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玩这个了。
白桦林,这是郑越选的地方,在金黄与橘红中,在剩余的绿色成点缀中。蓝天白云下,风轻抚着树上的金黄,唱着大自然之歌,偶尔成群的牛羊穿梭其中,恬静的小溪在一片金黄中流动,阳光直射下,树叶像舞动的精灵。站在这儿,犹如画中。可是,郑越声声的呐喊声,生生地将这一地的美丽给破坏了。
然后,两人回到帐篷中,大家还没有回,剩下一天多的日子,李子华问郑越还有没有地方想去,得到的答案是摇头。对于这,他预见得到。
闪电湖,当两人在闪电湖边上时,郑越愣愣地看着天苍苍野茫茫中出现的敞亮清澈美丽的湖水,惊喜地看着湖前快如闪电般的流水,咧着的嘴从没有闭上过。
忽然,手被拉着,郑越疑惑地看着满脸严肃的人,无声地问着‘怎么了’。可是对方没有反应,一人握着他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揣入口袋中摸索一阵后,掏出一小小的盒子,这,郑越知道,一般是放戒指的,可是,他,不会要自己戴戒指吧……
小小的红色盒子打开,是个白色制造古朴的戒指,随着他的手拿起盒子里的戒指,郑越的心怦怦地叫着,响着……
白色戒指入手,戴入食指中,松紧正合适。脸红彤彤的郑越笑了,他从没有想过作为姑娘时没有收到戒指,可是变成男人时却收到同为一男人的戒指,泪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啪啪地掉在地上诉说着他的委屈……
当同一盒子被塞入手中时,睁着泪眼朦胧的眼,郑越笑着给他戴上,举起手,对着太阳,他要说,他很幸福……
094。哭泣与原因
三天假期回家后,李子华与郑越手上各戴一银色戒指,每每一见到,郑越白嫩的脸便染上红晕。
放假归来,回到教室,回到班级,大家聊的最多的便是在假期里大家是如何如何过的,大家是到哪里哪里玩,见过什么,看过什么。而郑越也贡献了几张专门照片贴在空间供大家欣赏。
不过,眼瞅着,在大家欢快非常的时候,韩伟这小伙就显得格外的沉闷了。用手肘撞撞胖子,下巴呶呶,聪明的胖子立马会意。嘻嘻哈哈间行动如醉汉般一摇三摆地来到黑了瘦了许多的韩伟身旁,胖子肥嘟嘟的手拍着他瘦弱的肩膀豪迈地道:“兄弟,咋了,失恋了?告诉哥,哥给你再找个。”
抬起了头,看了看笑的脸眼儿都没了的胖子,韩伟挪了挪身子,嘴如闷嘴葫芦般硬是不吭一声。
这,胖子回到群众当中,郁闷了,笑脸不再,肉滚滚的脸随着他晃着的脑袋,肉波荡漾。而这事儿便如河流中那小小的一朵浪花,眨眼便融入河水中去了。
可是,半夜的哭声,白天板着的死人脸,都让同寝的同胞们觉得蹊跷,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原本便沉闷的人变得更加沉闷不说,还夜间躲在被子里偷偷地哭泣。熟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那么,这位是因为什么而伤心难过呢?
背着他,426寝的几位同志汇总收集的资料一起探讨着。
‘嗯哼’咳嗽一声,胖子拿着看着手里的小纸条道:“韩伟,家在南方w省x市s县a村b小组三队,s县是国家级贫困县,而韩伟家算得上是真正的山区,哦,对了,那是革命老区。”见大家了解地点点头,胖子看了眼大家继续道:“韩伟家一共七口人,别紧张,包括了爷爷奶奶的,除去老两口,韩伟还有个哥哥与姐姐,这两跟韩伟既不同父也不同母,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韩伟他妈生韩伟不到两年病死了,而后他爸便娶了这个带着两孩子的女子进门,而这些人便成了韩伟的后母及哥哥姐姐。以上完毕。”见大家满脸崇拜地看着他,胖子甩头轻哼道:“这是必须的。”哼哼,档案中都有呢。但不告诉你们。
见胖子说完,郑越立马举手道:“韩伟跟我家是同省的,他家那个地方听说比较穷,在大家能吃上大米饭顿顿有肉时,他家那边还是用稻杆当柴火喝汤吃稀的。而且,他们那儿娶老婆要好多钱,听说现在能吃饱饭了,可是娶个老婆得十几万,光光男方给女方的彩礼钱就得十万。大家也见着了,韩伟家比较穷,他的衣食穿着都是最简单的,最便宜的用。我想他应该是想给家里减轻负担吧。对了,他还在外面打工来着。”
“前一段日子,比较正常,没有出现什么反常情况,不过,我记得应该是元旦最后一天他拿电话卡打过电话回家,那边好像是说急需钱什么的。”欧阳泽熙插话道。不过,显然,大家的注意力没有放在话面上,反而通通炯炯有神地看着他,闪亮闪亮的大眼,纷纷无声地询问着,你咋知道的,啊,人家打电话,你怎么知道。揉了揉头,略显害羞的他道:“那天大家都出去了,而我又睡着了,他可能以为寝室没人,就在寝室打起了电话,呵呵,你们知道的,我的床铺在最里头,不认真看的话很容易看漏。”
“嗯,就像上次你帮郑越顶缸,而棉被帮你顶包似的。”王靖说的是有次寝室抽擦,如果没有请假而不在寝室是要扣分的,故而,欧阳泽熙睡郑越的床,而他的床则塞了棉被,鼓鼓的,看着像睡着了般。
“谢谢兄弟,啊!多谢,多谢兄弟了。”听到这话,知道大家帮了自己许多的郑越连忙站起来拱手谢道。
“谢谢不是口头说的。”胖子吧唧吧唧着肥肥的唇道。
“呵呵,应该的,应该的,我这就去买东西犒劳犒劳大家。”说着拿了钱揣口袋,郑越出门了。
“哎呀呀,别急啊!我要吃烤肠,2块钱的烤肠……”胖子的尖锐的声音响起,穿透力强的它传的老长老长
“听到啦……”听到着如回音谷中般的回音声,胖子豪爽地大手一甩道:“接着说,该怎么办。”
“夜间,当他哭泣时,是一个人最为脆弱的时候,我们何不此时问问他?”王靖推了推眼镜道。
“不妥,如果他不说,而且还自卑地认为大家瞧不起他的话,很容易钻牛角尖的。”
“要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自愿主动地跟我们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