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瞬间乱了,胸口仿佛被人压着般,呼哧呼哧喘不上气来,郑越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可是,当大家朝韩伟看去时,他却是一脸的不在意。郑越想,是习惯了吧。就如生长在臭不可闻的环境中便再也不识臭。
“呵呵,不要怕,没事的,村里有坟山,但是有些人又舍不得亲人远离,所以埋的近些。不过,这些墓都是很早很早埋的,现在村里人已经不会将墓建这块了。”指着长满青草杂树的坟包,韩伟淡淡地道。
绕过坟包,入目的是种满了棉花的良田,渐渐地,良田被甩着身后,大家沿着小溪来到所谓的疫水之地,没什么特别的,大家只有从河边明显标志上认出这块长着茂盛水草之地便是疫水啊!
听说村干部组织过村民们在灌溉渠道中进行过灭螺过程。对于这,大家只能从灌溉渠便堆积的黑泥中读出但是热闹的场景。
进山,山是茶山,缓缓的山坡上种满了山茶树,大家跟着韩伟寻找着山茶闲
“越越,师父跟师娘旅游去了呢,你捡东西干吗啊?”依着门框,等着郑越将包包鱿鱼丝,烤鸭,饼干甚至苹果梨等物装入袋中,收拾完毕准备要走时,郑小弟带着坏笑,痞痞地道。
“你,混蛋,你怎么不早说啊!马后炮,郑强,呵呵,没关系,外公外婆家还没去呢,这些东西正好。”快速地转身,见郑小弟笑的欢快,郑越柔柔地道。
“切,你不是说暑假去旅游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听到自家大哥说旅游一番后再回家,郑小弟嫉妒非常,然后听到他说回家后再去旅游,心想着,怎么着自家都是他的弟弟,自己要去,他能把自己怎么着,故而,对于即将进行的旅游,郑小弟期待很久了。
“哼,不好玩就回来了呗,快去干你的活去,我要休息了。”看着这个故意在自己面前晒身高的家伙不爽,一米七三便再也不长的郑越昂头瞪了眼故意耸肩的家伙道。
关上门,看着这个小小的房间,箱子什么都摆在一边,似乎自己随时都会离开似的,这,说实话,让郑越没有归宿感,眼睛从蒙着花布的书架上扫过,郑越定定地看着白白的天花板,他想李子华了,想那儿让他踏实的家伙了。
可是,除了回家后一通互相问候的电话后,两人便再也没有联系,要打电话吗?可是说什么呢?噩梦?心中的担忧?还是不要了,闭眼,整个身子仿佛还在车上摇晃似的,郑越慢慢地在摇晃中沉入梦里。
又是白云,又是自己一次一次努力的攀爬飞跃,如果没有那两噩梦,在软绵绵的云中飞翔,快乐压过担心的郑越不会注意到它,可是,正因为有了那两噩梦,使得郑越不得不正视它,到底是什么呢,让自己如同置身于云雾中般。
云雾,对了,空间原来不就是被白茫茫的雾气给笼罩着吗?而一次次的空间升级不就像置身于云雾中的袋子一次次扩大?那么,自己现在算不算的上游荡在袋子外呢?
飞在云端的郑越想着,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欲回去,却不知该如何回去,要知道以往都是醒来了便可以,可是,现在呢,知道身在梦中,但要如何醒呢。念经?“南无……”
“你……来……了……到……这……儿……来……”
心中念着金刚经,两眼霍地睁开,四处扫视着,郑越寻找着飘渺声音的来处。可惜,白云,白云,入目的全是白云……
一个念头在郑越头中响起,难道……是从云得那边响起的?那么,是谁呢,那人是谁?
欲响起探望,郑越起身欲飞,可惜,迎来的确实醒来。
摸着头,想着梦中的事儿,对于不能见到对方是谁,郑越有些遗憾,可是,突然想到前两天梦中之事时,郑越又有些庆幸,不去,管他是谁,不去,这样最起码不会改变现在。
“越越,吃饭了,快出来……”随着咚咚的敲门声,郑小弟中气十足的声音如炸弹般将冥思苦想的郑越给炸醒。
洗了把脸,饭桌上鸡腿与水煮鱼片,手撕包菜和油焖茄子,都是郑越爱吃的。仿佛感受到肚中蛔虫在叫般,郑越拿起筷子便开吃。
“越越,隔壁村有个孩子读的北京邮电大学,人家现在都在省里邮政工作,你个中文系想做什么呢。”几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