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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雨是婉柔娇媚的女子,十六岁的花样年华,纤腰圆臀,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湿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雪白的喉头。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色彩艳如牡丹。裙下是一条贴身的白细纱裤,裤脚散开,足上是一只精致的绣花鞋。特别在她醉到昏迷的时候,弥漫着微妙气息。难以抗拒。
她美目是禁闭,面上的潮红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父亲用悄悄触摸她精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轻薄的两片唇,微启开,气如幽兰。雪肩柔润,软似无骨。一层薄莎覆盖在玉体,软而艳。父亲以手探,感觉她升温。红妆华服,胸线的位置暧昧,恰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整个乳房的形无可挑剔。小腹平坦,纤细柔美的腰部曲线裹在修长的裙,一双水晶鞋。粉艳光泽,透明至美。将她长久的捧入怀中,闻遍身上幽香。
随着慕渊的抚摸揉捏慕雨秀美的眉头皱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轻启了,试过一个潮湿绵软音节,像是“皇子”的词根。
烟火烫,霓裳乱。忽然春光败露,酥手掩护。
而这刻,慕渊将昏迷的慕雨压在身下,水晶光线扑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当依从,惟有敬畏。人在万国,当行义事。教化的道是要从的,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
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内衣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乳头充血的形状。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当以奸恶的兽道。要撕裂这薄纱,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张纸的距离,思量奸恶的方式,这方式是败坏的。
慕渊打来一碗水,是皇宫后园的泉。一如灌溉鲜花,慢慢淋在女儿。慕雨陡然转醒,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
“啊——”
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平摊地被捆在床的两边。矜持的雪白身体,竟是一丝不挂的尴尬。在颈上扣着一记铁项圈,项圈的下端,连着一条手掌宽度的黑色皮带,纵向而下。
(bsp;令她羞愧的是,皮带无法遮住一对乳峰和乳房迷人的形状。延伸到小腹处,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腰身以下穿着一条黑色皮革质地的短裤,而在裤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缝。
父亲站着,抬高她一只玉腿,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一双玉腿分开成钝角。因为底裤中央那条邪恶的裂缝,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大的隐私。
“父皇……不……您为什么……”她战战兢兢的说话。
慕渊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她被撩得又热又痒,扭动着羞涩不堪的身体。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么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他一路攻,她无法守。他延着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的唾液轨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穴位。
那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么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着流泪。任何一个女人在情欲撩动的时候都不可能抑制液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吸,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乳头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可怜的慕雨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她哭着,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着双腿,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而这一刻,没有人看见阴影中慕湮双眼瞪圆了,张着嘴,看着这一幕她不敢出声,心里狂乱而惊恐。
慕渊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慕雨甚至想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他举着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微倾。滚烫的蜡油就滴落她的雪白乳房,女儿绝叫着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啊,好烫,不要,呜呜。。。。。。”
一滴蜡滴在身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蜡烛这样的道具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在她一次次的抽搐和哭喊中,他欣赏了她身体一切的美态。直到她的声线都沙哑,慕渊才开口说话:“女儿啊,女儿,我是爱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舍不得。”
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烛光依依,人如玉润。如此柔弱的女子,从她的目光,奥托大帝读出惊惧和痛苦。那眼神中甚至不带一点的恨,只有楚楚的可怜。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处子身。”看着她的身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冰雪肌肤,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奈不住的尤物。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怜的尤物叫喊着哀求。
“对呀,我是你的父皇,所以更应该拥有你的全部。”他却语调舒缓,笑容亲厚,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这时远处的慕湮木然的想到,是了,姐姐要成亲了。慕湮还记得姐姐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着几分稚嫩,涂着胭脂的小嘴红艳欲滴,耳后的明珠随着脚步一摇一荡,映着芙蓉般的玉颊,珠光肤色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慕渊大帝面带为难神色,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阴毛间寸动,恋恋不舍地撩弄她勃起的阴蒂。“唉……”叹一口气,竭力造作。