。
请大家自觉和上一章一起看,哀家双更了。
另外,写了民国文《南塘秋》六千字,有谁想看?
、番外:依依不舍1
番外:依依不舍1
初依本不打算参加晚会,宴会厅中的达官显贵不是她这种无名小卒得罪的起的,无奈任务在身,只好借机隐藏在人群中,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就算警察冲进来搜查也能趁机行事,不至于临阵慌乱。她这样想着又看了一眼手表,距离午夜还有三个小时,只要指令一下来她就去找接手的范先生,货交出去就没她的事了。
因为这次交易天水巷特地找人替初依培训,言谈举止均不能出错,这船上的女人不是贵妇就是名媛,一步错,可谓前功尽弃。上边甚至为她精心量身订做了晚礼服,她在更衣室犹豫了好半天才敢出去。
外面没有人,她站在镜子前,愣住了,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别在头顶上的礼帽隐隐透出一股俏皮,黑绒羽毛飘忽摇曳彰显着独特气质。礼裙上镶钻的腰带扎成纷飞的蝴蝶,简约的高跟鞋露出她漂亮的脚踝,银色的脚链走起来叮铃铃,听声音像极了妩媚的印度舞娘,声声蛊惑人心。
十七岁的年纪,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心脏跳个不停,她不断说服自己,可还是有些怕。怕出丑,更怕完不成任务,一旦失败巧巧的医药费就石沉大海了。
舞池中戴着面具的眷侣依偎紧靠,随着曼妙的曲子舞出轻盈的步子,她随便拿了一杯酒,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品种,也不会喝酒,索性端在手里正襟危坐。
她的手在发抖。
“没事的,初依,会过去的。十二点一过就没事了,别紧张,千万别紧张。巧巧还等着你呢。一切顺利万事大吉,一切顺利万事大吉。”她在心里一遍遍安慰自己,却不知不觉重复了相同的话。
“小姐,我能邀您跳支舞吗?”
她恍惚抬头,下意识推了推面具确定它完全遮住了脸才提起裙角,礼貌回应:“好。”
舞池中央的氛围让她感到眩晕,明明是最熟悉的舞曲她却觉得脚步错乱,连拍子都跟不上。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吧台附近身形硕大的男人身上,那就是此次和她进行交易的范先生。
他举起酒杯冲她微微笑,她虽然胆战心惊可也点头示意了一下。
揽着她的男子把她紧紧箍在怀里,她脑中尽是稍后的安排完全没有留意自己离人群越来越远,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男子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进了一处无人的房间,这屋子里灯光黯淡,她大口喘着粗气,反问:“你做什么?”
男子嗅着她的头发,轻挑开口:“不做什么。不过你是谁?哪家的女儿,我怎么从没见过你?”他嘴里冒着浓郁的酒气,猛地伸手困住初依的头,吻上她的脸颊。
初依紧闭双眼,心里乱成一团,却听耳旁一记闷响,睁开眼,刚才的无理之人已经滚落在地。不知何时又多了一个人,戴着和她相同的面具,滢亮的彩绘勾画着他的眼部轮廓,那是一泓清澈的泉,又恰似一口深邃的井,让她一眼便深深铭记。
“骆彦,滚吧。你爸不过是安平区小小区长,别到处给家里惹事,更何况你家贪了那么多钱还不够么?”
被称作骆彦的人明显底气不足,张狂道:“你是谁?管我的闲事。”
暗处的人走出来,冷哼一声:“谢皖江。”说完甩手把酒瓶撂在了地上,一副掳胳膊挽袖子的架势,颇有气势的砕了一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谢家就算出了事,收拾你还是绰绰有余。这闲事我管定了,要么滚要么出去公事公办,你选一个。”
骆彦听说过谢家的名号,老爷子是军区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