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转移话题,“又犯病了?纠缠这个干嘛,说你为什么这死猪相!”
“阿若,你为什么不愿意别人知道有我?我不怕,你将来不要我了我也不怕。”死,她也死得清楚,不想这样不明不白。
“别犯傻劲了!”安心等着,让他一步步来!
她这是犯傻嘛?“阿若,我说过一个月!”
欧阳白若一下眼睛立起来。这是威胁他嘛!?冷硬,“随便你死笨猪!当初说得明白,协议你也签了的,我们就这关系,不愿意拉倒……”
楚青城身子一扑,趴床上。
欧阳白若空立片刻,等不到楚青城服软。咬牙,往外走。楚青城又爬起来,窝起他拿来的被子,狠狠一丢,扔地上。又趴下。
欧阳白若又门口折回来,地上拣起,狠丢回她身上。“盖着!要再生病,不准住院花我的钱!”
楚青城一下,满心通透,那堵在里面的委屈劲,比烟蔼还快的,散去。
又静下来的房内,楚青城这边再躺不住,抱了被子回卧室去。
欧阳白若拿走的是这边床上的被,便躺到床上,什么没盖。楚青城先给他盖上,自己也上床,蜷在他旁边躺下。欧阳白若生硬地把被子从身上扔开,侧一边去。不理楚青城。
楚青城经过刚刚的烦躁后,耐性又空前丰沛。起身又拿来帮他盖上。
他再掀去。
再盖……
一场游戏,还是爱情?总之,似乎一场游戏的爱情,或者很像爱情的一场游戏进行多次之后,欧阳白若复仇性地将楚青城压到身下,进行惩戒,气恨,已与缠绵分不出多少。掠夺在她唇齿内,恨意哝哝,“小东西,气死我了……”
“噢——”他畅快地呻吟一声。甘如美酿,锁魂蚀骨的爽烈。
欧阳白若可以肯定,从没一个女人给他这种感觉。恨得心痛,爱的,竟也心头湿意点点的,酸涩。
楚青城竟也握了他的肩头,很主动地迎接他。他哼地又讥笑,“小东西,以后不准再噘你那猪嘴巴。这多好,乖乖地让它亲……”
楚青城还是听着这样的话语抹不开,一抬头,更主动地将他的嘴吸到,堵住更多的调笑……
明媚的朝阳强烈呼唤中,绞缠的身体才离开些缝隙。惺忪睡眼看向对方,一个眼晴有点胀胀的肿,是昨晚哭的。一个血丝充满眼球,是昨晚熬的。
欧阳白若看着那肿眼泡又生气,可拧下眼睛,作罢。不想再提。
楚青城手指划在他脸上,眉间,发现睡醒的这张脸,仍然疲倦的感觉。不禁心疼,窝进他怀里。“你上班吗?”
“嗯。”
“……中午回来再睡点吧。”
“那……你别回来。”
“为什么?”楚青城抬起头来。
他眼里一点促狭,“我怕你骗我回来睡觉,其实就增加我的工作量。”
楚青城晃下眼殊,明白。“嗯~你讨厌!”
“讨厌你还贴这么近!小色女!你说清楚是不是,是我干脆现在就加下班,省得你老惦记着……”
楚青城不与他多纷争,拿出实际行动:从他怀里撤身。
欧阳白若紧住,狠抱了会儿,松开,自己起身。楚青城身体更平展一些,还趴着。
欧阳白若看着略有奇怪。“怎么不着急?上午不用去上班?”
楚青城看到时间了,九点多了。可有点懒散去。被昨晚那一场搞得上班也没兴趣。本来就有点去着没有兴趣,因为有关静,总有些工作得不够放松。想想,真不如在总编室时的日子。
她抱了枕头嘟囔,“我想做个床女!”
欧阳白若听着床女莫名的刺耳朵,啪,往她屁股上拍一巴掌。
“嗯~”楚青城抗议地蹬下腿。
欧阳白若揪开她身上的被子,给她摆造型,腿,胳博,腰……七扭八拐,粘贴画样摆在床上。楚青城实在不堪他的这种摆放,便,他放一样,她收一样。不满地叫:“六月天,你千嘛!”
“六月天?!”欧阳白若更切齿,“你不很想淫荡,要做床女嘛。就该这样……”
“你才淫荡!”楚青城羞红脸。“我想床上睡觉嘛。人家呆在家里的叫宅女,我想在床上睡觉为什么不能叫床女?”
欧阳白若一下喷笑。又把被子给她全身盖好,看着她,认真问道:“还想继续在综合频道呆着吗?”
楚青城展眼珠看看他。她眼里没什么抵触。那是,并不十分留恋的意思。他笑,“最近台里要进些新人,会有些人员小调。你提前打份报告,中请再回总编室。不要给关静!她未必会给你递上去,直接交台里。”
楚青城眨眼珠,知道,这并不符合程序,“那,她……”
“管她!你做的对与不对,都是一样的!小笨猪!愿意再睡就睡吧,去不去也无所谓。”他俯身狠亲下,站起来,要去卫生间洗刷。
楚青城刚刚的懒散劲一下没有,起床,快速穿衣。“还有好些事情没完成,我不能留下一堆工作全是有头没尾。”
欧阳白若望着,舒心又鄙夷。怎么看,还是怎么觉得有点呆笨样。
231放纵自己(vip)
罗长平回来。
罗长平的情绪似乎有些受天气影响。以骄阳灿烂开始的一天,下午时转阴。
出去一趟有新感受,一回来,先干劲十足地做了一上午动员报告。中午酒场回家睡一觉后,却浑身心懒散,有点提不起精神。
他想,见一个人了!便忍不住郁闷。一大堆烦心事也一起往脑子里挤。楚青城不知何时搞得定不说,云轩那边,还是那么硬梗在那儿,如喉间的一棵刺。上不来,下不去,又不敢有大动作,怕更引来大祸端。
至于楚青城,得到她一次容易,可后遗症也是显而易见,展研锋虎势眈眈地盯着,护得严实实。不管他们之间关系是什么性质,动了楚青城后的结果,怕都得面对展研锋。
最重要的是,楚青城不是他想要一次的女人!
郁闷。
更郁闷的是,郁闷中,又有个他并不愿再见的女人来添郁闷。孟婧然的电话来了。罗长平不接,可听着铃声也一样烦。
罗长平现在也知道了钱打发不走的女人的烦恼。他给她钱了,给她买车了,态度基本明朗了,这孟婧然就是没有领会能力怎么办?
电话响了许久,自己了断。罗长平刚松出口气,家门忽然给打开。他一下从沙发上弹起身来,眼里惊态。看进来的是苏晓闻,又软塌塌地撂下。
“怎么了?刚才和乍尸差不多。”苏晓闻坐过来。上午已见过面,不需要对他的回来惊奇。
罗长平无精打采地吁口气,说道:“我还以为孟婧然又拿到家里钥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