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只能为她做这些,保证她再不受一次那样的伤害。
拥好,“小东西,睡吧。”
此时的关静在酒吧,电话又召来了罗长平。
罗长平一枝箭样很快射来。目前为止,听到呼唤,让他连正热乎着的女人都丢下,跑过来的,一个欧阳白若,一个关静。连台长发令都没这两人叫一声好使。
罗长平喘口气,问:“静,想哥了?……威士忌。”
“嗯,想了!几天没见你了,也没个电话来,是不是又和什么什么妞热乎上,把老姐妹给忘了?”
“哪能!”罗长平却不舒畅地又叹出口气,将一杯酒一口闷进肚中。
服务生接着又给倒上。
“怎么了?什么事愁着罗大能人了?”
“哎,静!别人这么寒碜我算了,你不能这么寒碜哥啊!我能,我能什么呀,到现在连个老婆也没有……”
噗。关静没乐的打算,可还是差点一口酒乐喷出来。拍拍他的肩,“哥,你这话让人家那些真正的光棍们会扁死你的,知道不?”关静用了一句罗长平的家乡话。咯咯乐。
“又寒碜我!又寒碜我!走了?”罗长平瞪起眼来不满加威胁。
关静不怵,“敢走?从此我就让你变成罗不平!”
罗长平哼哼低笑。“不敢!陪你!一整整晚上,就我和静,两人一起度过。喝完小酒,咱再海边去漫漫步,然后洗鸳鸯浴去,然后……行不?”
“看心情吧。这几天忙什么去了?”
罗长平又闷了声。这几天他不同地址参加了两场化妆舞会,楚青城那儿一点进展没有,郁闷得很,他忽然很想会会那位面具女郎。竟是再没找到。
关静观神气猜出八九分:为了女人。为了女人的话,那就又不难猜出为了哪个女人。“哥呀,说起来,我真是无可奈何地,要鄙视你一下了!这都多久了,你都没搞定一个女人!哎,妹为你羞愧。”
“别刺激我!啧,没着没落的,一点没处下手!静,你说咱怎么办?”
“别咱,你的事,和我啥关系!哎,向你讨点东西。”
“瞧静你,有时太见外。看哥对你什么胸怀!说,你要什么?心?还是我的肾?这都是哥的宝贝疙瘩,你要,哥都给你!”
关静又笑。不得不承认,多郁闷的心情下,与罗长平呆一会儿,也能透畅许多。“你那些要来估计也好用不了几天,不要。你应该知道哪有那种春药性质的东西吧?我这人纯洁,这东西还真不知哪弄去。你给弄点来。”
罗长平眼睛一下贼亮。“干嘛?你要用?还是,给李……大叔用?”
“找死!”关静眼晴瞪过去。
“呵呵,那东西倒也不难弄。不过,都他妈太没保证,没有正规药店生产的。很狠。我用过一次,说是就增加点梦幻感觉,谁想,让我完事瘫半天没起来……”
关静咯咯闷笑。
“嘿嘿,你得和我说好谁用我才帮你弄。要给咱叔用上,我怕他受不了刺激……”
“滚你的!再放炮小心修理你。”
“呵呵,不说!给你弄。不过你用时真的小剂量点,不是开玩笑的。”
“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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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长平一时沉思。
关静又问过来,“想什么?”
罗长平一口又闷半杯酒,摇下头,“没啥,哥有时也会思考一下人生。”
“思考的咋样?”
“还没思考好。”
罗长平是给关静要的东西触动了心结,那也是他恨不得给楚青城用上一些的东西。不过,这心思他不想说给关静。罗长平没想过,其实,这,也是关静希望能给他提到的醒!
关静不屑一声,“切,不说拉倒。走了。记得,尽快哈。”
“这就走了?这么几句话就走?就为这点事你电话和我说呀,骗我来!”
关静嘻嘻笑着拍到肩上,“我这不为了见见哥嘛,想了嘛!呵呵,你不走继续,顺便打点野食。”
“你怎么走?”
“我自己开车来的。”
哦,那是一早就没准备下与他多喝,专为了这一件事。
“走了。”关静离开。
“哼。”罗长平有点小孩赌气状,一扭头,不搭理。随便她走。
关静回头又看看他,平日里也算不可一世的背影,支在桌上,泛着某种孤寂。
人心很大,想要的很多。可其实,人心也很小,努力要来的那些东西,并装不进去多少。无异于满橱的衣物,穿到身上的就那么几件。
关静自认为,她并不是欲求无度,只要有一个欧阳白若她会心满意足。可,他从来没有要认真给过她,为什么他一定要在意她多拥有几件衣服?
哼,傻瓜罗长平,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丢了一个那么爱他的女人,才落得今天的凄惶。空表面风光罢了,怕是比她关静,更心中有份难以言喻的空失。四度离婚,外人看来未伤毫发,却内里,可能只她关静最了解,早负伤惨重。
所以,才那么一心地要抓住楚青城。却不知,那是别人怀中的女人!
不懂珍惜珍爱自己的女人的男人,就该像罗长平这样,也受些凄苦。凭什么一怀春光的是欧阳白若,继续受凄苦的是她关静?她为那个男人付出的情,岂不是,半文不值?那她算什么?只是一个白让他受用两年,如今,还让他嫌恶,被扔得理直气壮的贱女人?
关静上车后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狐疑着接了,却是弟弟关平的声音。问:“姐,找我?”
“找你?”关静疑惑。
关平的电话已转到另一人手中。不客气道:“是我找你!”
“你?”谁?
“你来云轩会所!”电话挂断。
关静想过来,是那个小纯。可她的弟弟关平怎么跑她那儿去了?
关静烦躁,驱车急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